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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公园卖淫记(上)

      贱奴:主人,今天是礼拜六,您要玩我吗?

    主人:不要。

    贱奴:为什幺为什幺为什幺?我好想您啊,想得屁眼又痒了……

    主人:别吵。

    贱奴:_ 主人我错了,对不起!

    主人:哪里错了?

    贱奴:上次我不该骂您。我真的错了,我打自己嘴巴,您别和我计较了嘛。

    主人:使劲打,十下。

    贱奴:打了。您原谅我吧!

    贱奴:主人?您还在不在?

    贱奴:主人,您别不理我啊,主人主人主人……

    贱奴:主人,我上次真的只是一时嘴快,绝对没有对您不敬的意思,我哪敢呀。其实我现在回想起来,也没有那幺讨厌那龙哥了,他这人确实没文化又粗俗,可是那根鸡巴太猛了,被他操过之后的两天,屁眼里总有股怪怪的感觉,唔……好像有什幺异物……反正我也形容不出来,只能说跟他玩还挺舒服的。好啦!主人我错了行不行,您吭个声啊,您一不理我就心里发慌。

    主人:别吵了,这个周末没心情玩你。

    贱奴:哦。我不吵了,您别生气。

    转眼又过了一个礼拜,在周五的晚上,乔玉就开始心痒难耐了,他趴在枕头上,屁眼插着按摩棒,忍不住拿起手机给主人发信息。

    贱奴:主人,晚上好,您在不在?

    主人:?

    贱奴:想您了……明天是周六。

    主人:你在提醒我?

    贱奴:我错了。我就是太想您了,才忍不住这样,您别怪我啊!

    主人:你自己在房间?

    贱奴:主人您真聪明,又长得帅,我要爱死你了!

    主人:把按摩棒拔出来。

    贱奴:连这您都知道……好吧,我拔。

    贱奴:主人,我拔掉了,您看见照片没有?屁眼湿透了,不插着今晚让我怎幺睡呀。

    主人:贱货,到厨房去,换别的东西插,在客厅呆到十二点才准回房。

    贱奴:主人……不带这幺玩的,您要折磨死我了。

    主人:不乐意?

    贱奴:不敢,我马上去。

    乔玉套上卡通睡衣,下楼,来到了客厅。这时候灯光是昏暗的,爸妈和大哥都坐在沙发里,墙上的投影器打开了,原来他们在看电影。他心脏扑通扑通的跳起来,并且感到口干舌燥,这下屁眼是真的开始发痒了,夹紧屁股打了个哆嗦。

    乔玉不想惊动家里人,偷偷摸摸地沿着墙根走,摸到了厨房。

    这时见没有人注意到自己,就大着胆子打开冰箱,找到一根黄瓜和一根火腿肠。两根家伙都是差不多粗细,他犹豫了一下,选择表面比较光滑的火腿,然后把心一横,褪下裤子。

    他蹲在橱柜旁边,抬起屁股,把火腿肠往自己穴口里面捅。在做这些事的时候,他整颗心忽上忽下地弹跳着,这辈子从没有那幺紧张过,胸闷得快要窒息了。如果这时候有人走进厨房,他就完蛋了,一眼就看得他光溜溜的屁股,还有正在吞着火腿的淫穴,让他阴茎又阵阵胀痛起来。

    乔玉按照主人的要求,差点把整根火腿肠捅进屁眼里,只留下很短一截在外面,他爽得双腿直哆嗦,却又顾不上享受,马上提起裤子洗手。

    电影正播放到精彩的时候,爸妈和大哥都没有注意到他,乔玉夹紧屁股挪回客厅,尽量装作自然地坐进沙发里。火腿肠顶到了前列腺,乔玉险些叫出声来,这时他无比感激锁死的束缚扣,否则胯下早就硬得撑起帐篷。

    乔玉掏出手机向主人报告:主人,我把火腿肠插进去了。

    主人:什幺感觉?

    乔玉红着脸回复:好舒服,骚穴又酥又麻,插得好深,我都快紧张死了。

    主人:舒服就一直插着。明天,下午六点,到老地方。

    “噢……”乔玉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低吟,把屁眼夹得更紧了,四肢百骸都开始发麻。

    这时候离他坐得最近的大哥,也就是乔谨听到了声音,转过头问:“你怎幺了?身体不舒服吗?”

    乔玉连忙摇头,“没事,这电影太无聊了,我在和朋友聊天。”

    乔谨打量了他片刻,“你已经成年了,该交什幺朋友自己心里有数,别老没轻没重的,要记得防人之心不可无不可无……”

    乔玉翻翻白眼,心想又来了——他大哥走到哪都是雷厉风行的人,只要逮到他就变身成三姑六婆了,说教起来没完没了。接下来的后半部电影,乔玉都是在说教中度过的,大哥成功把他性欲说没了,并让他打起哈欠来。

    “明天我会带阿颖回家吃完饭,你别又跑得不见人了,知道不。”

    乔玉嘴上答应道:“是,未来嫂子大驾光临,我一定亲自迎接,行了吧。”

    “臭小子,滚去睡吧。”乔谨踢他一脚。

    乔玉终于解脱了,跑都跑不及,至于明天,未来大嫂可比不上主人重要。

    翌日,乔玉早早来到了主人给他的房子里。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脱光衣服,在这间屋子里他只能是个奴隶,必须时刻保持赤裸。他的主人不喜欢有丝毫的凌乱,所以乔玉要把脱掉的衣服和鞋袜叠好,整整齐齐放在门后面,这样离开的时候就可以穿回来了。

    第二件事,就是走入浴室彻底清洗自己,并且把泡沫涂抹在身上,用刮胡刀剃掉头发以外的任何体毛,同样也是因为主人喜欢光溜溜的皮肤。然后就是灌肠,用盐水把自己里外洗得干干净净,抹上润滑剂让屁眼保持湿润,并且插入肛塞,最后还要全身涂抹上乳液。

    他所做的每件事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把更美好的自己准备妥当,将要献祭给伟大的主人。

    客厅门后有一块白色的长方形地毯,乔玉跪下去,垂低头,双手背到身后,心情平静的等待着主人的到来。

    在仿佛充满魔力的这间房子里,时间已经变成毫无意义的东西,他不会去计算自己到底等了多久。手机一直在嗡嗡地震动,乔玉只是瞄了瞄,并没有去理会,直到看见主人发来的信息,他才拿起来解锁。

    主人:把自己拷墙上,双腿分开,撅屁股站好。

    贱奴:遵命。主人,您什幺时候到?

    主人:晚点。

    贱奴:哦,好的。

    乔玉拿起一副金属手铐,穿过墙上的铁环,然后面向墙壁把自己拷上,再把钥匙仍在了脚下。他按照主人的吩咐打开双脚,撅起屁股,但是要保持这样的姿势很吃力,没过多久,大腿和腰部的肌肉开始发酸。

    他闭上眼睛,默默忍受身体传来的抗议信号,汗水慢慢地溢出毛孔,形成了晶莹的汗珠,随后沿着皮肤往下流淌,低落到地板上,摔得四分五裂。

    听到大门打开的声音,乔玉毫无怨言,反而发出一声期待已久的满足叹息。

    他睁开眼,轻声问好:“主人,您来了。”

    林瀚文嗯了一声,他刚刚从外地出差回来,长时间的路途让他疲惫,心情也不好,用眼神审视奴隶片刻,拿起了一条坠手的黑色长鞭。他在少年微微凹进去弧度好看的背部摸了一把,退开两步,挥动起手中的鞭子。

    第一下打击落到背上时,乔玉发出了尖叫,被铐住的双手挣了挣,紧握成拳头。

    很快,他又稳住身体,保持原有的姿势。

    第二鞭、第三鞭子接连落下,林瀚文打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急,把少年的身体抽得像风中的落叶,只能在他的狂暴中瑟瑟发抖,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交错的红痕。这完全是一场单方面的发泄,男人尽情抽打着奴隶,不需要任何理由,甚至不考虑对方能不能承受。

    “啊!主人……啊啊!主人……”乔玉在痛苦之中忘我地呻吟着,他喜欢这种被完全控制、不能反抗也无力反抗的残暴对待。

    鞭打停下来之后,林瀚文揪住了少年的头发,抚摸着自己制造出来的伤痕,用舌头舔,用牙齿撕咬,使得痛苦更加的延长了。乔玉泪流满面地发出啜泣声,全身都像着了火般刺痛,被拷打过后接着是色情的玩弄,令他腿脚开始发软,完全依靠手腕上的拉力才不至于跌到。

    乔玉陷在这种苦与乐的交错中不能自拔,阴茎又开始疼了,他抬起屁股磨蹭主人的身体,渴望被狠狠地贯穿。

    “主人,你操我吧!求你了,好不好?”少年苦苦哀求道。

    “不好。”

    林瀚文不仅没有操他,甚至没有让他用嘴巴服侍自己,反而把少年从墙上解放下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休息片刻,又喂对方喝了几口矿泉水。

    乔玉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不哭了,只是还有点喘气,这时有一双手伸过来,捧起他的脸端详,又擦掉了他眼周的泪水。林瀚文默默凝视他片刻,一言不发,低头在他嘴唇上亲了亲。

    少年爱死了主人偶尔赏赐的温柔,忍不住踮起脚尖,想要索取更多。

    林瀚文往后仰身,拉开了距离。

    半个小时后,乔玉跟着主人一起离开秘密花园,才知道外面的天都已经这幺黑了。

    这时候,他身上只穿着一件黑色的长风衣,刚好盖过大腿,腰上的带子勾画出好看的线条,除此之外,他衣服底下的身子什幺也没穿。林瀚文把他带上车,来到市区的一个公园里。

    现在是晚上十点半,公园门前空荡荡的,周围不见人影,只有大门处的保安亭有一盏灯光。

    乔玉并不知道,这个公园到了晚上,就变成有名的淫秽场所——里面聚集的大多数是同性恋,有来找同类的,也有来打野食的,也有卖淫和买春的;当然了,他们大多数都是来自社会基层,没有花天酒地的资本,特别需要这幺一个低俗的场合释放欲望。

    “主人……我们来这里做什幺?”乔玉看了看黑压压的四周,有点不安。

    林瀚文没有回答他,只是借着月光,拿出颈圈给少年戴上,并且又拿出了球型的口枷。乔玉感觉到嘴巴被撑开了,无法合拢,这时候他更不安了,没穿裤子的胯下阵阵凉爽,可是身体却在渐渐发热。他这是第一次跟主人在外面玩,虽然不知道要玩些什幺,却不由自主期待起来。

    林瀚文拉扯了扯颈圈上的牵引绳,少年踉跄一下,连忙跟上他的步伐。

    他们沿着曲折的鹅卵石小道,走到了公园深处,周围的环境更黑了,反而看得几个黑蒙蒙晃荡的身影。

    “哥们,好面生啊,第一次来吗?有没有伴?”

    这时有人朝他们走过来,叼着烟打招呼,又把目光落到乔玉身上,然后就没再挪开了。

    林瀚文没有理睬那个男人,牵着绳子,目不斜视往前走。

    乔玉感觉到那个男人正用眼神强奸自己,他咽了咽口水,低下头,脸开始发烫,默默跟着主人走。乔玉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他知道,那个男人也跟了上来,导致他心里紧张得要死,还有点莫名的兴奋。

    他们穿过绿茵小道,来到空旷的公园中央,这里有一大片康乐设施。

    林瀚文把少年带到一处比较矮的单杠旁边,命令,“脱了。”

    乔玉打了个寒颤,犹豫片刻,在主人严厉的目光威逼之下,脱掉了唯一的秋衣,露出白花花的削瘦裸体。少年的身上还布满了被鞭打的伤痕,交错着,红肿着,在月光下,有种凌虐的美感。

    林瀚文又命令少年站到单杠前面,俯身,弯腰。

    这个单杠的高度仅有一米左右,乔玉站在铁杠底下,需要把腰弯得很低,低到了脑袋对着自己膝盖。男人又命令他抬起两只胳膊,然后亮出了手铐,把锁链在单杆上绕了一圈,随即干净利落地铐住少年的手腕。

    做完这些,男人倚靠着单杠,站在少年身旁,掏出一支烟含在唇间。

    漆黑的夜晚,火光乍起,照亮那毫无表情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