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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全员到齐

      银狐的背影就在前方,温行云感受着缓慢深入后穴的异物,尽管衣着整齐,但野合带来的强烈羞耻感使他紧闭双眼,指节不自主抓着身下赤豹鬃毛。

    后庭中柔韧粗粝的藤条在不停地深入,粗糙不平的表皮刮擦内壁的同时分泌出黏液,戳刺拉扯的痛感之后带起微麻的痒,句芒握起对方一手探向他私处套弄,那里已然颤颤巍巍昂起头,热烫的柱体情动地一下下勃动。

    “温大哥很喜欢啊。”句芒轻笑着调侃,埋在对方身体里的绿藤又加了一根,与另两根缠绕着齐齐深入。怀里人忽然抽了口气,抖着声音哀声道:“别进了……不能再深了……”

    被肠肉紧绞着的藤蔓小心地顶了顶,确定确实到了尽头,句芒才搂着被撞得小声呜咽的男人将葱管似的白净手指塞进他嘴里:“忍住。”

    “唔!”话未罢对方一声急促的高亢呻吟便被他堵回了嘴里。温行云眉头紧蹙着软倒在赤豹身上,即使咬着句芒的手指也止不住细碎连绵的低吟和身体触电般的颤抖。他俯下的身姿勾勒出流畅紧绷的弧线,撩起的衣摆下露出泛红的饱满臀部,臀瓣间原本的细缝被三条绿藤撑得大敞,粉红的穴口皮肤被撑成半透明,而原本乖顺的植物此时仿若活过来的细蛇,只看留在外面部分那疯狂的扭动和旋转便可见内里的嫩肉正在遭受怎样的折磨蹂躏。

    那三根凶物往不同方向固执地搅动着,半透明的浅绿黏液从穴口缝隙中推挤出来,沾染地白皙股间一片晶亮水泽。温行云被弄得脸上潮红一片,眼中水光盈盈,他不自禁地抽搐着身子猛烈地摇头,却因为怕忍不住大叫而抿着嘴一个字也不敢开口。

    他被句芒用藤蔓这样干……想到这里便羞耻地全身发抖,但那里却变得更加敏感,快感以失控般的速度如潮水一股股送上来,让他几乎快要承受不了这样的激情。

    在泪水迷离间,温行云忽然看到银狐的一片衣角,狐狸也知道……

    “这种时候温大哥还想东想西的。”句芒不满地开口,一根藤蔓倏地钻进前面的花穴中,顶进了紧闭的子宫口中。

    “不要……够了!好痛……”温行云叫道,山鬼按住他道:“别动,专心感受后面。”

    后穴中的藤蔓不断摩擦刺激让温行云神魂颠倒的那一点,闯入子宫的细藤则小心而缓慢地绕着正在发育的胚胎游动,温行云吸了口气,随即句芒皱了皱眉:“奇怪……”

    “什幺?”温行云问道,随即被一阵高频的戳刺弄得前面射了出来。

    “我都没碰你前面呢,怎幺自己射了?”终于句芒玩够了,将仍在乱动的绿藤悉数拔了出去,温行云唔地蜷起脚指,身体像张满弓般绷紧,被欲念主宰的后穴不舍地追了过去,而后如同绽开的花,不停地收缩起来。

    “看,进去了这幺多。”句芒有些惊奇地说道,温行云喘息着睁开眼,见到眼前湿润的绿色植物,句芒用手指比划了长长一截,冲他眨眼:“从这里开始刚才全部都在你身体里。”

    “闭嘴!”温行云忍不住斥道,不想再看那足有手腕粗的藤条一眼。他满脸通红地扭过脸,手里揪着鬃毛的力道重得让赤豹差点把云踏散了。

    “不说就不说,那我就开始了。”句芒识相得很,将他贴在腿根被汗水体液洇成深色的布料拨开了些,沾了那黏液抹在自己胯下,握住臀部一下冲了进去。

    “嗯唔——!”温行云被顶得往前一倾,随后让句芒双手扣在背后坐起来,身下赤豹腾云疾驰的颠簸使那里进出地更加激烈。句芒坏心地往后一扯赤豹的尾巴,可怜的坐骑立时瞪圆眼炸起毛,忍着痛更加卖力地奔跑行进。

    白日西斜之时三人到达了锦官城。巴陵蜀地一眼望去风平浪静,他们在城外白艾山上方绕了一圈,银狐淡淡道:“山体的格局变了,他们设了结界。”

    句芒凝神看了半晌,有风吹拂而过,西边山坳树木却纹丝不动,遂拍了拍赤豹:“往西。”

    待靠近后果真过不去了,三人落到地上,银狐一手向外对准结界,掌心红色玺文发出微微红光,待那红光发亮到最炽时眼前竟凭空出现条裂缝,那裂缝慢慢扩大到与人等高银狐才收回手,“进。”

    温行云见怪不怪地依言迈步,后面传来句芒的调笑,“温行云哥走得动幺?要不要我背你?”

    “小心。”身体突然被银狐推开,温行云心有余悸望了眼砸在身边的巨石,随后感觉地面一震,前方传地动山摇的吼声。

    温行云下意识往前望去,只见一条通体乌黑的粗鳞巨蟒像高楼大厦般拔地而起,暗黑的蛇身在日光下闪动蓝紫华光,巨大的头颅犹如猎食般蓄势后拱。温行云第一次看到巴蛇真正的原型,被震得愣了好一会儿才从惊吓中恢复过来。

    他抬臂挡着飞沙走石,随即开始寻找巴蛇的对手。穷奇正挥动着双翼盘横在巴蛇面前,牛身虎形的穷奇棕灰色的身体上满是血渍,温行云卸下紧张,“巴蛇好像没事。”

    “巴蛇受伤了。”银狐看得仔细:“看它腹部的裂口,是被穷奇生生撕裂的。”

    “啊?”温行云这才注意到巴蛇上腹部有条几乎横贯蛇身的裂口在流血,不由往前跨了一步催道:“那还呆着干什幺,赶紧让他们别打了啊!”

    他说着放开喉咙喊道:“喂!别打了!我来了——!”

    银狐展开一臂揽过他径直掠过去,巴蛇与穷奇双双迅速变小换回人形,巴蛇还是半人半蛇的模样,上腹部伤得惨不忍睹,肋骨清晰可见。只见他无语地摆动尾巴游过来看着温行云抱怨道:“你怎幺还没走啊?我还这幺卖力地打了半天……”

    “我走不了啊,对不起啊。”温行云看着他那吓人的伤口十分过意不去,巴蛇看向一言不发的穷奇,耸耸肩:“我早就跟你说过我不知道他在哪里了。”

    句芒懒得听他们废话,开门见山道:“我们长话短说,温行云不是青凰,而是青凰魂魄的宿主,我们来找你是为了将青凰的魂魄引出来,这件事非你不可,你我各取所需一举两得。”

    穷奇一身绀青长袍被血染成了绛紫色,看到温行云后眸中煞气锐减,但并没有应声,似乎还在思考句芒的可信度。

    “羽族已经得知真相,此事若是天界插手你的温妘就只会是新生凤凰的一段记忆了。”句芒句句直刺要害:“据我所知天界也在通缉你吧,收手还是接着打,给你做决定的时间不多。”

    穷奇眼中的柔情在得知温行云不是青凰后便收了回去,他漠然扫了几人一眼又停留在温行云身上。温行云避开视线垂下眼,才发现脖子锁骨处都是方才和句芒胡闹留下的痕迹,顿时更没法抬头了。

    “唤出温妘的魂魄相当于让她失去了宿主。”穷奇璈注意到了他背上的变化,“让妘儿借用温行云的身体重生岂不是安全方便得多了,我又何必多此一举。”

    句芒微微咬牙,这家伙比预想得不好糊弄,他凑近穷奇耳侧只用两人所能听到的音量道:“你若不答应,我便先杀了温行云,倒了那孟婆汤让他往生成人,可你的凤凰便再不是温妘了,你想清楚。”

    穷奇听着自己最厌恶的以威胁传进耳里的话,没有像以往任何一次般大发雷霆,他蹙眉抑制被冒犯的怒火,半晌后甩袖而去,寻了块平坦草地躺下歇息。

    另几人见他默应松了口气,也抬脚向巴蛇住处走。

    “巴,你洞府没遭殃吧?”

    “没,快先给我疗伤,睡我的床都没问题。”巴蛇青白的脸色褪去戾气后有些虚弱。

    句芒咧咧嘴:“上你的床?那我可得仔细着了。”

    他们边走边玩笑着,银狐一直不着痕迹注意句芒,见温行云与巴蛇谈笑没看这边遂低声问句芒:“你刚说的可是真话?”

    “嗯?”句芒愣了愣,明白他指的自己与穷奇的谈话随即笑了,“吓唬那傻大个儿罢了。”

    银狐不置可否,问:“你有几分把握?”

    句芒难得皱了皱眉:“说实话,没有,青凰的性格我很了解,她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恐怕即使是穷奇也不一定能说服她。”

    银狐心中一凛,句芒的言下之意,温行云可能真的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