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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你想不想和我走?

      那朔想大喊他不是,不愿意,他不想做任何人的婊子,不想做这些事,他只想离开这里,回到他原本的生活。

    可怀彻的大手就掐在他的后颈上,五指随时间流逝愈发收紧,他的大屌正越来越狠厉地撞击进那朔的屁股,将才愈合不久的洞口撞得一次次被迫开合,到那朔想大喊尖叫的程度。

    怀彻对那朔来说像是庞然大物,他的重量,力量全压在他身上,他的肉棒深埋在他体内肆虐抽插,那朔只有害怕,他只能服从不敢反抗。

    即便如此,他依然没有讨好怀彻说出他想听到的话,他只是低着头承受那些撞击,承受痛楚与快感带来的屈辱,牙关咬紧洋裙下摆,手指一点点攥拳。

    “不想吗?沉默的小猫。”

    绕过黏贴侧脸的头发,怀彻咬上那朔的耳朵,时而故意用力,好像随时都要将这耳朵咬掉。

    那朔没有回答,怀彻没有追问,只是他按住那朔的手臂,然后一点点向上抚摸,直到包覆上握紧的拳头。

    那朔被怀彻操射了,他哭着射精,被怀彻爱抚时眼泪掉在他的大手上。他别开脸什幺也不想看,却被怀彻强行掰过脸,被迫和他对视。

    那朔以为怀彻会说些什幺,可他只是带着一贯恶质的笑看着自己。那朔茫然并逐渐害怕想逃避开,又再次被那大手强行抬起。

    确定那朔后面没有出血后怀彻就离开了。那朔躺在浴缸里,热水仍不断倾洒着,完全湿透的洋裙紧贴他的身体,描绘出一条毫无力量的曲线。

    精液在一点点像外流着,那朔仍然没有力气,他想这样一直被水冲着也挺好,反正大概他永远都不能洗干净了,裙子似乎和他也没什幺不配。

    那朔觉得他很疲累,身心皆是,他就这样躺在浴缸里睡着了。直到很久以后怀彻担心那朔感冒再度进入浴室,关闭莲蓬头,将人抱起裹在很大的毛绒浴巾里,然后为他脱下洋裙擦干身体,再将他抱上床,为他盖好被子。

    再度离开前怀彻亲吻那朔的额头。

    那朔在医疗室的第五天,屠渊突然来临。

    不同于之前,他在白天到来,因此他看到怀彻正将那朔压在身下,一手抓着他的双臂将它们反压在纤细腰身的后方,一手攥着脆弱脖颈激烈操干着,偶尔那手会滑到被撞击得连连颤动的臀上,拍打白皙臀瓣,将那片细腻白肉上打出一片片红痕。

    怀彻扭脸看向屠渊,笑得露出些许槽牙:“哦呀,长官驾临是有什幺事?”

    说话同时怀彻依然在操干那朔,没有丝毫减弱撞击的速度与力量。

    屠渊面无表情地看身穿洋裙的那朔,看他被撞击得规律晃动的身体,看他的颤抖他的痛苦呻吟。

    那朔知道屠渊来了,可他没有扭脸看他,他没有余力去做什幺,他看着前方墙壁,嘴唇开合着不断吐出被压抑的呻吟淫叫。

    屠渊想知道,那朔是在求救,还是在享受。

    “怪不得这段时间都没看到过你,因为得了个好玩具,是吧?”

    “长官别这样说,我只是在正常消遣。作为狱医我平时很少离开医疗室,这点长官是知道的。”

    “犯人都要工作,你把他扣在这,你是爽了,他的工作怎幺办?”

    “说到工作我还真想过,做我的宠物就是他的工作,你看这个怎样?”

    “不怎幺样。”

    “别这样说嘛长官,我一直都和你说我想养宠物,我觉得这样对小那朔也是最好的。”

    屠渊看向那朔,没有从他脸上看到对这句话的反应。

    “放开他,剩下的打手枪解决。”

    怀彻的笑容有所减少,但还是嬉笑道:“不要吧,我正在兴头上呢,长官别这幺不通人情吧。”

    “别挑战我的耐性。”

    怀彻沉默片刻,拐了拐嘴角举起双手,做出无奈遵命的动作。

    但在抽出前,他掰过那朔的脸亲吻被津液湿润得红艳的唇,在微弱呻吟中带起一抹银丝。

    那朔的眼睛朦胧,无论怀彻对他做什幺他都不想看他,更不想看屠渊。

    可屠渊却紧盯那朔的眼。

    怀彻抽出他的巨物后那朔失去了支撑,长时间被操干导致酸痛的双腿无法支持,没过多久他就慢慢自桌面滑下,最终跪倒在地头低沉。

    怀彻将他的大家伙收回到白大褂里,退后几步夸张地做出给屠渊让出地方的动作。

    而屠渊很快走上前,站立在那朔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犯人通过努力工作可以得到减刑奖励,我给你分配工作了,做得好,你就能得到减刑。”

    那朔的头慢慢抬起。

    “你可以选择留在这里做怀彻的宠物,也可以跟我走,做你的工作。别忘记,这个世界上能让你摆脱死刑的只有我。”

    那朔的眼睛逐渐睁大,逐渐看清屠渊的脸。

    他觉得那张脸和他第一次见到时一样,还是令人胆寒。

    “选好了告诉我答案,你想不想和我走?”

    那朔低回头,沉默长达近半分钟之久,之后他慢慢点头,手撑地晃晃悠悠地站起。

    屠渊看向怀彻,对方正做出夸张的受伤表情,屠渊没想搭理他,转眼盯看那朔,带着不屑冷冷说道:“把这身衣服脱掉,就算你想当婊子也别在工作时犯贱,换上你的囚服。”

    那朔的牙尖隐隐地压了压嘴唇,但很快他就点头,脱掉长裙换上他已经数天不曾穿过囚服。

    囚服怀彻洗过,那朔穿上时感到衣服有些干涩坚硬,还残留有洗涤液的香气。

    等那朔换好衣服,屠渊让他跟上,随之转身走出医疗室。

    怀彻想那朔怎幺都会看他一眼,可直到他随屠渊彻底走出医疗室,那朔都没有看过他,更没有说过什幺。怀彻感觉有点失落。

    那朔许久没出现在公众视野,囚犯们早就等待他归来可以再次使用,继续被迫中断的轮奸盛宴。现在他终于走出医疗室的大门,看到他的囚犯们很快聚集起来,争先恐后地吹口哨,说下流话语,向那朔发出他们的邀请。甚至有人掏出鸡巴对着那朔撸动,也有人对他做操干的动作,那朔所到之处必然是荷尔蒙亢奋渴望泄欲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