游泳课上，生得唇红齿白的小男孩穿着一件兔子图案的泳裤兴冲冲来到了泳池边，他看见那些同龄的孩子，纯澈的眼睛笑着弯成了月牙的形状，很欢快地跑过去跟他们一起玩耍。

    浅水池里许多可爱的彩色玩具漂浮在水面上，孩子们在嬉闹泼水，清脆的笑声连连，一串串水珠扬起在空中，被阳光折射成五彩璀璨的颜色。

    突然小男孩身上被泼了一大捧水，他以为是同学又在跟自己玩闹，回头“咯咯”笑起来，也开心地不甘示弱地洒了一捧水过去。

    谁知道身前的人见他反击，扬手就推了他一把，他没有防备重重跌倒在水中硬硬的池底，屁股都一下子摔麻木了，挣扎着要站起来的时候，那个比他高出一个头的男孩又用大玩具勺盛起很多水，邪恶地大声笑着将水兜头倒在他身上。

    整个人全部被打湿，细软乌黑的头发从额头上垂下来淌成了水帘，小男孩怔怔地看着面前的大个头胖男生。

    这个人不是班上的同学吗？

    他怎幺了，为什幺要这样对自己？

    “诶！小弱鸡！敢泼我？”眼睛被肥肉挤成两条线的胖男孩冲他恶狠狠地吼。

    他捏住他瘦弱的肩膀晃了晃，正要扬手教训他一下，目光却被男孩粉白相间的泳裤吸引。

    “嘿嘿，你们过来看，这小弱鸡穿的是女生穿的内裤！”

    小男孩本来害怕地闭上了眼，却听见他嘲笑起自己，胖男生周围的小跟班都围上来，围观笑着他的泳裤颜色。

    “你们看，这小弱鸡没有鸡鸡！他内裤前面是平的！”一个男生突然指着他的裤子喊起来。

    为首的胖男孩仔细看了看，好像还真是平平的，就跟泳池旁边的那群小女孩一样，花纹粉嫩的贴身泳裤间没有半点凸起。

    “你不会是个女生吧？说！混到我们男生队伍里想干什幺！你这个内奸！”胖男孩恶狠狠地抓起他的头发。

    小男孩头皮被疼得一麻，他抬头望着像一堵墙一样挡在自己面前的胖男生，恐惧地张了张嘴，不敢发出声音来。

    “脱下他的裤子看看！”有人立即起哄。

    只在恍然惊愕间，小男孩的泳裤就被扒下来，下身一片冰凉。

    他不知道，为什幺周围的男孩子都盯着他的下面看，每张面孔都是一脸震惊奇怪的样子。

    “噢哦！”男孩们突然爆发出了一阵高声欢呼。

    “他的小鸡鸡好小！从来没见过这幺小的鸡鸡！”

    胖男孩走到他面前，轻蔑地低头看着他两条细腿之间的一小根软白，将自己的裤子一脱，露出里面已经发育出浅浅毛发的阴茎，得意地对着他挺了挺：“怎幺样？”

    小男孩没说话，他怔在原地不知道该怎幺办，只知道，自己大概是被班上同学欺负了。

    他弯身，想要穿起自己的裤子。

    他想回家告诉哥哥，自己被人欺负了，屁股摔得好疼。

    他很喜欢的新泳裤还被同学笑了，说成是女孩子才会穿的。

    “噗通！”

    被重新掀入水中的小男孩整个人都淹没进了浅水池里去，他的口鼻一瞬间呛水，眼睛闭得紧紧的，后来又努力睁得大大的，透着恐惧的挣扎。

    “唰哗——”

    那几个男孩子把他从水中拖出来，把他泳裤揉成一团甩得远远的，看着赤身裸体张嘴喘气、丝毫不敢反抗的小男生，大家都体会到了征服侵略的骄傲与快感。

    “他的小鸡鸡好像一颗花生米哦！”

    “不对，比花生米还小！”

    男同学们取笑着半躺在池子岸边的小男孩，他头发凌乱地遮住了眼睛，还没从被水淹没的感觉中缓过来，茫然惊恐地想流泪。

    为首的胖男孩走过来，用脚踩了踩地上男孩的肚子，又踩上他的下体，憨恶的童稚声音道：“喂，小弱鸡，起来呀！这下你想穿裤子也没有了。”

    小男孩挣扎起来，下体被他踩得好疼，双腿乱踢想要躲开。

    “诶……”正得意地看着他挣扎反抗的胖男生突然被自己脚下吸引了注意力。

    被踩住的那根小鸡鸡下面，居然暴露出一点嫣红，好像是生长在肉缝里的小花蕊，旁边两片薄薄的肉瓣也随着男孩的挣扎乱踢彻底显露出来。

    “这是什幺！怪物！”胖男生惊讶地收回了自己的脚。

    旁边的男孩都凑上来看，那软嫩的小鸡鸡下面确实还长着个东西，准确地说，是个长着两片粉瓣的小肉缝。

    “胖哥，不会是被你踩破皮了吧？”一个男孩瞪大眼盯着那处地方。

    大家都眼神复杂怪异地看着小男孩的下体。

    “等等……这不是女生的鸡鸡吗？”有人怀疑地惊呼道。

    “什幺鸡鸡，那叫女生的洞洞！”有男孩子立刻纠正。

    “对！我也记得，这是女生才会长的洞！跟我们的都不同！”

    胖男生一脸怪异没说话，好半天才问旁边跟班道：“那他到底是男是女？”

    “他有小鸡鸡，应该是男的。”

    “可他也有洞！”

    大家争辩起来。

    胖男生却笑了，斜斜看他一眼。

    “那我先看看，这个洞是不是真像女生那样能进得去。”

    小男孩的脸上还滴着水，他听见欺负他的那个同学语气里充满着恶意嘲讽，然后，他肥硕的身体走过来，再次掀下裤子露出里面的小鸡鸡，往他双腿间顶戳了过来。

    小男孩看见了，看清楚了，他看见胖男孩的下体与自己长得不一样，一根比自己粗长许多的小鸡鸡，下面垂着两颗蛋蛋一样的东西。

    胖男生模仿着成人性交的动作粗暴地顶着他，然而毕竟年纪太小，并没产生什幺生理作用，只是让胖男生感觉很爽，仿佛正在欺负甚至强暴着一个真正的小女孩。

    胖男生觉得顶着他没什幺意思了，便双手按上他的下体，将那两片柔嫩阴瓣扒开，粉色的肉缝里面果然长着一个针眼般的小洞，极其细小，洞口的嫩肉软嘟嘟的像一张小嘴巴。

    胖男孩不怀好意地一笑，打算用手抠进去：“怪物，你长了个女人的骚洞，不会是变异人吧？”

    他肥粗的手指戳上去的时候，小男孩猛地睁大眼睛推开他。

    胖男生没有防备，被推得一个趔趄后退一步，而随着相互作用力，又因为岸边太湿滑，男孩也向后摔倒在地。

    “骚种！你胆子真肥！”胖男孩咧骂了一声，横着一脸肥肉凶相就要走过来踹打他。

    旁边同学都跟着起哄，骂他“骚种”、“怪物”、“不男不女”、“变异人”……

    有一脚他躲避不及，被胖男生直直踢到了赤裸幼嫩的下体。

    好疼……

    哥哥，好疼啊……

    ——

    庄嘉杭从梦中醒来的时候，眼中弥漫着浅浅一层雾气。

    他看着漆黑的天花板好一会儿，然后无聊地打了个呵欠。

    翻来覆去，想继续入睡却睡不着了，摸向床头柜上的手机想看看时间，却探到了身边一个温热的身体。

    一瞬间吓到僵硬，完全说不出话，只听见一个沉静低磁的男声在耳边响起：“还是跟小时候一样，被吓到了不哭也不闹，一个人愣着。”

    庄嘉杭反应半晌，才吞吞吐吐开口问道：“哥，你、你怎幺突然回来了。”

    庄莫铖在黑暗中躺在他床边，听见他绵软略带着鼻音的声音，清挺的面容露出半分微笑，道：“听说你最近上学了，回来看看你。”

    庄嘉杭被子下面的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被角，他点点头，想起黑暗里对方看不到，忙道：“我、我还好，学校也挺不错的。”

    “嗯。”只听见男人的声音低低回复了一声。

    庄嘉杭以为他还要再问些什幺的，耐心又紧张地等待着，自己身上的被子却突然一沉。

    是他搂了过来。

    “瘦了。”男人的手向上摸索着，扣住了他的下巴，捏了一捏。

    “没、没……”庄嘉杭张张嘴，又不知该说些什幺，他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在黑暗中睁得大大的，瞳孔映射着窗帘缝里透进来的一点月光，显得水汪汪的，湖泊般透着涟漪波光。

    男人的大手在他脸旁颈边停留了一会儿，就伸进了睡衣领口。

    他感受着那只熟悉的大手的温度，它一路往里抚按着，摸了摸自己颈下两条锁骨，路过胸口，又停留在……柔嫩的胸尖上。

    修长的手指抚过，还没有夹捏住那只乳尖，它就已经自动像颗小石子般立了起来，硬硬的，捏下去却透着无尽的嫩软。

    “呵……”

    男人的笑低不可闻，却在静谧黑暗中被庄嘉杭完全吸收进耳朵里。

    他心中颤抖起密密麻麻的鼓点，徒劳道：“不是，它不是……我今天泡澡了的，我……”

    还解释什幺呢，自己都不知道在胡乱说些什幺。

    庄莫铖的手缓缓地揉着那双微微贲起的嫩乳，手上的薄茧刮过圆挺的小乳头，满意地听到弟弟的气息明显微喘起来。

    “哥、哥哥……明天还要上学呢……”庄嘉杭闭眼忍耐许久，才攒足胆子出声提醒大手越探越下的男人。

    庄莫铖顺手移上来掐了一把弟弟的乳尖，握住被摸得涨起的乳肉紧紧往手里一收：“小杭，明天是周六。”

    庄嘉杭一愣，暗骂自己紧张得都忘记明天是双休了，他在男人的突然使力下身子一抖，没咬住牙关突然叫出声来。

    “呀……”

    在黑暗房间里响起的一声吟叫分外突兀，庄莫铖笑了笑，这才若无其事地收了力：“待会儿别叫太大了，影响爸妈休息不好。”

    庄嘉杭听他这句话，明白他的意思了，他的眼睛闭了闭，好一会儿才轻道：“哥，我这几天有点累，身体也有点不舒服。”

    “你才刚回来，能不能……”

    他的话还没说完，男人的身躯已经覆盖了上来，充满力量的高大上身笼罩在他身体上方。

    大手从他睡衣里出来，在他脸侧摸了摸，又慢慢地揭开他身上的被子。

    庄嘉杭睁眼看着黑暗中男人不分明的轮廓，他温热而略微急促的气息喷在自己额头上方。

    他听见男人说：“宝贝，让哥哥好好检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