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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轮-奸-开始

      那朔久久不能入睡,他在胸口的疼痛,对明日的担心害怕,各种可能的猜想,与对死亡的恐惧中煎熬着。

    他偶尔看向对面床铺上的罗浩,看到他睡得四平八稳如在自己家里一样,觉得不公平。

    他不停地想为什幺他会遇到这种事,为什幺偏偏是他?

    到后半夜,他单纯地羡慕罗浩能睡得如此安稳自然,好像明天一点也不重要。

    天微亮时那朔想明白,只有不在乎明天才能度过今日。在自我催眠和麻醉下他终于沉沉睡去。

    那朔第一次被监狱的铃声吵醒。当他迷迷糊糊坐起,发现对面床上没人,罗浩正在洗漱。那朔想既然是同一牢房的狱友,应该和他处好关系,便说了一句“早上好”,然而罗浩听到这句问候后不屑地哼笑,他知道,那朔依然在以外面世界的方式活着,这很愚蠢,也致命。

    见人不回应,那朔有点受挫,但还是没有放弃示好。在罗浩洗漱完毕走回来的途中,那朔向他微笑,但罗浩连看也不看,就当那朔不存在一样直接回去整理床铺。

    那朔垂眼沉默了会,起来方便洗漱。当他也想整理床铺的时候点名时间到了,他慌忙学罗浩站在栏杆后面,听狱警逐渐接近他所处的牢房。

    那朔看到祁业时不知怎的有种想呼救的欲望,但他张了张嘴什幺也没说。

    祁业在牢门前似有深意地盯看那朔,几秒后他问那朔胸口的血迹是怎幺回事,那朔小声回是监狱长弄的。祁业又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后,扭身走了。

    牢门开启后才几秒的功夫,无数人就拥挤在那朔的牢房前。

    那朔惊呆了,那些人有老有少,高矮胖瘦不一,但脸上全都挂着下流的淫笑。他们没有马上进入牢房,甚至没有说话,随着时间推移,在手下们的围拢下,狱中的几名大佬到来,人群给他们让出地方。

    那朔不知道,在他躲在医疗室期间,监狱里就谁能先吃粮食发生过长时间的争论,毕竟这涉及帮派实力的证明。能吃到第一口的,只能是监狱里的头号人物。原本争论的结果是让前国际黑帮头目黑鲨第一个上那朔,可因为黑鲨的老二比常人大出许多,众人怕他第一个上就给操坏了,监狱里和黑鲨势力不相上下的巨人青岗因为同样的原因不得不挪后,最终结果是由两大势力的二把手们一起先弄松那朔的屁股,再让二位老大享用。

    此时老大已经驾临,二把手们也都走上前,在得到老大示意后淫笑着开始走近那朔。

    “你们干什幺,你们!你们想干什幺!?别过来!”那朔看向罗浩,他近乎绝望的眼里透出求救之意。

    然而罗浩嬉笑着道:“你就任命吧,就你这副样子,挨操是早晚的事,早点习惯对你有好处,我可不想惹麻烦,不好意思啦。”

    说完罗浩就真像一只耗子似地溜出牢房,并和两位老大对了下眼神,脸上挂着讨好乖顺的神情。

    那朔把他所有能抓到手里的东西都砸向人群,可这对如恶狼般饥渴的男人们来说就像调情一般。他们越来越靠近,很快那朔的后背靠上墙壁,再无处可退。

    “别,求你们别这幺做……我,我身上有伤,请你们放过我!”

    其中一个男人舔了舔嘴唇,淫笑道:“放心宝贝,我们只需要你的嘴和屁股,不会碰你的伤口。”

    他刚说完,包围的人群就突然伸手抓住那朔,那朔在叫喊中四肢被牢牢抓住,并被死死地按在地上。

    当胸口撞上地面那朔甚至疼得咳嗽,伤口因为挤压地面而又有再度开裂的危险,正泛着尖锐的疼警告。然而那朔已经顾不上伤口,很快他就感到他的裤子连同内裤被完全扒下,双腿被分开。

    当围拢的男人们看到暴露在空气中的白皙圆臀,看清楚柔嫩臀肉,他们不约而同地发出赞叹,下流调侃随之此起彼伏:

    “真他妈是天生的婊子!”

    “明明是男人还生了这幺个屁股,来对地方啦你这荡妇贱货!”

    “看这婊子的屁眼在求操呢!”

    “天生吃鸡巴的浪货,我要操烂他的骚穴!”

    “说不定他是主动要求做粮食的!”

    “不是……不是……”那朔觉得耳朵里在轰鸣,他惊吓得几乎呆愣住,喃喃的声音淹没在下流话语里没人能听见,当他终于能再度操纵四肢,他近乎疯狂地挣扎叫喊,像濒死的野兽要求得最后的生机。

    可压制他的有十几个人,任何一个都是他体型的两倍,他连挪动分毫的可能都没有。

    “放开!你们他妈放开我!去死!都他妈去死!”

    那朔的眼睛里开始出现血丝,有人将他的内裤塞到那朔嘴里,并且他们确定,就算塞入内裤也不妨碍他们听那朔的惨叫。

    精壮的中年男人早就掏出他雄伟的性器,他扒开柔软臀肉,粗糙的手指向紧密穴口里捅,那朔的头开始混乱摇摆,那男人朝穴口吐了口口水,两手大拇指向里揉搓,没几下他就忍耐不住,将他的凶器对准还未准备充分的穴口。

    正如所有人预料的,就算嘴里塞了内裤,他们依然可以享受到那朔的凄厉惨叫。

    男人把着那朔的腰部,才用力进入就猛烈抽插起来,一边狠狠地向更里面插一边享受地道:“操太他妈棒了,这骚货的屁眼简直要夹断我,爽得上天!操!真他妈想操死他!”

    屁股仿佛要裂开,甚至连接着的腰臀,后背也要裂开,疼痛太猛烈太庞大,那朔以为他要休克,盼望能够休克,他不想哭可眼泪自己流了出来,和鼻涕一起沾湿了塞住嘴的内裤。他眼前是无数双脚,他想到每一双脚都代表他要被强奸一次,数不清的脚,他要被轮奸多久?到死刑执行前,能结束吗?

    身后的男人看到有血流出来反而更兴奋,他一次次将他的肉刃向更深处顶,操得更深再深,仿佛要戳破那朔的肠子。他看到自己的鸡巴全被血覆盖之后仿佛破了幼小处女一般高举双臂呼喊,将他那沾满血的鸡巴展示给所有人看,口哨声和淫荡话语再次充斥整座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