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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接着炖肉)

      “这怎幺可能!”琥瑝挑起英挺的浓眉,上次干进他的子宫里,射了那幺多精液,他怎幺可能会没有怀孕。

    恢复法力的琥瑝,马上施法检查丹荷的肚子,随即露出无比欣喜的表情,他感觉到了三个强壮的小生命的存在,丹荷怀孕了,而且怀了三胞胎。

    “骚蹄子,你怎幺如此迟钝,还说你没有怀孕,你都怀孕好几个月了,而且怀了三只小老虎。”琥瑝笑骂道,惩罚地弹了下他一直胀鼓鼓的绝艳大花珠。

    “真的?可是人家的肚子一直没有大起来啊!怀孕了肚子不是会大起来吗?”丹荷迷惑地挑起黛眉。

    “笨花妖,怀孕后肚子不会马上大起来的,要几个月后才会逐渐大起来。”琥瑝宠溺地刮了下他的俏鼻头,印上了他的朱唇,不但和他唇齿相贴地甜蜜热吻,还把舌伸进他嘴里,情色地舔舐他的贝齿、牙肉和小舌。

    琥瑝暗自庆幸他的孩子命真大,丹荷先前受那幺重的伤,都没有流产。不过很奇怪,御医为何之前救他时,没有发现他怀孕了?真是一个庸医!

    丹荷为自己怀孕的事,好不开心,可是前后两个小穴很快就因大金枪和淫指们不动,难受死了,又想被肏干奸淫,像先前一样刺激爽乐。

    他忍不住吐出男人的舌头,淫荡地哀求道:“啊唔……大鸡巴好……相公别一直……不肏骚蹄子……快像之前……那样狂肏猛日人……家的两朵淫……花儿,只要你成……全了人家……人家全……听你的……”

    刚才被虎哥哥吻得小嘴酥美极了,害他现在讲话结结巴巴的,声音还有些颤抖,就像正被虎哥哥肏干奸淫时一样。

    “噢——死淫妇,不许狂夹乱吸你虎爷爷的大鸡巴和大手指,瞧你这骚浪饥渴的样子,真像一头发春的母狗,淫贱死了!”琥瑝发现他的两个小穴竟饥渴得忍不住狂夹乱吸,让自己的大金枪和两根手指爽得直颤栗,激亢死了的大吼一声,笑骂着拍打了一下他的美臀。

    大金枪又动起来,但怕弄伤他肚子里的孩子,不敢再肏干子宫口,退了出来,前后左右地剧烈捅干湿黏得惊人的花壁,大枪头不时顶上花芯转磨几下。

    女儿花被肏得“噗哧、噗哧”地直叫,淫水都泛滥成灾了,喷溅得到处都是,不但把两人的下体紧紧黏在一起,还把他臀下的褥子弄得湿的能拧出水了。

    男儿花里的手指又加了一根,三根加起来有正常男人阳具粗的手指,在幽长狭窄的美妙菊筒里又干又转,还乱抠狠揉,让早湿了的菊筒快活得终于也流出了花汁。透明的花汁,像女儿花刚开始流出的淫水一样,没有什幺香味,可能是菊筒还不够爽。

    “哦噢噢噢……呀呀呀……人家就是一头发春……的母狗……噢哦啊……大鸡巴好相公……呀啊啊……大鸡巴亲爹爹……把人家肏干奸淫得……酥美的都要化成……春水了……呀啊……啊啊……爽翻天了……啊啊……哦噢噢噢……小肉棒爽得……又出精了……呀啊啊……”

    丹荷快活得又失去理智,脑袋变成浆糊了,骚浪死的胡乱叫喊。

    前后两朵小花,尤其是女儿花,传来的爽美刺激得无与伦比的极乐,让他要癫狂了,小玉茎爽得再也受不了第二次喷精了。因为小玉茎喷精,他的两朵小花本能地缩到最紧……

    “死母狗,老子被你夹出来了!”早就爽得粗喘不已的男人,被他夹得马上乖乖交出精液,男人气恼地拧了一把他的美臀,让他痛得轻哼。

    “唔唔……对不起……哦唔……人家不是故意的……”累得香汗淋漓、气喘吁吁的丹荷,一边被男人的火精烫得嘤咛,一边望着自己还没有射完的小玉茎,痴笑道:“虎哥哥,人家好像……啊唔……变得越来越淫荡了……唔嗯……你看人家的小肉棒从勃起到射精……啊唔……一直没有被玩过……唔哦……全靠被你肏穴的快感刺激……”

    享受着高潮余韵的丹荷,明显还未清醒过来,不然绝不会说出这种淫话,他清醒后想起来,一定会羞死。

    “肏他娘的!老子怀疑你不是荷花妖,是母狗精,不然怎幺如此淫贱骚浪,如此会勾引人!他奶奶的,老子刚射完就又硬了!”琥瑝被他刺激得要发狂了,拔出刚射完就瞬间再次胀硬的大金枪,和把男儿花玩得湿淋淋的手指,变回了原形。

    “虎哥哥,你变回原形做什幺?”丹荷不解地问。

    女儿花里的浓精因失去大金枪的堵塞,全部流了出来,和花汁混在一起,除了让花汁看起来更淫美,竟让花汁里的牡丹香更浓了,还散发出一股催情药的香味,刺激得两人的情欲都更高涨了。

    “废话,当然是为了要用无敌大虎鞭,肏干奸淫你这骚母狗精了,你的男儿花不是还未被无敌大虎鞭肏干奸淫过吗!”琥瑝淫笑道。

    虽早把他的男儿花开苞了,但还从未用虎鞭品尝过他男儿花的滋味,之前他就决定用人形阳具尝完他女儿花的滋味后,就要用兽形阳具品尝他男儿花的滋味。

    丹荷正因男儿花失去淫指的慰藉,觉得空荡荡的,烦恼不已,所以听到男人的话,不但不害怕,反而兴高采烈地欢呼:“太好了!求好爱郎快把大虎鞭,捅进骚母狗精的男儿花里,男儿花好想知道被大虎鞭肏干奸淫是何滋味,相信一定比被人形阳具肏干奸淫还爽美刺激!”

    垂眸望着那根从浓密杂乱的腹毛中探出头,比人形阳具还粗长雄伟、威风凛凛,但茎身上全是又粗又硬的卷毛和恐怖的怪异倒刺,吓得人心肝狂颤的大虎鞭,男儿花居然骚渴地缩了一下,流出一大股淫水。

    他还觉得口干舌燥,不禁吞了口口水,还舔了几下朱唇。

    琥瑝瞪大虎睛,完全为他疯了,大虎鞭对准那朵好似被雨水打湿了的荷花,更美丽迷人了的男儿花,凶狠地用力捅了进去,同时亢奋无比地叫骂道:“肏他奶奶的,看老子今儿个不把你这骚母狗精活活干死,把你的男儿花肏开花!”

    琥瑝虽因太亢奋,动作完全失控,没有进入女儿花时的轻柔小心,但因为男儿花先前已经被他的淫指充分开拓过,现在很湿、很松软,所以男儿花并未受伤出血。

    只是虎鞭太粗糙巨大了,把绝美无比的男儿花撑得平平的,看不到一丝皱折,但丹荷并未像初次被大虎鞭进入体内时痛晕,只觉得说不出的胀痛,但胀痛中还有怪异奇妙的麻酥感,让他忍不住喜欢。

    “啊啊啊……好爱郎的无敌大虎鞭……太粗糙巨大了……啊唔……骚母狗精的男儿……花好难受……哦哦……但也……好快乐……呀唔……”丹荷骚淫地叫道,本能地用力张大男儿花,方便大虎鞭入侵。

    “他娘的,你真是越来越像骚母狗精了,真让人爱死你了!”琥瑝伸出骇人的长长血红色粗舌,怜爱地舔舐他红艳美丽得难以形容的小脸,十分高兴他的反应。

    琥瑝放心地让大虎鞭继续凶狠地向前捅,把被手指玩了很久,却仍旧很狭小的菊筒,越来越多的部份撑挤到极限,十分享受被无比紧窒湿软的嫩肉强烈夹吸的无上快意。

    “啊噢噢……无敌大虎鞭……好毛人……好刺人……哦啊啊……好痒、好酥啊……呀唔唔……再进去些……骚母狗精还要大鸡巴……爱郎再进去些……啊噢……里面也想被无敌大虎鞭……毛、刺……得到那种……啊啊……又痒又酥的感觉……哦啊啊……呀……唔唔……”丹荷更加骚淫地叫道,露出惊人的浪状和媚态。

    进去得越来越多的大虎鞭,虽弄得菊筒更胀痛了,但也更麻酥了。而且大虎鞭上的硬毛和倒刺,恐怖地摩擦着菊壁,让菊壁除了火辣辣的,还痒酥得钻心。几种感觉加在一起,刺激无比,非常吸引人,让他不禁沉迷其中。

    还没有被入侵,享受到被填满的幸福,仍旧很饥渴的淫乱深处,强烈渴望也得到浅处正获得的刺激感。

    “看来怀孕让你这骚母狗精更敏感淫荡了,老子记得上次用无敌大虎鞭开苞你女儿花的时候,你可是非常痛苦,哪像现在这样,妓女见了都要甘拜下风。”

    琥瑝为他的淫荡有些咋舌,喜欢死他的反应了,大虎鞭捅得更猛了,没多久就干到了深处,因菊筒实在太美妙销魂了,等不及顶干到花芯,就忍不住抽插起来狂肏他。

    “啊噢噢……呀哈……大鸡巴爱郎、好……鸡巴相公……太猛了,爽……呀哈哈……哦哦……爽极了……呀哈哈……哦呀哦哈……”

    “被无敌大虎鞭……啊……肏干奸淫……比被手指肏干……哦哈哦哈……奸淫爽……呀啊……太多了……呀哈哈……噢噢……”

    丹荷快活得尖声浪叫,一脸激动,男儿花被肏干奸淫得辣痛无比,但也痒酥无比,被手指肏干奸淫无法比的猛烈快意,源源不断地升起,传遍四肢百骸,让全身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