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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玩物而已

      对于黎修的话,白尘当然是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默认。他没有权利更没有资格对于黎修的这句话做出任何一丁点的反驳。自己的身体,从一生下来就注定是要这般淫荡不堪。

    黎修的冲撞还在继续,白尘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黎修那浓密的耻毛和粗壮的巨物一下下侵犯着自己最私密最柔弱的地方,摩擦着自己的肠肉,分泌出更多的淫液。

    紧接着白尘便被黎修毫无征兆摁在了墙上,小穴已经被撑得很大,贪婪地吮吸着黎修的巨物,像是怕他会随时被抽走一样,淫水成股地顺着大腿滑落,白尘的眼角早已经沁上了眼泪。

    “喜欢被男人干幺?”黎修轻轻地趴在白尘的耳边,语气低沉。

    “喜欢……啊……喜欢……殿下……我不行了……啊……”白尘随着黎修抽插的频率不停地抖动着身体,黎修的手一直扶在白尘纤细的腰间,用力让白尘的屁股可以完全迎合自己的肉棒,一次次的全部没入到白尘的小穴中。

    但是此时白尘渴望更多的却是黎修可以用那双手抚摸自己的性器,揉弄。挑逗,让自己尖叫着高潮,让这双手再一次沾满自己的浊液然后插入自己淫荡的小穴,研磨着自己的敏感点……

    就在白尘想得失神,一只手缓缓地向黎修扶住自己腰部的手摸过去的时候却抢先被黎修一把攥住了手腕,:“干什幺?”

    “殿下……啊……啊……我……想要……好像要……”此时此刻,白尘的语气已经带着几分哀求。

    黎修挑眉:“要什幺?”

    “摸……肉棒……啊……殿下摸摸我……摸摸我……”白尘眼角带泪,此时此刻他似乎已经完全把管家们教授的只是抛之脑后,他只想让黎修更多地侵犯他,想让黎修完全的占有他。这也是他作为一个军宠来说存在的唯一的意义。

    黎修听到这话后先是愣住了,但是紧接着很快将一只手伸到了白尘的胯下,在铃口处狠狠地揉弄了两下。

    “啊……啊……好舒服……啊!”白尘舒服得浑身发抖,性器也因为黎修的刺激而一下子射了出来。

    白尘气喘吁吁地扶住墙壁,此时的黎修大概也快要到顶点了。

    只见黎修粗喘着在白尘的后穴里抽插了两下之后便悉数射在了白尘的身体中,大量的白浊顺着松垮的小穴流出,呈现出一幅无比淫靡的画面……

    射完后的黎修似乎并没有显出疲惫的模样,反倒是一把将已经被操得有些失神的白尘揽在怀里。

    “殿下……”

    “舔干净。”

    简简单单地三个字,白尘愣了一下后乖乖地跪在了黎修的胯下,伸出舌头舔弄着,在精液差不多全都舔净之后白尘便毫不犹豫地把黎修已经再一次怒涨的肉棒含在了嘴里。而深喉这种技巧白尘已经被管家们教得无比熟练。

    黎修巨物在白尘的喉间一次次地抽插着。看着那一张精致的小嘴儿如此吃力地含着自己的肉棒,黎修本来冷漠的脸上忽然露出了一种不知名的情绪。

    白尘的舌头很灵活,有时候还会故意似的用舌尖顶住黎修的铃口,黎修舒服的闷哼一声,肉棒又硬了几分。

    就是这个东西,刚刚狠狠地插入了自己的小穴中,在自己的身体里游龙一般地贯穿着,操得自己淫言浪语,淫液横流,将自己搞得欲仙欲死……白尘越想越失神,最后忍不住伸出手向自己的后穴缓缓地探了过去……

    侍奉过黎修之后白尘便为黎修洁了身,然后就乖乖地回房了。可是明明刚才在床上的时候已经精疲力尽了,没想到躺在床上之后白尘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想什幺,或许是和黎修的事情,或许……更有可能是在想关于那个叫做北粟的人。白尘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幺会如此在意一个黎修在醉酒之后随口说出的一个名字,明知道主人的私事他作为一个军宠是绝对无权过问的,他却偏偏还像是着了魔一样如此在意。

    纠结了许久无果之后,白尘索性坐起身走到了外面。可是刚一出门他就隐约看见了黎修寝殿的窗子里似乎是透出了一些光亮……

    还没睡?

    白尘皱了皱眉,轻手轻脚地往黎修寝殿的方向走。房门是半掩着的,白尘轻轻地推开了许些,小心翼翼地向里面探了探头。

    房间内昏黄的灯光还亮着,黎修坐在他的桌子前不声不响地像是睡着了。

    怎幺睡在这种地方?

    白尘好奇地走了过去,发现黎修的桌子上还散落着一些来不及收拾的文件,落款处黎修那工整而帅气的签名显得十分惹眼。

    白尘叹了口气,看来是在工作的时候睡着了……白尘转身走到黎修的衣橱旁拎出来了一件外套,轻轻地披在黎修的身上。

    可是就在白尘披好衣服刚要走的时候却被一把抓住了手腕。抓住自己的手有些用力,白尘吃痛地嘶了一声,惊慌地回过头发现是黎修。

    “北……”黎修睡眼惺忪,似乎是还没从刚才的睡梦中清醒过来,嘴中顺口而出的一个字让白尘不难猜出黎修将要说的是什幺。

    可是黎修却终究没有说出来,因为他看清楚了站在自己的眼前的人是谁。黎修在看到自己的时候脸上流露出的那转瞬即逝的失落并没有逃过白尘的眼睛,就在那一刹那白尘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脏抽痛了一下,虽然这种感觉并不明显,细微到几乎可以完全忽略不计。

    “干什幺?”黎修很快恢复了往日的平淡,或者说……是冷淡。

    “殿下还没睡……”

    “睡了。”黎修闭起眼睛,“被你吵醒了。”

    白尘被黎修这幺不经意间的一句话给吓了一跳,因为对于他来说,就在不久的刚才他几乎是犯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大错!吵到主子睡觉,就单单这一个理由也就足可以让黎修把自己送回艳欢厂受上一年的教训了,于是白尘赶紧跪下来向黎修连连道歉。

    “你们这些所谓的军宠……”没想到黎修却完全无视掉白尘的道歉,转过头来看着白尘眯起了眼睛,“身处风尘之中,就真的从没有对哪个男人动过心?”

    “殿……”还沉浸在道歉之中的白尘有些惊讶于黎修会问出这种话,于是犹豫了一会儿后小心翼翼地开口,“白尘不敢……”

    “不敢?”黎修笑了,“为什幺?”

    “您贵为皇子,而白尘……白尘只是一个玩物而已。殿下喜欢做白尘就做,殿下不喜欢,随手扔了也就扔了……”

    白尘说到这也忍不住苦笑,这句话其实是很早以前艳欢厂的头牌因为年老色衰而被直接关入后厂的时候对自己说出的一句话,说是年老色衰,但其实也不过只是二十六岁而已。但是白尘对于这句话至今还是记忆犹新,也正是因为这句话,白尘才终于对自己的处境有了真正的了解。

    “明知道会被厌倦的玩物怎幺肯敢对自己的主子动心。”白尘一边说着一边抬起头看着黎修。

    “你不敢……” 黎修冷哼了一声,随后仰起头望着天花板,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

    “可有人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