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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H)女仆装play

      项榴伸手向上勾动那条内裤,让褚臻的肉物也跟着向上勒起,嘴里的话明摆着想羞辱褚臻:“你真是淫荡啊,这种衣服让你穿你就毫不犹豫地穿上,而且还硬了,有这幺喜欢我给你准备的衣服吗?”

    褚臻面色不改,冷笑着说:“我淫荡我高兴,怎幺,想用这个羞辱我?你也太无聊了。”

    项榴明显是个易怒的人,很容易就被褚臻激得咬牙怒瞪他,后者回以他挑衅的目光。

    项榴咬着牙露出一个笑容:“我当然羞辱不到你,毕竟你这幺不知羞耻,让你穿着这身衣服站在大街上自慰都不会觉得丢脸!”

    说着,项榴用手强硬地分开褚臻的一边大腿,将他的秘密袒于光明之下。

    藏在腿间的春色有大半露于内裤的另一个洞中,分毫挡不住他人别有用心地探视,不知是不是意识到正在被人看着,那柔软的部位还细微地缩动起来,细看好像还沾着些水意。

    项榴也冷笑:“你这种欠操的人,就应该穿这种下流的内裤,也让人方便操你的骚洞。”

    褚臻不耐烦了,他甚至一脚踩到床铺上,高抬的大腿支起女仆装的下摆,那淫靡的花朵朝着项榴大咧咧地展示着,因动作连那黏腻的肉眼都暴露了出来。

    褚臻:“你废话太多了,到底要不要干我?”

    这个淫荡大胆的动作让项榴睁大了眼睛,更直观的反应是他再次膨胀一圈的肉棒,和压抑不住的粗重鼻息,他低骂道:“褚臻,你真是个骚货!自己坐到我腿上来。”

    褚臻直接跨坐到项榴腿上,膝盖跪于项榴身体两边的床铺,屁股下是项榴热度惊人的阴茎,低声说:“速战速决。”

    项榴还是一脸生气,但看着褚臻的眼神又不由自主地暴露出欲望与占有,他沙哑地命令褚臻:“自慰给我看。”

    褚臻横了他一眼,不过还是抬着臀一手把住项榴的根部,一手从布料里分开自己两片花唇,露出红通通的阴蒂,对准他壮硕的龟头扭着臀磨动。

    蹭了没一会儿,褚臻的下体就发出嗤嗤的水声,惹得项榴发出恶意满满的嘲笑声:“你也太激动了吧,淫水淌了我一腿。”

    褚臻只是看他一眼,那挑逗的眼神撩得项榴更硬一分,伸手握住褚臻的臀肉粗鲁揉捏,嘴上却一时说不出话来。

    褚臻的呻吟毫不遮掩:“哼嗯…哈啊,啊啊……好舒服,哈……”

    他的舌在唇间隐隐若现,扭动臀部的幅度越来越大,下摆遮住了暧昧作响的地处,越发引人遐想。

    黏腻的淫液淌了两人紧贴处一片狼藉,越发硬烫的肉刃让褚臻颤抖起来,那热度仿佛要烫坏那片娇嫩,褚臻甚至不敢让坚硬的龟头与肉核贴得太紧,只柔柔的碾着,嘴里呢喃着烫。

    肥厚软嫩贝肉般的花唇吮着那壮物的头部,没完没了缠着不放,让项榴的脸染上艳红。

    褚臻的叫声越发淫媚,色情片里的人都比不上他叫的骚。

    “叫得这幺骚,小心楼下的猫都被你勾引了。”项榴抬起手,捏住了向他高挺着的胸口上的一粒肉蕾,褚臻立刻轻叫一声,湿润的眼神直勾勾望着项榴,仿佛在渴望着他接下来的举动。

    项榴拽住褚臻肉红的乳头拧了拧,又向外施力扯动,褚臻厚实的胸膛随着他的力度越发高挺,乳头被拧成硬胀熟透的模样,立在乳晕中,是说不出的情色。

    褚臻略略摇了下头抓住他的手沙哑的说:“不要这幺用力……”

    项榴用的力气太大,把褚臻的乳头拽得生疼,但他没有理会褚臻的请求,而是隔着蕾丝抓揉褚臻的整片胸膛,将衣服都弄得皱巴巴的。

    褚臻娇嫩肥美的淫花被磨肿了,烫得像要化开,湿得仿佛一潭黏腻的沼泽。

    那硕大炙热的龟头顶碾着他敏锐的阴蒂,尖利地牵动神经末梢,让他下体涌起阵阵没顶的酸涩,连脚趾头都强忍着蜷缩,腰肢也阵阵瘫软无法直立,双腿更是麻痹无力,像是整个人都要化成一滩水。

    他想要躲开,又舍不得躲开,更提不起劲躲开,只能半难过地承受着这甜蜜的折磨。

    糜烂盛开的嫩穴深受波及,汁水淋漓着颤抖蠕缩,哗啦啦的淋溅出春水。

    褚臻敏感到不可思议,只是小小地磨蹭几下,胯下淌水的淫洞就湿得格外夸张,仿若失禁,将那片地方糊得一团狼藉。

    他健美的躯体频繁哆嗦着,肌肉隆起优美漂亮的弧度,滑落着象征情欲的汗珠。

    褚臻肆无忌惮地在男人的身上发着浪,淫叫声乱了章法,他似乎要高潮了,胯下相叠磨蹭的部分越发激烈火热起来,发出暧昧的水声。

    “下面、好,好酸啊…哼嗯…酸…啊啊…难受…哈…”褚臻揪着眉,双目涣散淫媚,下腹酸胀不已。他好几次都提起臀躲开龟头缓解过度的快感,避免让自己过快高潮,才又慢慢地凑回去。

    “躲什幺?”项榴按着他,龟头揉进花瓣顶端狠力凑动,褚臻叫声拔高,抖抖索索的双腿立时无法支撑自己的重量,屁股栽在项榴腿上,阴蒂几乎要被龟头给挤碎。

    “啊…啊啊啊…到了…到了…啊啊啊…”褚臻矫健的双腿抖得不成样子,他张大的嘴流下唾液,疯狂耸动着臀将项榴滚烫的龟头死揉在发肿的肉蒂上,大叫着喷发了欲潮。

    阴茎顶着下摆射出精液,雌穴喷溅出一泼又一泼腥甜的阴精,弄脏了好大一片地方,项榴的肉物也被浇湿,硬得更加可观。

    项榴故作恼怒:“床单都被你的骚水弄脏了,怎幺赔我?”

    褚臻眼神迷离地说:“拿我的身体赔,够不够?”

    项榴听见这话将褚臻掀翻在床上,龟头又在后者胯下顶碾亲吻一番,这可比褚臻那适可而止的力度要猛烈多了,直将褚臻顶得淫叫连连,胯下热不可耐,春水泛滥成灾,腿大张成令人羞耻的角度,一个劲发着浪让项榴插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