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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龙床

      第七章龙床

    眼能视物时,叶昙已不在帐中了,他躺在冰冷的青石地砖上,夜色中有个极高的男人站在他跟前,高高在上的睥睨着他,很是鄙薄的说道:“什幺英明神武的大郢皇帝,不过如此。”

    时近中秋,月圆夜深,风凉入骨,然而寒气再胜,也比不上他这一句话的威力。

    赤身裸体的躺在男人面前,身上还留着欢好后青青紫紫的淫靡印记,穴口边甚至还黏着滑腻的淫水,如今身份都被他识破,叶昙顿觉被此人看了个透彻,本应有的尊严与高贵荡然无存。涌到嘴边的质问实在说不出口,他只好本能的翻过身,紧紧缩成一团,根本不敢抬头看向那人。

    “莫不是抓错人了?可别是将什幺正接客的下贱营妓错当了皇帝。”

    那人往前走了两步,点亮了一盏灯,照出一团昏黄的光晕,借着这点光,小皇帝才看清他身处在一间简陋屋舍之中,而他身后之人,则看清了他一身印记。

    白皙无暇的背和鸦黑的发在灯下发出暧昧的柔光,他心中暗自唾弃他的懦弱荒淫,一双冷厉的眼却不能自拔的黏在那具青涩又妖媚的肉体上,挪也挪不开。

    “千真万确,此人起居坐卧皆在大郢皇帝帐中,年纪也对得上,何况昨夜大郢将军林毅还称他为陛下。”

    不知从屋中何处传来一个粗哑之声,答复着那人的话。

    “你将此人掳来时,他在作甚?”

    “嘿嘿,他正在军帐中与大郢将军行那苟且之事。”

    一本正经的作答换回了魏楚帝一阵蔑视的轻笑,那笑像是扇在脸色的巴掌,让小皇帝无地自容,恨不得当即死去。

    而接下来二人的对话,才真正让他吓断了魂。

    “陛下,依臣看来此人并无用处,怕是也问不出大郢布防,拿出来换座城池估计都难,不如,扔去山里自生自灭罢。”

    “不必。”他心里生了淫意,定然是舍不得的:“到嘴的肉怎能浪费了?传言道大郢国君生来便异于常人,乃是难得一见的双儿。阿成,咱们魏楚好像还未出过双儿罢。”

    “确实从未听闻,既如此,陛下便好生享用,微臣告退。”

    只听梁上噗噗两声,想来是那阿成走了,屋子里单剩下瑟缩的小皇帝和那自称为朕的男人。

    小皇帝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他听得出来,抓他的魏楚帝曹宸,落入他手定是逃不过一顿折辱。正想着如何脱身,魏楚帝已弯下腰,掐着小皇帝的下巴,迫他与自己对视。

    “能在阵前勾得大将忘乎所以流连床帏,朕倒要尝尝看,你到底是什幺滋味。”

    灯火的阴影将魏楚帝涂抹得阴鸷可怖,一双冷厉的眼中翻滚着炽热的情欲,他手劲极大,轻轻松松的就制住了瘦弱的小皇帝,顺顺利利的将他扛在肩上。

    这屋子虽简陋,却也比林毅的军帐大上数倍,当中设立一张木床,挂着绢黄帷帐,小皇帝被他随手一扔,砸在一堆上等绢缎之中。

    不甘受辱的小皇帝撑着床急急忙忙的弹起身想躲开,那人慢条斯理的逼上前又把他抓了回去,死死压在身下。

    “你可知朕是何人?”

    他看着小皇帝眼中不屈的亮光,一股征服之欲涌起,抽出一只手袭向身下人毫无遮挡的胯间。

    “曹宸,朕不会放过你的!”

    小皇帝夹紧使出全身的劲要夹紧腿根,扭动着腰身要躲开,双手不停挥打,却还是被他用手撑开双腿,把羞于见人的玉茎和玉茎下的小花瓣显露在男人眼中。

    “看来你还是不懂男人。”魏楚帝被他扭得欲火炽烈,眼中光芒大盛,本就抬头的龙根又硬了几分径直抵在失去防守的柔软花瓣上,热腾腾的让人无法忽视。

    那花瓣比女子的还要湿滑细嫩,精致粉嫩,单单是蹭了几下就让龙根激动得不行,魏楚帝实在不想忍了,加之对小皇帝又无多少耐心,便匆匆解了裤头,随意摸了两把软软垂着的小小玉茎,就直冲那诱惑了他许久的密花而去,拇指与食指合作,毫不犹豫的掰开闭合着的鲜艳花瓣,低下头仔细观察那道能予人极乐的小缝。

    “这样细小,真真是惹人怜惜。”魏楚帝嘴上说着,动作却不见一丝怜惜,也不管小皇帝受不受得住,自扶着迫不及待的龙根,对准了敞开的穴口就是一记猛插。

    “啊!”

    魏楚帝那胯下之物比林毅还更雄伟几分,颜色也更深些,娇贵的女穴未开身就被插入,穴口嫩肉惨遭撕裂,小皇帝惨叫一声,险些疼晕过去。

    魏楚帝也并不好受,受惊的媚肉紧紧缠住闯入的黑粗龙根,勒得他胯下生疼,进退两难,他脾气本就不好,挺着欲望却无法发泄,眼一红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打在了小皇帝紧绷的臀肉上。

    丰臀晃动,带着穴内媚肉也颤抖起来,绞得更厉害了,那作恶之人自觉受了薄待,对小皇帝恶语相加:“给朕放松些!分明是个荡妇还装什幺处子?你们大郢的将军竟如此无能,日肏夜肏的,也没把你这儿肏松了?”

    可此时小皇帝此时什幺也听不去了,没有任何前戏和扩张,女穴甚至连水都没出,肉道干涩无比,完全不可能容下硕大龙根,穴内每一点动静都是一场劫难,不过片刻,就已流出鲜血,染红了二人相连之处。

    血腥味刺激着魏楚帝的神经,女穴里流淌的鲜血倒是让肉道湿润了些,魏楚帝干红了眼,索性借着那血不管不顾的继续挺进。

    “啊!求求你,不要了!不!”

    撕裂伤口再次被拉扯,痛苦加倍袭来,小皇帝随着他的挺进而奔溃,哭泣,拼命挣扎,却被他强势的钉在龙床上,绝望的承受着来自敌国皇帝的粗暴宠幸。那肉刃鞭挞在他最脆弱最柔弱的地方,鞭鞭见血,不过几个来回,小皇帝就已经痛白了脸,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渐渐放松了身子,媚肉也慢慢习惯了巨物的袭击,退出了一条路来,魏楚帝总算从中得了乐趣,越发肆无忌惮的挥着龙根开疆辟土。

    无论是康王还是林毅,哪个不是对他呵护有加,何时敢真正放下脸来对他如此狠厉,更别提在床上如此对他,一向娇贵的小皇帝吃了大苦头,委屈又愤怒,带着哭音喊着疼。

    “这穴倒是不错,”小皇帝的泪水给他带来不少凌虐的快意,也让魏楚帝起了坏心,要用更恶劣的手段欺负他,凌辱他:“你也不算什幺明君,索性留下来替朕侍寝好了。”

    “你不是雌雄同体幺,怎的胸却如此之小,”魏楚帝一向钟爱身形窈窕的女子,从未召过男子侍寝,对小皇帝单薄的胸膛颇有微词:“罢了,朕就受累一回,替你揉大了。”

    嘴角勾着淫邪的笑,魏楚帝送开几乎要卡进柳腰里的手,一路抚上小皇帝单薄的胸膛。

    先是左边的小巧茱萸失守,被人含进嘴里大力吮吸,接着右边胸口也遭了殃,一只大手将乳肉提起放下,又捏又揉,肆意摆弄。

    甚少被人染指过的嫩乳变得十分奇怪,乳首发麻,乳肉发疼,一时竟不知到底是疼是爽,无法思考的小皇帝想将那作恶的手拿开,动作却太过绵软无力,分明像是搭着他的手主动把胸口往前送。

    魏楚帝嘴里嘬着乳,劲腰却依旧耸动,继续肏着穴,同时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揪起一瓣已充血涨大的阴唇重重揉搓,敏感的花瓣孤零零的等了许久,这下总算有人来照拂了,在他指尖激动得颤抖着,将那股酸美如实传达给全身。

    双儿本就比寻常男女更易动情,何况小皇帝已然食髓,如何能不知味,魏楚帝没弄几下,小皇帝便慢慢入了境,半开的红唇里也接连泄出吟哦。

    魏楚帝见状,更加卖力的吸起了小小乳首,直把它吸得涨大了一倍,还时不时用牙轻轻啃咬,给予它更强烈的刺激。这种未知的快意一波波冲向四肢百骸,小皇帝在一次猛吸后情不自禁的尖叫起来,还款款摆起了腰去迎合手指对花瓣的调戏。

    不,不可以,这比单纯的痛更可怕,小皇帝蹙起了远山眉,怎幺能,怎幺能对此人生了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