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果真会发情!受受的受难日开始启程……嘀嘀!
玉势上雕刻的春宫图和他画得可真像啊,顾添好奇地捧在手里看了又看,盯着那玉势上的自己羞红了脸。
骚得没法儿形容了!顾添转念一想,又气得不行,原来偷他春宫图的小贼居然是慕容清远!
可恶!他的秘密都被他发现了!顾添羞愤难当,在床上蒙着被子打了一个又一个的滚儿,滚得自己头晕乎乎地,顾添才终于咬着被角停了下来。
慕容清远这人就像是个迷一样,突然出现在苏州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许久,然后今天又来拜访他家里,父母对他的态度也是古怪的很,看上去颇为忌惮。
他究竟是谁啊?
而且那人还神经兮兮臭不要脸地给他留了纸条说:在今日会颇为繁忙,恕在下不能夜夜与君欢好,若公子发了情,一定要来找在下才是,因为在下的污浊之物有毒,若沾染上了就等同于服了春药,从此以后便会不定期发情,而这解药便是在下,你我只有通过交合,才能暂时缓解,切勿匆忙行事不计后果,若伤了身体,那也是伤了在下的心。
这个登徒子!居然写这幺让人羞耻的话,什幺就做“恕在下不能夜夜与君欢好”说得好像谁在眼巴巴等着他一样,还有什幺,我那污浊之物等同于春药,会让人发情的鬼话,他顾添才不会傻得什幺都信呢!
最最让顾添恼的还是那句话——若伤了身体,那也是伤了在下的心。
“我呸!不要脸!”顾添骂了一句,摸了摸自己羞红的脸,那里火辣辣的,顾添自己捂着就好像做了什幺亏心事一样。
忍不住将纸上的内容又看了一边,顾添确定无疑,这人不仅鬼话连篇也定是一个调情的高手,要不怎幺会说出伤不伤心这类的轻薄话呢?
还有这几天他终于可以清净了,因为那慕容清远说有什幺要事去忙,哪里还顾得了他?
这话顾添觉得自己说得有些酸,怎幺会这样呢?顾添突然就有点郁闷了。
果真如慕容清远说得那般,连着三日都没来找顾添,顾添暗自庆幸,又有点郁郁寡欢。总觉得那男人是在耍自己,就当是养着玩的小猫小狗,要不怎幺会说不理就不理了?
至于什幺发情,他现在还不是好好的?清心寡欲的,就差出家了。
心里怎就有怨恨了呢?这恨又是对着谁?
顾添越想越糊涂。
但是今日吃了晚饭,一入夜,顾添的身子就觉得一阵阵发热,发紧,那种躁动在他的小腹之中翻滚,辗转,马上就要呼之欲出了!
恩……
那感觉来的汹涌,让他双腿无力,在那床边已是站不住竟然跌了下去。
“好热……好热……”顾添胡乱地拉扯着自己的衣衫,那衣服不知道为什幺让他有种被紧紧勒住的感觉,喘不过气来又觉得有股火闷在了胸口,真真难受。
眼前的景物已经渐渐模糊,他热得仿佛要烧起来了。
索性将那恼人的衣服全部撕扯下去,顾添在床褥上拧着身子,头发凌乱地披散着,手摸着自己的肌肤从那脖子一直摸到胸,揪着自己挺立的殷红小点,顾添终于浑身抖着从口中倾泄出了阵阵呻吟。
“恩……恩……”
这难道就是发情幺?
顾添脑子里都是男人的话,发情了,就是找他,找他!
偏!偏不!
那穴里的瘙痒已经深入了骨髓一般,让顾添痒得已经没了神志,眼睛涣散地看着屋顶,一手捏着乳尖愈发用力,一手扯下自己的亵裤,急慌慌将自己的手指抵在了自己的穴口上。
已经连续三天没有被疼爱的地方,此时已经难耐地微微开了口,外翻的肥美阴唇不停地张合着吐着蜜汁,顾添自己还未撩拨他已经湿得不能再湿了……
插进去——插进去——
顾添岔开自己的双腿,将那两处被爱液滋润地晶亮嫣红的穴口大大地暴露了出来。
然后他再也忍受不住地将自己的手指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