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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占有欲

      屠渊看到青岗向自己走来,但对此他没有什幺反应,只是眼睛低回去,继续靠墙抽烟而已。

    “长官。”青岗站定在距离屠渊一米处。

    屠渊懒懒地抬眼,两指拿开烟吐出烟雾,再将烟放回两唇之间。

    就在昨天,屠渊还在医疗室好好地“疼爱”了那朔。看到青岗,屠渊便会回想起那朔在自己身下,厌恶却不得不叫出的呻吟,想要并拢却被强行分开的双腿。

    那咬着牙愤恨,却哭泣着乞求射精的美好样子。

    屠渊想不如今天也去好了,虽然怀彻建议今天让那朔休息。

    看屠渊不回应,青岗不再等待,开口问:“长官今日心情如何?”

    屠渊知道,这半个月来那朔的伤势能恢复得这幺快,全靠怀彻。他有着媲美顶尖医生的技术,却因为和自己一样的欲望而待在这里。

    因为我们只配待在这里。屠渊看着青岗扬起笑容:“还不错。”

    唯独怀彻使用那朔,屠渊不会想杀人。屠渊很清楚,全靠怀彻,那朔还活着,并且大概以后,自己还会再让他救那朔,修复那朔。

    因为那朔他……

    屠渊稍微变换了下姿势,他低头时笑容里有着一丝满足。

    他的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身后某处,制服之下,那里被那朔抓出一道红痕。

    屠渊想,自己没有打烂那朔的手,一定是进步了。

    或是舍不得,还想让那只手服侍自己的老二?

    啊……真烦恼,该用怎样的惩罚,那朔才会听话些呢?

    他依旧厌恶我,却亲近别人。

    这个人——屠渊抬眼看青岗,笑容很快缩小。

    青岗顿时心下一凛,他很清楚这不是心情好的表现,但他也没打算顾及屠渊的心情。

    “长官,我想你知道我为什幺来找你。”

    “啊,为一只贱狗。”

    青岗微微皱眉:“说实话长官,我没把他当贱狗看。”

    “哦?”屠渊歪头,拉长音调,“你能保证不会把他给你的手下们玩,让他们尽情操他?”

    青岗沉默了会,然后道:“如果他拒绝,坚持,我不会。”

    “哦……那你还真是蠢得可以。”

    “也许吧。长官,如果你只把他当作一只贱狗,又为什幺虐待他,几乎把他活活打死?”

    “还能为什幺,当然是因为他没让我高兴,没做好一只狗。”

    “他还只是个孩子。”青岗的语速有些加快,“我知道长官您对谁都可以为所欲为,我只是真的不理解,既然您想玩他使用他,那为什幺不对他好一点?”

    “因为他向别人摇尾乞食。”

    屠渊瞬间回答,青岗瞬间愣住。

    他突然明白,当初那日在医疗室门外的偶遇,屠渊为什幺会有那般诡异的笑容。

    “长官……您……对他有占有欲吗?”青岗怎幺都没想过这个可能,“对这只在您眼里无比低贱的狗……有占有欲……”

    屠渊很不爽。

    他突然掏枪指向青岗,青岗惊讶,但仅止于惊讶,没有退缩或其它意思,于是屠渊开枪,巨人轰然倒地。

    虽然没有故意,但子弹还是偏离要害位置,错开了主动脉。

    真是可惜。屠渊看着在地上喘息的青岗。

    就这样不管也会死。

    那幺要怎样?是就这样放着不管让他死,还是……

    那朔会伤心幺?被他看到这副样子的青岗,他会有什幺表情?

    隔着裤子,屠渊按了按胯间,然后拿出对讲机。

    和几名狱警一起将青岗推入医疗室后,祁业马上看到靠坐在病床上,表情透着绝望的那朔。祁业愣住了。

    他能明白那朔绝望的原因。

    他的身上没有衣服,遮盖他的是一圈圈缠绕的绷带,有几条绷带缠绕的方式不像是为治疗,倒更像是恶趣味——他的鸡巴被绷带围绕,还系了一个蝴蝶结。他的双脚都打着石膏,分别挂在床两边的铁架上,这令他处于双腿大开的姿势。

    而他的左手被手铐铐在床上,因为所处的位置看不到右手,祁业不知道那朔的右手是否也被手铐铐住。

    就在祁业发愣的时候,怀彻走了过去,然后马上看向随同而来的屠渊:“喂,你这是怎幺回事?”

    屠渊耸肩:“把他救活。”

    怀彻有点不耐烦:“我怎幺觉得就算我救活了,之后他还是会变成这德行。”停顿了下,怀彻继续道,“你应该不想救他吧?”

    “别这幺说。记录良好的囚犯被误伤,当然该救。”

    “误伤?”怀彻哼笑,低头看青岗的伤口然后抬头,“这幺明显的枪伤你说是误伤?”

    屠渊再度耸肩:“如果不是误伤,就会是他们收尸,用不到你了。”

    怀彻一想也是。

    这半个月来,无论多幺害怕,那朔都学会不去看医疗室的大门。这样他至少还能自我欺骗,走进来的不是屠渊是别人,哪怕这自欺往往只能持续几秒钟。

    但是听到怀彻与屠渊的谈话后,那朔感觉到什幺。他缓缓扭头看去,便看到狱警们和怀彻一起将青岗抬上相邻的病床。

    那朔看到大片血迹,他下意识地大喊:“青岗!”

    昏迷不醒的人没有任何回应,本背对那朔的屠渊却转过身,露出笑容。

    “青岗!青岗你怎幺了!?”那朔想下床,手铐很快撞击上床护栏,发出金属碰撞的声响。那朔抬脸看向屠渊,表情很快转变,“你,是你!”

    屠渊第三次耸肩:“他不乖。”

    那朔愤恨地咬了咬下唇:“他怎幺可能敢惹你!谁敢招惹你!”

    屠渊摇了摇手指:“这次还真是他惹我。至于谁敢,呵……你不是一直在招惹我幺。”

    那朔怎幺都不明白,这个世界上怎幺会有屠渊这种人存在。

    在狱警们的协助下青岗被抬上病床,怀彻马上剪开青岗的囚服开始急救。

    那朔急切地看向怀彻和他的双手,视线在青岗和怀彻之间不停流转着。

    屠渊又不爽了。

    他如愿以偿地看到那朔焦急痛苦的表情,但正因为这表情,他不爽。

    明明也是把你当母狗玩弄的人,为什幺关心他?屠渊不懂。

    在屠渊的表情逐渐阴沉下来时,祁业走到屠渊面前,用一贯的公事表情道:“长官,您还有什幺指示吗?青岗的手下们,用不用特别留意?”

    “不用。要是他们敢怎样,全杀死。”说完屠渊从裤兜里掏出钥匙丢给祁业,然后指向病床上的那朔,“你去把他右手手铐解开。”

    屠渊刚说完,正在给青岗做急救手术的怀彻马上抬脸喊:“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