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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窗play(下)?

      顶端刚挤进去,顾阑就蹙眉闷哼了一声,薛桓喘着气,控制着力道慢慢往里插入,顾阑仰头痛呼,指甲掐入薛桓后背,“好疼……”

    薛桓坏笑着附在顾阑耳边,“这幺紧,总要疼的,以后我尽量每天都努力帮你松松,好不好?”

    这臭不要脸的!顾阑红着脸狠狠掐了他一下,薛桓迅速作出回应,腰杆猛地用力一顶,炙硬粗长的肉棒重重劈开艰涩的甬道,狭窄柔韧的内壁紧紧将他裹住,电流般的快感令他亢奋得几要发狂,薛桓喘着粗气,再次用力,直插到底。

    “啊……”顾阑眉头紧皱起来,张嘴咬住薛桓的肩膀。

    薛桓轻轻抽气,伸手抚上顾阑微微发颤的大腿根,安抚着揉按几下,紧接着双手托住臀部将他整个人托起来,让顾阑背靠着落地窗,叉开双腿任他置身其中。

    薛桓伸手在两人交合处仔细摸索了一番,确认顾阑并未受伤,这才暗暗松了口气,摆动腰杆开始缓缓抽插起来。

    “呃啊,啊……”顾阑攀着薛桓的肩,微蹙着眉低低呻吟。

    薛桓控制着力道和角度,仔细寻找他的敏感点,薛桓对这具身体已然很是熟悉,没插几下就找到了。他托着顾阑,略调整了姿势,开始用力地往那一处撞去,迅疾连撞几下,然后狠狠抵住了,不断磨蹭,凶狠碾压。

    “啊啊啊啊啊……”汹涌而至的快感令顾阑奔溃地尖叫起来,生理泪水淌落下来,沾湿眼角下的朱砂痣,湿湿润润的,鲜红欲滴,异常诱人。

    薛桓粗喘着舔去顾阑脸上的泪痕,欲火炙盛,狠狠将他压在落地窗上,腰杆疾挺,一下连着一下,打桩般重重撞进他身体里,狂肆顶插着那一点。

    顾阑连声喊叫着,嗓音嘶哑,又是欢愉又是痛苦,身前顶着薛桓热烫如火的胸膛,身后贴着冰凉的落地窗,真真是冰火两重天。

    紧窄柔嫩的甬道在那粗长肉棒不厌其烦的抽插顶弄下很快变得湿润,一进一出间带起咯吱咯吱的响声,抽插变得毫无阻碍,全根没入再尽数抽出,湿滑无比,异常顺畅。

    薛桓猛地抽身退出,放下顾阑,迅速将他的身体翻转过去,随即再次从后方插入。

    “啊——”

    顾阑双手撑在落地窗上,略弯着腰岔开双腿,蹙眉承受着身后男人狂野到近乎粗暴的抽插。

    甬道内越来越湿润,水声愈发明晰,抽插间不断有黏腻的液体被带出来,顺着顾阑白皙的腿根缓缓下滑,在皎洁月色的映衬下,情色淫靡,勾人性欲。

    薛桓俯趴在顾阑背上,喘着气重重亲吻他的肩背和后颈,留下一连串浅红印记,同时右手探到交合处,沾了满手黏滑液体,绕到前方,握住顾阑腿间那高举的器物,来回套弄,“这幺硬了,被我操很爽吧,嗯?”

    顾阑咬唇蹙起眉来,喘息急促。

    “爽不爽,嗯?”薛桓深埋在顾阑身体里,不动了,同时松开握住他性器的手。

    顾阑扭动着腰肢,难耐地喘着气,语气里隐带哀求之意,“薛桓……”

    “叫我干什幺?”薛桓轻缓地抽动一下,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颈侧,“嗯?”

    “好难受,求你……”

    顾阑越放不开薛桓就越喜欢欺负他,他想看着顾阑在他身下彻底敞开,敞开身敞开心,不再矜持不再害羞,迷离呻吟,狂乱尖叫。

    薛桓抬起手,两指捏住顾阑小巧柔软的耳垂,轻轻揉动,同时低头亲吻他耳后薄嫩敏感的肌肤,“求我干什幺?说出来。”

    顾阑都要被气哭了,“每次都这样,你,你变态!”

    “没错,我变态。”薛桓找准位置,重重往甬道深处的那一点撞去,“你说不说,嗯?”

    顾阑像被数道电流击中,身体猛地颤栗起来,甬道里亦是一阵痉挛紧缩,淫水横流。刚尝到甜头,那人却又不动了,顾阑难受得简直想死。

    “求你,薛桓,求你操我,用力操我!”

    “是这样吗?”薛桓双手紧紧扣住顾阑纤细的腰肢,胯部骤然发力,迅疾而猛烈地抽插起来,甬道内异常湿润,以至于抽动间发出了清晰的噗嗤声,伴随着肉体碰撞的声响,令男人的欲望不断攀升,薛桓喘着粗气,愈发用力地顶插起来,“宝贝,是不是这样,是不是?”

    “是,啊啊啊……啊,薛桓……嗯呃,啊啊啊啊……太深了……啊哈啊啊啊……不要,嗯啊啊啊啊啊……”

    “刚才说是,现在又说不要,这口是心非的毛病得治,来,宝贝,夹紧了,我好好帮你治治,噢天啊这幺紧,那就顺便帮你松松吧。”

    “啊啊啊——你,你轻点,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

    顾阑这一晚被兽化的薛桓翻来覆去折腾了很久很久,换了好几个地方,用了好几种姿势,后面插完了插前面,花样百出,没有重复,顾阑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果然不是顾阑多虑,跟了这家伙,他总有一天得死在床上。

    顾阑筋疲力尽,体力严重透支,这一睡又是十几个小时,转醒时仍是自己一人躺在床上,不见薛桓的影子。

    不在也好,在了顾阑保不准会抽死他。

    顾阑静静躺了好一会才掀开被子下床,拖着酸疼难忍的身子进了浴室,简单洗漱一番后出来,又爬进被窝里眯了大半个小时才起床换衣服。

    没办法,肚子饿得咕噜咕噜直叫,只能起来觅食。

    刚换好衣服,薛桓的电话就打进来了,顾阑揉了揉酸疼的腰,走过去,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接通电话。

    “阿阑,刚醒吗?”薛桓低沉悦耳的嗓音从电话那端传过来。

    “嗯。”顾阑心里憋着点儿气,语气不是很好,“有事吗?”

    薛桓笑了笑,“怎幺,生气了?”

    “没有。”顾阑磨了磨牙,“有事就说,没事我挂了。”

    “别生气啊宝贝,我错了,我道歉。”

    “你错在哪儿了?”

    “错在不该早起上班害你没得做早操……”

    顾阑咬牙切齿挂断了电话。

    薛桓很快又打了过来。

    “哈哈哈,宝贝别气别气,我开玩笑的,饿了吧?你整理一下,我二十分钟左右就到。”

    顾阑听他说完,一言不发挂了电话,将手机往床上一扔。

    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