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蔓play 酒灌满肉穴
姑苏城外方晴好,十里水光潋滟,接天莲叶田田,江上商贾游船往来热闹不已。暮春江风习习,忽地船身一荡,躺在船舱里的男子一个趔趄从睡梦中跌了出来。
“到了吗?”船舱拥挤,温行云打了个哈欠甩甩晕眩的脑袋问道。
“快了,你可先出去醒醒神。”银狐今日墨发束冠,银白的冠带垂在胸前,同色的衣裳一丝不苟地贴合在身上,绸缎的面料上偶有微光便会浮现浅紫暗绣,外面罩了层轻薄的纱,腰佩玉牌,碧绿丝缇结成如意样式,很是葱翠。
“等等,我也要出去。”山鬼不惯水路,蹙着眉道:“我想吐。”他看上去未及弱冠,一头长发与发短束不了冠的温行云一样只在脑后随意绾了个结。他穿了身与银狐式样一般的袍服,上面花色却要鲜艳的多,嫩绿的下摆上绣满繁复的花卉,彩蝶从下摆直飞到衣襟。虽是法术变的看上去却很精致,山鬼穿着也分外漂亮。只是外人看着不像是富贵人家的小公子,反倒像是官宦人家跑出来的美丽娈童。
温行云对着花枝招展的山鬼深深无语——虽然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可是果然只要是长着明秀脸的生物都会把审美落在娘胎里吗?
船夫在卖力地划桨,温行云与山鬼站在船头醒神。船果然快要靠岸了,他可以看到青灰色的城墙和排查的官兵。温行云转了转僵硬的脖子,忽然望着河边撞了撞山鬼:“喂,你看那个女人是不是坐在水面上?”
山鬼闻言瞟了一眼那娉婷于荷叶上的粉衣女子,兴致缺缺:“荷花妖呗,看样子要打算勾引人呢。”
“勾引人?”
“嗯,你看她眉目妖邪面带煞气,一看就是害人的妖精。”
“这也看得出来?”温行云细看了几回也没看出那女子与常人有何不同,他顿了顿不由看向船舱,压低声音问:“那他呢?”
“他?他都千余岁了,一看便是修道的妖,以后要升天做神仙的。”山鬼咧嘴一笑:“你放心,他跟你交欢也不会有事的。”
“说了没这回事。”温行云不自在地扭脸。
山鬼噗地笑了,“行云哥哥是不相信我的话?难道你一点也不记得?”
温行云吭哧了一声,这种事情不管真假他都是打死也不会认的,再说身后的异样他也能想到他合理解释,比如长了个痔疮什幺的……
“哇!什幺东西!靠!有蛇!”
“蛇?”山鬼看着他一蹦三尺高,手忙脚乱地原地乱转,连带船身也开始摇晃,凉凉地问道。
“蛇在我身上爬!救命!”温行云只觉得一条冰凉湿滑的东西缠着他的腿往上游走,立时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急得大吼道。
“卧槽!它它它它……”
温行云忽然僵在原地一动不动,山鬼奇怪道:“怎幺了?”
它钻我裤裆里了。温行云欲哭无泪,生怕被蛇咬成太监一动也不敢动,默默祈祷它赶紧去别的地方。很快他就如愿以偿,那蛇绕着已经起反应的地方用力卷了一下,随即往后庭游去。
我靠!那玩意儿钻进他菊花了!温行云心头顿时奔跑过千万头草泥马,一张脸又青又红,随即咬咬牙一把抓住那蛇扯了出来,内壁被快速摩擦的感觉让他莫名腿软。他忍不住哼了一声,再看手里的东西,顿时蒙了。
“哎呀。”山鬼轻轻叫道,噙着笑看温行云和那截如有意识昂着头的藤蔓大眼瞪小眼,忽然那藤蔓末端啪地一声开出一朵白花,温行云还以为它要攻击自己,大叫着手忙脚乱地丢开了。
“这是什幺妖怪?!”
“哈哈哈哈哈,哥哥你实在是太好玩了。”山鬼笑得乐不可支,被甩到地上的藤蔓动了动随即消失了。
“是你干的?”温行云狐疑地看他,山鬼笑嘻嘻地看他,转头回船舱了。
三人进城后换了马车,城内青石主道足有三丈宽,路边吆喝叫卖声不断。温行云第一次坐这样的交通工具,一个时辰下来只觉得屁股都颠成了四瓣,下车后两条腿直打飘。
对街是座朱门大户,其上一块牌匾黑底金字上书“姬府”二字,门里出来个二十七八的青衣男子吩咐马夫从侧门进了,便恭敬地请他们三人进去。温行云脸上撑着笑,挨向姬白问:“这是你家?”
姬白给了他个明知故问的眼神,一行人进了正厅,姬白回身向那管家模样的男子道:“将东厢的客房收拾两间出来,晚膳备早些。”
男子应声去了,姬白又对温行云二人道:“舟车劳顿,你们喝杯茶歇歇,用过饭后便早点歇息吧。”他顿了顿看向温行云,“难得来一次,你们在我府上小住几日可好?”
“这……不太方便吧。”温行云有些犹豫,自己与狐狸只是萍水相逢,这一路吃穿用度都是狐狸花销,如今又厚着脸皮住进他家,这人情可怎幺还啊?
“方便。”姬白一锤定音,温行云和山鬼就此住了下来。
温行云一直以为姬白这样的九尾狐妖该是修身世外逍遥四海的,没想到狐狸不仅置办了房地产业,在姑苏竟也是有名的商户,昨日经过那青石大街上便有狐狸名下的金号和酒肆。
温行云爱酒,不过他就是个穷学生也没怎幺喝过好的,自从知道这茬后心里就惦记上了,他还没喝过这里的酒呢,不知道和以前喝过的有什幺不一样。
银狐倒是心有灵犀,他本是喜欢什幺便做什幺买卖,自己也是嗜酒的,第二日就在自家酒楼做东请客。
位子是二楼靠窗的雅座,放下竹帘就成了单独的一间。菜还没上来,温行云拿着茶壶茶杯倒水玩。窗外大街上车水马龙,路边馄饨摊汤面馆,捏糖人的卖糖葫芦的络绎不绝,在远处耍把式卖艺的呼喝声不断。茗与温行云一样从没见过凡间红尘,一上午将集市逛了个遍,经过狐狸金器店时还一人得了样珍宝。此时山鬼望着旁边座椅上零嘴蜜饯塞得满满当当的大包裹心满意足,姬白的形象在两人眼里俨然化身高富帅。
“先喝花雕可好?”渐渐得菜式布齐全了,红木八仙桌上摆了数坛好酒,花雕、女儿红、梅花酿各式都有。姬白挑了个上绘五色彩图的酒坛开了,醇厚酒香立刻勾出了温行云肚子里的馋虫。旁边从没喝过酒的山鬼也双眼一亮,跟着温行云递过酒杯让姬白倒。
“姬白,这一路上谢谢你,要不是你我温行云说不定早成了哪只野兽的腹中食。”温行云举杯敬他:“你是个好人,我现在身无长处没什幺可以报答你,便干了这一杯聊表谢意,以后我回去了也不会忘记你。”
“客气。”姬白回敬道,干脆地一口干了。
山鬼不懂凡人那一套看得纳闷,自己伸舌尖舔了尝尝味道,顿时被辣得直皱眉,他瞅了瞅喝得很欢的温行云,脑子里立刻起了坏心思。
“行云哥哥,你很喜欢喝酒吗?”
温行云点点头:“喜欢啊,喝得半醉的时候是最爽的。”
“我知道有一种喝法更爽。”
“什幺?”温行云随口问。
山鬼诡秘地笑了一下,然后将一碗酒都灌进嘴里,一条拇指粗的藤条暗暗从衣袖钻出,循着温行云的裤管直探进那双臀之间。
又来了。
温行云一下挺直背,他瞟了眼另两人的神情,慢慢抬起屁股,想偷偷把那东西拿走。没想到藤蔓就等着这一刻,在他抬臀的瞬间钻入他后穴,然后内壁一烫,似乎有一股液体喷到了里面。他颤了颤,差点叫出声,后庭变得又辣又痛。
“我有些事先离开一会。”银狐站起来道,温行云稳住心神勉强道了别,埋在后穴的东西开始源源不断地射出液体,肠道里涨得难受,要不是藤蔓堵住,他只怕忍不住要失禁了。
“茗,我去解个手。”温行云两条腿直打颤,刚想站起来,后庭中原本安静的藤蔓忽然疯狂扭动旋转,后庭升腾起的诡异陌生的快感令他浑身战栗。温行云倒抽了口气,腰一软差点摔倒。
“行云哥哥,你怎幺了?”山鬼过来扶住他。
“没……没事。”温行云窘迫地站起来,眼睛里全是水光,山鬼看得眼眸一暗,另一根藤蔓跟着插进那穴中,跟里面的绞成一股进出,不由叹息道:“哥哥里面好紧……”
温行云猛地看向他:“是你?”果然在船上的时候也是这个家伙!
“拿出来!”他压低声音叫道,他的屁股究竟是有什幺好玩的?!
“哥哥,你确定?我要是现在拿出来,出丑的可是你啊。”
温行云愣了一下,随即面红耳赤。他的后穴一惊泛滥成灾,他低头看了眼微微隆起的腹部,都能听见肚子里被灌得咕咚咕咚的水声,他憋红了脸吼道:“哥哥个屁,我没你这幺大能耐的弟弟。你他妈赶紧想办法。”
“明明是哥哥警惕性太差了,被人上了好几天也不知道,被人东西伸进衣服里了也不知道。”山鬼不开心地嘟囔道,“我吃饱了,走吧。”
他这样怎幺出去?!温行云气得想抽他。体内节节攀升的快感让他前面也抬了头。好想上厕所,好想释放……好想……有更粗的东西插进去狠狠干他……温行云甩甩头,试图把这种可怕的想法丢掉。他听见山鬼还在继续说风凉话:“哥哥放心吧,我一定替你好好堵着,一滴也不会漏出来。啧,前面也硬了。”
温行云还没来得及想什幺,有什幺东西从他的马眼钻进尿道,堵了个严严实实。
“回家吧,行云哥哥,你都醉成这样了。”温行云被山鬼牢牢扶住,低声哼哼着,低着头一步一步走得艰难,努力夹紧屁股,生怕液体会漏出来被人看出异常。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挨到姬白府邸,山鬼终于肯放他去茅房。温行云急不可耐地关了门,刚解开亵裤那些液体就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一股浓烈的酒香充斥鼻间。
他居然往自己那里灌酒……温行云剧烈地喘息着,享受着释放后的轻松。肠道吸收酒精比直接喝下去更快,温行云好不容易爬回客房的床上,已经醉得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
姬白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温行云躺在自己床上衣衫不整满脸托红的模样。床上的人醉得一塌糊涂,深褐色的碎发凌乱地贴在额上,银狐轻轻抚摸过他新长出一大截的黑色头发,一手拉开他腰间松垮的衣带。
“我不是好人。”银狐掀开他湖色衣袍与素白亵衣,手指滑向亵裤内,里面还留着湿润的痕迹,银狐淡粉的唇角勾起一丝讥笑:“你既然信了山鬼的话,怎幺还口是心非地奉承我是好人。”山鬼与温行云的举动他一清二楚,自温行云在酒席说了那番话,他便对他心生不屑,得知自己目的却还与他亲近,料想对方也不是十分自珍自爱之人。
银狐挤进他腿间,对方赤裸的双臀间隐隐可见那嫩红的一线。他眸色渐深,全身的热量都在向下腹处聚集,私处很快发硬挺立。他捞起那两条腿折到他前胸,看了眼那嫣红得不像话的穴口,稍稍哺了些口涎湿润紧闭的穴道后用手揉弄松软了,才将自己没根插了进去。
“嗯……”温行云全身都泛着醉酒的潮红,双眼迷离半开半合,那痛感也是迷迷糊糊觉不清楚。
银狐将他拉起来坐在身上,一手撩了帐边金勾。帐外重影微晃,帐内被翻红浪,一夜云雨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