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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听话是没有坏处的

      屠渊看着那朔狂叫,看着他举起双手疯狂地捂住嘴,泪水崩溃不停滚落。

    然后他说:“现在可以吞下去了。”

    屠渊已经放开手,那朔疼得整个人跪倒在地完全蜷缩起来,他太疼了,甚至用手砸地,用其它疼分散舌头的疼。即便如此他的另一只手依然紧紧捂住嘴,防止混杂烟灰的精液漏出。

    吞下去是最便捷的选择,可震荡灵魂的疼激发出抵抗,那朔硬是不吞下。造成的结果是口水越来越多,嘴里的液体变得更多更重,卡在喉咙处和尖锐疼痛一起虐待那朔的神经,他连顺畅呼吸都做不到。

    那朔第一次用愤恨的眼神看屠渊,透过层层泪水,那朔想让屠渊尝到同样的疼,同样的痛苦,想在他身上发泄他的所有愤怒。

    屠渊知道自己的行为会招致那朔的愤恨,只是这样的眼神对他来说倒是意外的惊喜。除了好看,他发现那朔的眼睛会引起他的征服欲,哪怕他现在根本不敢反抗,可他依然没有得到他。掌握着他的生命,他的一切,却没有得到他。屠渊一点也不能满意,他要的不是一个表面顺从的玩具。

    他蹲下来抬起那朔的脸与他视线平行,不在乎那朔粗重呼出的热气都喷在他脸上。

    “很疼是不是?”

    极端痛楚的刺激下那朔直直地怒视屠渊,甚至敢于看进他的眼睛里,彻骨地表达他的愤怒。

    没有得到回答,屠渊攥住那朔的后颈,掐住摇晃:“我不喜欢重复,最后再问一次,很疼是不是?”

    那朔第一次打开屠渊的手,屠渊故意维持手被打开的样子不动。

    他等待那朔的其它反抗行为,但那朔却慢慢别开视线,然后紧闭上眼,无奈而不甘地点头。

    攥脖子的手向上移动,变为揽住那朔的整个后脑。

    “你很恨我吧?”

    那手微微使力,掰过那朔的脸。屠渊发现他喜欢强迫那朔看自己,无论那双眼里有着怎样的情绪。

    那朔生硬地转移视线看屠渊,两道紧皱的眉下是屠渊难以忘记的清澈双眼,此时它们在流淌泪水,愤恨像被泪水一遍遍洗刷,变得更加纯粹。

    屠渊知道,那朔此时单纯地在恨自己。这是正常的。

    那朔点头时两大滴泪水掉了下来,屠渊用拇指抹掉左眼的泪珠,然后靠过去,用舌头舔掉右眼下的泪珠。

    “这样很好。”

    如果可以,那朔不想屠渊碰他分毫。他的舌头令他恶心,他想抹掉那点黏腻感,可还没退下的疼在警告他谨慎。

    随着痛楚一点点减弱,激发出的勇气也在一点点消减。就在最后一点勇气彻底消失前,屠渊看出那朔没有吞掉他的精液,他的手稍微向下再度用力,掐上那朔的后颈。

    “怎幺,不想吃我的东西?”

    那朔别开脸,不到半秒就被屠渊强行掰回。

    “还是你认为你可以选?”

    屠渊用拇指刮蹭那朔的脖子,像是在宣告这脖颈的纤细脆弱,宣告他的残忍力量。

    那最后一丝勇气令那朔维持一丝坚持,他就是不咽下去,他含住那带有烟呛味的精液,愤怒的眼神逐渐转变为固执,最后的一丝坚持。

    越来越可怜的坚持。

    屠渊发现那朔总是能引他生气,又引他发笑。

    这点坚持有什幺意义呢?除了延续自己的痛苦外,有什幺益处?

    因为觉得可笑,屠渊突然打了那朔一巴掌,并且希望看到他漏出一点精液。

    但那朔顶住半边脸火辣辣的疼,硬是紧抿嘴唇,手也在惊讶之后再度紧紧捂住。

    屠渊还想看到那朔的愤恨眼神,但那朔眼里除了坚持,就剩下痛苦,和痛苦之后的平静接受。

    “咽下去,我说过我不喜欢重复。”屠渊没耐心了,他拉开那捂嘴的手,大拇指按在那朔的喉结上。

    更多泪珠掉落下来,那朔知道他早晚是要咽下去的,他想吐掉,甚至吐在屠渊脸上,可他不敢,他怎幺都不敢。

    他知道在面对屠渊时,自己永远在害怕。

    屠渊拽住那朔的头发将他的脸微微仰起,他要看清那朔吞咽的过程。

    那朔的身子微微颤抖,因为残余的疼,因为痛苦,因为怨恨与自我怨恨,因为一切繁复情绪,他想抛弃身体的控制权,想突然昏迷人事不知,这样就不用再面对屠渊,不用再感受恶心的精液味道。

    可现在,就连屠渊那拇指的触感都无比清晰,昏迷是太过遥远的奢望。

    那朔紧紧闭眼再睁开,两颗豆大泪珠顺着睫毛滑下,他终于开始吞咽,因为带有黏度和量大而无法一次完成,他只能强顶着厌恶一次又一次地吞咽下那些恶心的东西。

    屠渊的拇指清晰地感受那一次次滑动,看那朔一次次加重痛苦的表情。

    他突然觉得自己对那朔痛苦表情的喜爱程度高得惊人,已经到达钟爱的地步。他甚至希望那朔的脸就定格在现在这样,他想让那朔永远痛苦,被自己折磨得痛苦。

    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的施虐欲竟然会被一个不敢反抗的胆小鬼完美挑起。

    这多少有点讽刺。

    不过也罢,屠渊揉捏着那朔的脖子想,乖顺一点的,好歹不会轻易弄坏杀死,能玩得更久。

    “听话是没有坏处的,唯有这点我可以向你保证。”

    那朔暗暗咬住槽牙别开脸,这次屠渊没有急于掰正他。

    “现在,脱掉衣服。”

    那朔瞬间惊讶仰头,看到那张阴暗冰冷的脸后又马上低回去。不再顾及什幺,牙尖真切地咬住嘴唇,那朔能看到屠渊的那根大东西还垂在腿间。明明才射精过没多久,那巨物却没有丝毫疲软下去的迹象,依然粗硬硬地顶在那里,活像一只随时会攻击的恐怖异兽。

    那朔知道早晚会有这一步,可他自己都很惊讶,为什幺对屠渊,他的抵触心就强烈得令他只想逃。明明对怀彻医生就可以,哪怕厌恶,但可以接受。但对屠渊,那朔完全不想被他碰,更不想被他操。

    是因为恐惧吗?因为差点被他杀死?那朔举起双手抓住额发抱住头,整个身子都蜷缩着低垂下去。

    为什幺唯独屠渊……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