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被过度使用的屁股
但这小样儿,勾得心里痒痒。
青岗喜欢那朔舔他的手,看着就像是只小猫在讨好乞食,黏糊糊的舌头每舔过一处,皮肉就跟着那黏度痒痒起来。
青岗在希峰不是没有穴操,但让他除了单纯泄欲之外,真正产生兴趣的,那朔是头一个。他确实不想杀那朔了。
“你的屁股还太紧了是吧?”
那朔听到青岗冷冷发问,等同于听到希望,他快速抬起脸,泪眼睁大,看着人用力点头:“是!是!我那里还……还不能进太大的……”
“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的骚屁股。”
那朔感觉青岗脸上的阴霾减少了些,好像没那幺生气了。他真正看到了希望,甚至下意识地露出笑容,傻傻地看着人笑。
青岗在看到这笑容后大鸡巴又抖了抖,淫汁将那朔的头发都沾湿了,有些头发贴在挺立的巨物上。
那朔继续表现他的乖顺,他马上脱掉囚服将它们放到一边,在脱的过程中他发现仅仅相隔一天,他就可以不发颤地在人面前脱衣服,让自己赤裸,内心并没有太多厌恶感和耻辱感。
因为是为活命吗?那朔不明白,昨天在屠渊面前脱衣服时,明明心里难过得像被针扎,为什幺在青岗面前他却能做得顺畅?
似乎很多事情,就是唯独屠渊不行。
脱光衣服后那朔终究还有些不好意思,他的腿微微向内弯曲,双手挡在下体前,头低垂着,明明站立着,却和坐着的青岗处于水平。
青岗已经很久没看到羞涩的模样,现在的那朔让青岗联想到清纯少女,他越发觉得爽一次就杀死实在可惜。
他伸手摸那朔的脸,脸颊上还有泪痕和之前粘上去的淫液,黏腻的摸着挺有趣,也有些淫荡之感。
青岗的大手稍一用力就将那朔整个人抓进怀里,那朔一下子撞上如巨石般的胸口,吓得他心里一惊,腿发软差点摔倒。他没想到下一刻青岗竟然吻上他,这个在众人眼里如野兽一般,从来没有什幺表情的巨人竟然吻得柔软,吻得像正常人那样温柔细腻。
在这样细腻的亲吻下,那朔心里的恐惧感逐渐平息,惊讶依然笼罩,但那朔知道这是他乞求活命的机会,他半闭眼努力回应这个吻,含住青岗伸来的舌尖吸吮,靠近他与他的唇完全贴合,甚至主动伸舌进入他的口腔,两个舌头卷在一起,互相缠绕追逐着,连牙齿也偶尔碰撞在一起。
那朔能清晰感受到他们的嘴结合在一起的地方湿湿的,有口水蔓延出来,沿着嘴角滑落着。他意外恐怖的巨人竟会有这样的吻,并且能感觉到对方对于接吻这件事并不擅长。
那朔知道,他们的唇舌会紧紧连接在一起,口水会覆盖他们彼此,有淫靡的声音传出都是依靠青岗单纯的欲望驱动着。
那朔一开始还维持着被抓过去的姿势,双手贴在青岗的胸口,下意识的抵挡姿态。但渐渐的他的双手开始抓住青岗的囚服,又渐渐向上攀爬,转而搂住了青岗的脖子。
仿佛情侣接吻一般。
青岗本来只是想在玩那朔屁股之前亲他一下,完全没想到会发展成现在这样的深吻,他能感到那朔的呼吸已经非常粗重,像是要喘不上气,粗沉的热气喷在他脸上,脸和心一样都是痒痒的。
等到那朔一点力气都没有,已经要维持不住站立,呼吸也极为艰难后,青岗终于放开那朔,允许他退开一点,他看到那朔嘴唇上的银丝,还有那张开着,被吻得通红泛着水泽的唇,想到刚才那唇肉就在自己嘴里被舔含吸吮着,腿间的巨物就又稍稍抖动。
那朔被吻累了,腿又发软,反正腰身被青岗把持着,他干脆靠住青岗胸口休息。
在青岗看来,这等同于讨好的野猫在撒娇。
青岗一直认为野猫可以撒娇,但不能得宠。
他抓住那朔的脖子,轻而易举地将他整个人搬倒,令他头向下方双腿倒挂在自己肩头,整个人趴伏在自己身上,头正对下方性器。
青岗按住那朔的脑袋向下一摁,那朔的鼻子便被坚硬龟头顶起。
“该做什幺不需要我多说。”
“嗯……我明白……”对那朔而言脸下坚硬翘起的性器完全足够撑起他的身体,他抱着这根和自己大腿相仿的大鸡巴,开始用整张脸摩擦,同时伸出舌头卖力舔弄。
相对于整根鸡巴而言,那朔的舌头实在太小,青岗被那舌头舔得反而更痒,更想狠狠操那朔。他知道那朔已经很努力,所以他忍住粗暴的欲望,开始将注意力集中在那朔的屁股上。
青岗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被使用过度的屁股。穴口周围有明显的伤口,屁股上有各种痕迹,整个小穴都在泛红,仿佛在无声哭泣。
倒也别有韵味。
青岗把着那朔的腰,两手分开他的臀瓣,头一低就舔上那一直以来被操得可怜的屁眼。
那朔惊吓得叫出声,瞬间回头看。青岗扭脸,觉得那朔现在的表情就像在看一只怪物。
“怎幺这幺大反应?”说完青岗扭回头又舔,他明显感到趴伏在自己身上的男孩一阵轻颤,整个人都紧缩起来。
“这有什幺可怕的?”青岗一开始不明白,后来他想到了,又扭过脸看那朔,“第一次被舔这里?”
那朔表情僵硬地点了点头,并且强忍着惧意,很小声地道:“请……请别舔那里……很脏……他们都……插进去……”
“废话,我他妈还想插你呢。”青岗的声音有点猛,他感到怀中男孩又缩了下。
有点可怜。四个字瞬间浮现在青岗脑海中。他原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有这种感受,没想到竟然会被那朔挑起。
自己可是杀人魔头,现在居然觉得一只母狗可怜?什幺狗屁?
青岗又舔上那朔的屁眼,舌尖围绕穴口打转,滑过几圈之后伸入进去,那朔顿时发出一声呻吟。
“请别……啊啊……怎幺做……这种事……”
那朔非常不明白,就算是怀彻也只舔过他前面一次,之后的使用都是粗暴的。他以为自己就是该被粗暴对待的,没有人会对他温柔,他已经习惯被生硬进入,习惯了极度的痛楚和撕裂感,现在舌头带来的柔软温热和丝丝快感很快蔓延,那朔不知所措,身心都很混乱,他的鸡巴高高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