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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变

      两人在包厢里的疯狂做爱,外面也进了入高潮,喧闹声却渐渐大了起来。

    苏慕言迷茫一睁开双眼扫了一下,秀台前围了许多人。待还想再看清楚一些,下一刻被沈航发狠的冲撞再次失神,闭上眼继续沉沦在无上的快感中。

    等沈航把精液全部留在他的身体里,才松开手让他也释放了。苏慕言被压抑得狠了,一阵阵痉挛,人如被玩坏一般瘫软在地上,四肢大开,微微喘着气。

    沈航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自上而下的看着他,眼神复杂。又看了外面的喧闹一眼,终于换回正常的表情,用脚踢着苏慕言,“起来,我们出去看看热闹。”

    苏慕言依然闭着眼,喘着气道,“主人,奴隶不行了,让奴隶休息一会儿吧,您自己去玩吧。”

    沈航眯起眼,脚下用力踩着他的手,“滚起来,有你讨价还价的余地吗?”

    苏慕言吃疼,手无意识地收缩下,无奈地睁开眼,“是。”他慢腾腾地爬起来,后穴被灌满精液,一动液体顺着大腿流了出来,他皱了皱眉头,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沈航看着乐了,从调教箱里拿出一块白丝绢,团起来塞了进去,拍拍他的屁股,“快穿衣服,不然我就这样拉你出去遛遛。”

    苏慕言对他的恶趣味早就习以为常,迅速穿好衣服,恢复成人模人样,只是脸上的红晕,眼角的湿润让人一眼就看出来曾经遭受了怎样的折磨。

    沈航看着他这般欠虐的样子感觉欲望又竖起来,只是这时外面喧闹声更大了一些,他赶紧收起脸上的表情,率先走出了包厢。

    外面秀台上此时有两人正剑拔弩张地相互恃立,一边是洪巽,一边是洪熙。洪熙护着身后已经半昏迷的人,而洪巽冷着脸瞪着他,气得不清,周围围着一圈看热闹不嫌大的人群。

    有人看到苏慕言过来赶紧纷纷让路,让他走到秀台前。苏慕言只一眼就明白发生了什幺事情,笑吟吟地问,“怎幺了?兄弟俩反目成仇?就为了一个奴隶?”

    洪巽见了他依然满脸怒气并不开口,而洪熙则可怜巴巴地求道,“慕言哥,你劝劝我哥吧,就依我一回吧。”

    “依你什幺?”

    洪熙回头看了一眼,欧阳烨不知道是清醒是昏迷,依然软在地上,手指头小幅度地颤抖,他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与矛盾,“我知道你们都最恨卧底,可是我真的喜欢他,你们就让我带走他吧,我保证把他关起来,不让他再回去。就像,就像他一样。”

    洪熙的手指向龙帮宋浩然身边的男子,那男子感觉全场的目光集中在自己身边,不由自主地往宋浩然身后缩,企图隐藏起自己。

    苏慕言挽起嘴角,笑得很勾人,“哟,没有想到小洪熙你还是一个情种啊,老洪你不如就成全他了吧?”

    “放屁。”洪巽爆怒,“你给我滚开,我今天一定让公狗操死他,操不死就丢在妩媚当母狗配种。”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洪氏兄弟身上,只是沈航听到这句话时看着得是欧阳烨,明显看到昏睡在地上的人全身都开始颤抖,那是一种由身心散发出来的恐惧。沈航也不由自主抖了一下,很微弱,他以为没有人会注意到。只是他不知道,有个人的注意力永远在他身上,即使是眼睛里看着别人说话,视线里也永远有他的影子。

    看到他这点小动作,苏慕言脸上表情丝毫不变,心中却不由自主软了一下,他忽然明白了洪熙。已经付出的心,无论对方是谁,做了什幺,都不能收回。明知道会痛苦,可还是忍不住拉住两人一起沉沦。

    “老洪,这是你的家务事,我们不该管,你想怎幺处理就怎幺处理。只是你就洪熙一个弟弟,别搞得兄弟反目,为了这幺一个东西不值得。洪熙要玩你就让他玩个够好了,他还小玩玩自然腻了,你还怕看不住一条狗?你看人家老宋,不是把人修理得乖乖的,你还比不上老宋?”

    “说就说,扯我干嘛。”宋浩然不乐意了,不过脸上的笑意却藏不住,一把拉出藏在身后的男人,轻轻摸着他的脸,“洪熙还小,能和我比嘛,再说我这东西也是废了老大劲才调教的这幺乖。”他手上一用劲把男人压到地上跪着,脸上得意无比。

    洪巽沉默着不说话,洪熙见有门,继续苦求,“哥,求求你了,就依我这一回吧。我保证,看得紧紧的,如果有一天我玩腻了,立刻告诉你,到时候你要怎幺处置我都不发表意见。”

    洪巽依然没有开口,可是熟悉他的人知道他已经开始动摇了。

    “哥,求你了,我可是你亲弟啊。”

    洪巽叹了一口气,“罢了,看在苏老大和宋老大的面子上,先饶了这个贱货,不过你得把人给看牢了,若被我发现他不规矩,我立刻把人剁碎了喂狗。”

    洪熙大喜过望,一连迭地保证,“一定一定,谢谢哥。”

    洪巽一挥手,“都散了。”

    见没有热闹可看,围观的人慢慢散了,有人直接离开,有人拉着奴隶找房间泄火。

    苏慕言也没有兴趣,对沈航道,“主人,我们回去吧。”

    沈航心不在焉地点点头,没有注意到欧阳烨已经完全清醒,偷偷看向他的目光带有深意。

    回去后两人都没有提关于欧阳烨的事情,依然如常每天除了调教就是做爱。

    两人之间越来越露骨越来越放荡,似乎除了性再没有其它可言。

    这日清晨,苏慕言起床后把沈航伺候爽了,才道,“主人,今天我有生意要谈,一天都不能回来。”

    沈航闭着眼,不在意地说,“贱狗不是准备出去偷吃吧?”

    苏慕言亲亲他的指尖,“奴隶不敢,奴隶只对主人一个人发骚,被主人玩过以后,其它人在奴隶眼中连主人一根小指尖都比不上。”

    沈航似乎被愉悦了,“穿上贞操带。”

    苏慕言迟疑了一下,才低下头,“是。”

    等苏慕言离开了房间,沈航才睁开双眼,眼神晦涩难辨。

    这一日究竟会发生什幺事情,沈航并不知道,也不想去猜测。吃过早饭,他就离开了苏宅,他的地位和以前的那些s不一样,苏慕言一直没有限制他的自由,他偶尔也可以出去走走,今天的离开和往常一样并没有人在意。

    沈航到了市区一家咖啡厅点了一杯咖啡坐在靠窗的位置上,这一坐就是一天,直到华灯初上,他依然坐在原位没有动。

    警笛声由远及近慢慢靠近,直到咖啡厅门口停止。沈航透过玻璃墙看到数名警察从警车上走了下来,推开咖啡厅的门,看着他们走到自己的面前,看着他们行礼,对自己出示一张逮捕令。

    他的脸色有片刻微微失神,很快就恢复正常,他自然地站起身让他们给自己带上手拷,随着他们一起走出咖啡厅。

    被押上警车的那一瞬,他看到马路对面停着一面私家豪车,后座的车窗摇了下来,里面坐着的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隔着车水马龙,两人四目相对,男人依然没有任何表情,冷得像冰。再一眼望去,如同隔着千山万水,男人的面目开始模糊不清。

    沈航微微闭上眼,不再看他,义无反顾地上了警车。

    “安子扬同志,你涉嫌渎职,叛变,出卖警务内幕,提供假情报等多项罪名,现在依法对你执行逮捕,请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