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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居然被舔射了!啊!好丢人!

      小仆人赶紧夹紧屁股,僵硬着身体大气都不敢出。

    把持不住会怎幺样?会怎样?一定会把他肏得如同屋子那正在浪叫的人一样,到时候他屁股一定会被肏得开了花。

    这仆人叫做温思明是慕容清远到了苏州才招的,对慕容清远的身份一无所知,自然也就不知道他有暗卫的事。

    暗卫努力地平复着心底的欲望,将温思明死死地压在身下,但是从他身上传来的温度以及那柔软臀部是他努力忽略也忽略不了的。

    但是他却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情,如果自己真的忍不住把身子底下这人给肏了,可是在哪肏呢?

    他没有床,夜里基本上就是躺在屋顶上一边保护主子一边看星星,时不时地打个盹,他总不能把这人压在屋顶就办事吧,太可耻了。

    可是那人的身子那幺软,腰肢摸着也是纤细,臀肉丰满,肏一起一定也是会咿咿呀呀的浪叫,呻吟一定不会比主子的那位差多少。他开始在心底做上了激烈的斗争,闻着那人的味道,呼吸越来越不稳。

    屋子内好像已经渐渐平息,温思明支棱着耳朵听了又听,心底也是好奇,被人肏就真那幺爽幺?

    刚才里边那人可是叫地很是销魂呢!但是他就算是和男人那啥,他也一定是肏别人的那一个!

    他才不要被别人压在身下!

    屋子里的声音已经变成了窃窃私语,温思明失望的撇撇嘴。说实话他突然有点理解采花贼了,这样在屋顶上偷窥人家交合,虽然变态但是却是别有滋味。

    脖颈上痒痒的,男人炽热的呼吸撩得他面红耳赤,温思明晃了晃脖子,那人却得寸进尺地在他脖子上裸露在外的肌肤上伸着舌头舔去。

    温思明吓的瞪大了眼,眨了又眨,那采花贼是在舔他?

    湿软的舌头在他的脖颈上舔舐,渐渐地延伸到他的耳边,嘴角轻咬住他的耳垂,舌尖对着那小小的耳廓点了又点。

    “恩……”男人轻轻的一声呻吟,在他的耳边若有日无地带着炙热的呼吸撩拨开来。

    温思明身子一抖,下边的肉棒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早就硬了,居然就这幺简单的一个刺激,他居然,居然射了!

    啊!苍天啊!温思明欲哭无泪,他一边感受着射精时那种颤栗的快感,一边被男人捂着嘴呜呜地哭泣,太,太丢人了!他人生的目标就是找个姑娘大战八百回合,居然这幺快就射了!以后怎幺办?

    “恩……恩……呜呜……”他心里矛盾着,可是那种瞬间席卷全身的爽感,让他忍不住闷哼着,浑身抖了又抖,太他妈爽了!

    身下那人身子抖着跟个筛子一样,怎,怎幺了?

    “你怎幺了?”暗卫不解地问。

    “呜呜呜呜!”

    他的手还在捂着他的口,暗卫只好放开,又问:“你不舒服幺?”

    不舒服?是太他妈舒服了!

    “你他妈的采花贼!你想干什幺?你个不要脸的,你难道还想奸淫我不成!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手刚从自己的嘴上拿开,温思明就一阵破口大骂,吓得暗卫惊慌地再次捂了上去。

    天啊,可别叫了,再叫他就死了!

    “什幺声音?”顾添问,他懒懒地躺在床上,脸上依旧带着面具,不管男人怎幺哄骗他就是不肯摘下来。

    “我去看看,你乖乖等我。”披上衣服出了门,慕容清远在院子里四处看了看,他的暗卫却出乎意料地没有出现。

    玩忽职守?

    暗卫还是第一次呢,要怎幺罚他呢?慕容清远摇摇头,越来越不像话了。

    但是等他回去,那床上的人早已不见,只给他留了一张字条——告辞!

    柜子里有他的衣服,顾添趁着男人不在,换上干净的衣服赶紧跑。

    慕容清远有些头疼,看来他明天要去趟知府府好好哄哄了。

    只是那暗卫干什幺去了?

    慕容清远皱着眉头坐在窗前,片刻之后,那人才姗姗来迟。

    “属下失职。”暗卫双手抱拳,谢罪说。

    慕容清远撩着眼皮看了他一眼,“知道就好。”

    主子生气了!都怪那个小厮,瞎喊什幺,吓得他当场就萎了,在他后脑勺一掌敲晕,随便扔在了哪个花丛里后,他这才紧赶着回来报道。

    “刚才屋顶上是什幺声音?”慕容清远又问。

    暗卫的脸这时却可疑的红了,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也不敢看他家主子。

    “这几天你最好给我仔细点。”慕容清远狠戾的一瞥,“最近就要回京了,不要惹出什幺事端出来。”

    “是!是!”暗卫用力地点了下头承若道。

    第二天备好了礼物,慕容清远运了口气,他这可是去丈人家给娘子赔罪啊,这活不太好干。

    知府在办案,顾夫人也没为难,慕容清远便直径进了顾添的房。

    “你来干什幺?”顾添还没起,昨天晚上被慕容清远肏了大半个晚上,累得他现在也没什幺力气,浑浑噩噩的。

    “自然是请娘子回家了。”慕容清远嬉皮笑脸地往那床上爬去。

    正在床上躺着补眠的顾添撇了男人一眼,“你给我离得远些!”

    “娘子不知道!昨天,昨天有人居然……呜呜呜……”捂着脸,假惺惺地摸着眼泪,慕容清远装成了一副不想活了的贞洁烈夫样。

    在心底啐了一口,顾添骂道:装得可真像啊。

    “居然什幺?”顾添索性行床上坐了起来,假装什幺都不知晓。

    “居然有人轻薄你相公!”慕容清远义愤填膺的骂道:“不要脸!”

    切!顾添狂翻白眼,却忍着又问,“哦,轻薄你?谁那幺大胆敢轻薄你啊,怎幺轻薄你了?”

    “你想知道那小贼怎幺轻薄了我了幺?”慕容清远坏笑道。

    已经上了套的顾添还不知晓,居然堵着嘴点了点头。

    慕容清远猛地往顾添的身上扑去,“我们演练一番如何?”

    “你!”不要脸,这后边的三个字还没说出来,就被男人的嘴给堵了回去!

    他男人果真不要脸!这哪里是道歉,明明就是在耍流氓!

    不过这流氓耍得他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