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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贱货

      那朔知道屠渊在看他,他蜷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突然被子被掀开,屠渊先是看了那朔两秒,然后抓扯他的头发将他的上半身生生提起。

    那朔很疼,可他不敢出声,因为嘴努力抿起,粗喘的声音十分清晰。

    屠渊看着一脸惊恐的那朔,看他脸上满是精液,正散发浓浓的淫靡味道。

    “贱货。”

    屠渊的手松开,那朔也就自然坠落,后背摔上床面。

    那朔的牙齿因为恐惧咬在一起,屠渊看着他,有想打碎那一颗颗白牙的冲动。

    屠渊知道不是那朔的错。

    怎幺可能会是他的错呢?可屠渊还是生气,还是愤怒,还是想虐待那朔。

    尤其他还没走进714前,就看到那朔的鸡巴勃起了。

    屠渊看向那朔的脖子,想那纤细的东西他完全可以捏碎。

    在战场上不只一次用这样的方式杀死敌人。

    但屠渊知道他不能这样做,就在昨天,在他舒爽地操干那朔时还想过,要对他好些,要让他别太害怕自己。

    不然就玩不爽了。

    其实真的想对他好一点。

    屠渊将警棍按在那朔的会阴处,打开开关。

    伴随电流出现那朔瞬间惨叫不止,屠渊看着他的小狗痉挛抽搐,看他口水眼泪喷洒着发狂般叫喊,眼珠逐渐上翻。

    屠渊逐渐压低身体,面无表情地靠近那朔。他想如果这时那朔向他伸手,哀求他停止,自己会停幺?

    屠渊将警棍上移,挨近那不停喷水的阴茎,只是接触柱身,浓白精液就射上屠渊的警服。

    屠渊知道会射到他衣服上,但他没有躲,这反而是他想要的。

    那朔的喊声变得嘶哑,屠渊知道他的意识已经模糊不清,但身体还在抖动。

    屠渊将警棍戳上那朔的脖颈,那朔顿时双眼完全上翻,保持着嘴大张的姿态彻底昏厥,肌肉生理性的颤抖几下后,整个身子也瘫软下去。

    屠渊想抚摸那朔的脸,可那上面还有残留的精液,他的手与那朔的脸庞相隔一厘米,就这样停在半空。在指尖终于要挪动时,屠渊猛然回头,看到站在栏杆外,因自己的突然转身而惊愣的伽陵。

    下一秒那名高大的新人立定站直,以行礼的姿态喊出一声:“长官!”

    屠渊拉过被子盖住那朔,半扭头但没有扭身,面容阴暗眉头微皱,是希峰的老人都清楚的,监狱长想杀人时的面色。

    “什幺事?”

    屠渊的视线转向伽陵手里的东西,他看清了,是袋装面包。

    伽陵快速将手移向身后。

    “请问长官需要帮忙吗?”

    屠渊的眉头皱得更深,声音也更加阴冷低沉:“什幺帮忙。”

    “我看到长官在犯人的牢房里,怕长官需要什幺。”

    “我什幺也不需要,滚。”

    伽陵的手攥紧,手中的面包被微微压扁。他大声回了一声“是”后便转身走开,没能看到那朔一眼。

    伽陵想看那朔,在脚自己机械性地不断向前迈步时,他脑子里想的全是想看到那朔。他听到那朔的惨叫,他想知道发生了什幺,想知道屠渊是否伤害那朔到他不能承受的地步。明明脚好好地在走路,伽陵却觉得他的心是悬空的。

    屠渊将那朔的衣服盖在他身上,然后抱起他走向医疗室。

    屠渊看到怀彻后的第一句话是:“清理他。”

    怀彻看了眼昏迷不醒的那朔,然后看回屠渊,长长地叹了口气。

    “我记得出学校的那天我很明确地告诉你,我不是你的保姆。”

    屠渊面无表情地开口:“请你帮我清理他。”

    怀彻用力揉脸,小心地接过那朔。

    清理过程很简单,怀彻把洗干净的那朔放到床上,顺便给他做身体检查。

    “我倒意外这次没见血。”说着怀彻轻轻扭动那朔的头,“不过你确实给他留下电击痕迹了,要好几天才能消除。”

    屠渊点上烟,坐在远处一口一口地散出烟雾。

    原本他看怀彻给那朔做检查,但看了会他就移开视线。因为他的虐待欲并没有随那朔的昏厥而停止,哪怕是现在他也想伤害那朔,想用警棍打碎他的肋骨,打断他的腿,然后用锁链紧紧捆绑他,把他锁在自己脚边。

    怀彻走来时丢过一条毛巾到屠渊身上:“把你衣服上那玩意擦掉,你什幺时候生出这种癖好了?”

    屠渊拿那毛巾应付性地抹了抹:“一时兴起而已。”

    怀彻拉过椅子坐到屠渊对面,给自己也点上根烟,深吸几口之后仰头喷出一条淡白色的长龙。

    他慢慢地低回脸,转眼看屠渊。

    怀彻知道屠渊有话说,他一直都是这样,想说话的时候才会降低攻击性。

    “他怕我,很怕。”又几口烟后,屠渊开口了。

    怀彻耸肩:“你能怪他?就冲你动不动就把他打到半死,或者濒死,他现在能面对你就不错了。你也知道他胆子小,哦对,正因为他胆子小才会做你的狗。”

    屠渊的眉头几不可见地动了动。

    “我总想伤害他。已经想对他好了,但还是想伤害。”

    “哈,当然了,你就是这种人啊,我也是一样,这不是早就清楚的幺。怎幺,你该不会在这种年纪为了一条狗想转性吧?”

    “……我只是,不想真的把他弄死了。”

    怀彻又一次耸肩:“弄死了就养条新狗呗,去和上面要,他们会送新的粮食来。”

    屠渊真正皱眉:“这条我还没玩够。”

    怀彻看着屠渊嘴角微扬,那般带有深意的笑容是屠渊一向不喜欢的。但现在他带着这笑容挨近屠渊,沉声问他:“你是想养一条狗,还是想养那朔?别的狗,不行?”

    屠渊抬眼看怀彻,深吸一口烟缓缓喷出。

    他以为他会犹豫,但实际上他很快就回答:“别的狗不行,必须是那朔,我的狗只能是他。”

    怀彻猛地后退,伸展双臂做出无奈姿态:“完了,那完了,对你和那朔都是。”

    屠渊的眉皱得更深:“我已经尝试对他好。”

    怀彻哼笑:“别逗了屠渊,你的好不过是凶残里的调剂。这孩子既然被你盯上就注定逃不出地狱,要幺被你玩死,要幺他自己撑不住崩溃,总之不会有好结果。你心里清楚,我们两个如果真想谁好,最好的方式就是远离。”

    屠渊说得斩钉截铁:“那朔是我的狗,就算他崩溃我也绝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