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魂颠倒?
薛桓不断挺动着,边伸手探到两人下体交合处,接住那些不断被挤出蜜穴的黏腻体液,搓揉几下,而后将手探到后方,一指刺入。
“啊!”顾阑反射性挺动了一下身子,嘴里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别怕。”薛桓低下头去,亲吻顾阑的眉心,“我不会弄疼你。”
顾阑在他身下低吟浅喘,眼底湿润,“薛桓,别这样,难受。”
薛桓抽出手指,附在他耳边,“我能感觉到,你快了,我先让你舒服,再弄后面,好不好?”
顾阑缩了下脖子,一张脸通红似火烧,“别弄……”
“我偏要弄。”薛桓闷笑着亲了他一下,一手抬高他的腿,一手托住他的臀,抽插的速度陡然变得飞快,既深且重,一下连着一下,顶得顾阑仰头连声吟叫,周身颤动,生理泪水都被逼了出来。
在这样疯狂猛烈的攻击下,顾阑没能撑多久,很快就丢盔卸甲了。
高热紧致的蜜穴里一阵销魂至极的强烈紧缩,薛桓蹙眉强忍住射精的欲望,喘着粗气将沾染着湿滑欲液的手指刺入顾阑后庭,搅动抽插几下后又加入一根手指,耐心扩充那异常紧窒的甬道。
“不要,薛桓,不要……啊……”顾阑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无力地伸手去推薛桓的肩。
薛桓那炙热粗长的性器还埋在顾阑身体里,而顾阑那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子敏感得不成样,薛桓只轻轻一个挺身的动作就轻易瓦解了他的战斗力。
“嘘,你乖乖躺着就行。”
薛桓配合着手指抽插的频率缓缓挺动着腰杆,顾阑双手紧抓薛桓的肩,蹙眉高高仰起脖子,嘴里发出难以抑制的低吟。
差不多了。
薛桓抽回手指,同时将火热粗胀的性器从蜜穴里抽出来,紧接着抬高顾阑的双腿朝两边压开,腰部下沉,湿润的性器顶端抵住后方那紧闭的洞口,磨蹭几下后猛地挺腰刺入。
“啊——”
薛桓俯身抱住顾阑,笑着亲吻他的唇,“宝贝,你叫成这样,是痛呢还是爽?”
顾阑也说不清到底是痛多些还是爽多些,整个身体被填塞得满满的,涨得难受,他皱起眉来,“你动动。”
“希望我动?那就是爽了。”
顾阑又羞又怒,“不动就滚!”
“好,我动。”
薛桓果真动了起来,从慢到快,从浅到深,力道和节奏都掌握得很好,起初的胀痛很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密密麻麻难以言说的酥麻快意。然后,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顾阑却还是感觉不到疼,只有潮水般的快感不断地在他体内翻涌冲刷,那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不得不承认,薛桓的技术确实很棒。
快感淹没了理智,顾阑放任自己在男人强势霸道的攻击下狂乱地高声呻吟,肆意喊叫。
意乱情迷,神魂颠倒。
顾阑昏昏沉沉睡了一觉,醒来一看时间,已经八点二十了。他忙坐起身来,半途差点又摔回去,腰以下的部位又酸又痛,私密处更是传来难以启齿的疼痛。
太难受了,顾阑皱眉揉着腰,扭头见薛桓躺在边上,呼吸平稳,睡得挺沉,他恨得牙痒痒,忍不住伸手往薛桓脸上拍了一下,拍完立马就后悔了,因为薛桓睁开了眼。
“……嗯?”薛桓迷迷瞪瞪看了顾阑一眼,下一秒又闭上了。
顾阑屏住呼吸盯着看了两分钟,直到确定他是真的又睡过去了,一口气才缓缓吐了出来。顾阑拍了拍胸口,掀开被子,轻手轻脚下了床去,进浴室洗了澡出来,从衣柜里挑了套衣服穿上,扭头看了眼仍在沉睡的薛桓,拿了车钥匙快步走出卧室。
驱车到达酒吧时正好九点,顾阑停好车,降下车窗,坐在车里抽了两根烟,这才慢吞吞下了车,双手插在口袋里,慢悠悠走进one night。
one night是一家会员制酒吧,入会要求既随意又变态,全看谢淼谢美女的心情。今天你有颜有钱,可以,交钱办卡,明天你有颜有钱又有权,抱歉,好走不送。
why?
没啥,谢美女昨儿刚做的指甲刮花了,心情不好。
明显,今夜谢美女的心情也不好,指甲倒没花,就是心塞得厉害。
“哎哟程大少,咱这得有多少年没见了,三年?好像不止吧,还是四年?哎哟你看我这记性,老是记不住重要的事情,咱可是一个院子里玩大的,我竟差点忘了还有你这幺一号人物。”
“谢淼!”谢岚瞪了她一眼。
“哎哟渴死了。”谢淼端起面前的红酒猛灌了一大口。
“五年零三个月。”程炀手指轻抚杯沿,微微一笑,“到今天刚好一千九百一十五天。”
“1915,9、1、5。”谢淼意味不明地扯了下唇,“程炀,挺能耐啊你。”
九月十五,顾阑的生日。五年前,顾阑在生日当天向程炀表白,被程炀当面拒绝,第二日,程炀远赴美国,从此再无音讯。
程炀走了五年,顾阑冷静地消沉了五年。
而今天,他们又要见面了。
谢岚隐晦地皱了下眉,两边都是兄弟,无论哪个受伤,他心里都不会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