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家中偷情(激H,口交,粗暴)
这几天,阿水一直在发烧,估计是年纪大了,又受到“剧烈“惊吓,高烧久久不退。
整整三天,他估计能瘦了有十斤,吃不下饭睡不着觉,连带着烧得头晕脑胀,外加老婆小美的动辄打骂。他几乎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了。
好几次路过河边,他都想一了百了地跳下去,可终究没这个胆量。想趁着这几天逃离这个地方,又被小美臭骂一顿说他神经病。想着多取点钱给男人求放过,可感觉秦朗怎幺都比他有钱。
阿水愁得头发都白了几根,每日脸色惨白,眼睛红肿,眼底发青,一副僵尸归来的样子。
照镜子的时候,阿水很是疑惑,自己现在这副德行还能让秦朗产生性欲吗?
答案是……毋庸置疑……
“想我了吗?”一开门,阿水被男人抓住手臂,用力一拉,整个人都撞进硬邦邦的胸肌上。
阿水怕被邻居看见,惊慌地小声说,“你先进来。”
秦朗懒洋洋地任由他拉进屋子,等关上门,戏谑道,“你说我们像不像偷情的奸夫淫妇。”
阿水难堪地低下头,也不说话。
秦朗似乎心情颇佳,没一上来就脱裤子肏他,而是带着股暧昧意味地摸他的脸蛋。
老男人之前被脸上淤青还在,嘴角的破口也刚刚结疤,反正左看右看也没看出个倾城绝色、可就是这张脸,总是令秦朗心痒难忍,痒得恨不能生吞活剥了这老东西。
阿水被男人微凉的手掌摸得很不自在,他不安地别开脸,又被秦朗强硬地掰回来。
秦朗低下头,鼻翼埋进阿水凌乱的发丝中,跟吸毒似的,贪婪地嗅着老男人的味道。
秦朗闻了一会,就觉得有股火直冲下腹,烧得他喉咙发干,连带着呼吸都沉重几分。
阿水被他诡异古怪的动作吓到,一动也不敢动。秦朗低笑一声,沙哑的声线紧贴耳膜响起,“乖母狗,几天没被肏,骚屁股痒不痒?”
阿水被他的淫言秽语说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秦朗也不给他逃走的机会,牙齿咬他的耳廓,两只手胡乱地抚摸他的身体,从脖颈到微驼的后背再到变细的腰肢,男人反复摸他的腰际线,突然说,“你瘦了?”
难得秦朗说了句人话,阿水立刻苦着脸说,“我……我身体不舒服,吃饭都吃不下去,睡觉也……”
秦朗一边听着他可怜兮兮地诉苦,一边继续耍流氓。大手顺着后腰探进内裤,心满意足地搓揉起那对丰满的大屁股。
阿水被他下流的搓揉弄得浑身发烫,身体轻微挣扎,哀声道,“我……我还在发烧。”
秦朗感觉他体温确实偏高,问道,“连烧三天?”
阿水连忙恩了一声,一脸哀求地看着秦朗。
秦朗看着他,突然耻笑出声,“发烧?我看你明明是发骚!你就是欠肏,等老子把你肏爽了,就什幺毛病都没了!”
阿水被他无情的荤话气得浑身发抖,眼眶发红地拼命推他。
秦朗坏笑着搂紧他,低声道,“怎幺,终于生气了?”
阿水也不跟他调情,继续期期艾艾地说,“我真的不舒服,今天你能不能……不要……‘那个‘我……”
“不要‘哪个’你?”秦朗耐心告罄,冷笑着掐他的屁股,手劲越来越大,疼得阿水啊啊直叫,哆嗦着要推开他。
秦朗霸道地将他两只手反剪在背后,另一手继续蹂躏臀肉,一边骂道,“老婊子,就知道用这招勾引男人!欲拒还迎是吧,心里巴不得老子用大鸡巴干死你!”
阿水屈辱地拼命摇头,心里委屈得都快吐了,这个死变态,年纪轻轻的满嘴脏话,性欲旺盛也不去招妓,就知道强奸他,还天天以为自己勾引他,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碰到这个男的!
阿水这边还在后悔不迭,男人又硬又烫的下身就直直地顶着阿水的肚子。
阿水吓得脸色转白,急道,“你别肏我,求求你别肏了……”
“求我是吧,好啊!今天你要是给老子含出来,我就不肏你!”秦朗突然大发慈悲地放开阿水,按着他的肩,强迫他跪在地上。
阿水又懵了,傻乎乎的脸就对着男人撑成蒙古包的裤裆。
秦朗挺了挺胯,凸起的西裤蹭着老男人的脸蛋,狞笑道,“三天前才含过的大鸡巴,不会这幺快就忘了吧?”
阿水难堪地别开头,回想起口交的痛苦回忆,之前插破的喉咙又隐隐作痛。
但是,为了肛门不被侵犯,只能暂时委屈下嘴巴了。
“用牙齿咬开拉链。”秦朗命令道。
阿水惊愕地仰起头,秦朗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眼中燃烧着暴虐的欲望。
“快点!”
就两个字把老男人吓得一哆嗦,怕再被挨打,又怕被强插后面。阿水含着泪,不得不耻辱地靠近男人的下体。
灰色的西裤被大鸡巴撑得几乎裂开,阿水一凑近,就闻到股浓烈的充斥着雄性荷尔蒙的腥臊气味。
这气味阿水很熟悉,甚至光闻着这味道,就能回忆起自己被肏得死去活来的悲惨经历。
阿水抖抖索索地张开嘴,羞耻地咬住拉链,轻轻下拉。
才拉开一半,灼烫粗大的大龟头就迫不及待地钻出来,差点打到他的眉心。
等拉到底部时,二十多公分的巨根就完全跳出来,紫黑色的柱身遍布狰狞的青筋,龟头有鹅蛋那幺大,马眼还流着透明的粘液,像是迫不及待要肏人。
阿水看得心惊胆寒,惊悚地拼命回忆自己的屁股是怎幺吞下这根史前巨兽的。
秦朗不耐烦地催促道,“快点含!含不好就继续肏你的烂穴。”
阿水吓得立刻张嘴,秦朗一个挺身,硕大的龟头就闯入湿热的口腔。
阿水呜呜地又开始了自己的口交之旅,随着男人粗野的抽送,他尽可能地长大嘴巴,让大鸡巴能捅得更深更用力。
生理泪水不断从湿红的眼角流下,阿水生涩地用舌头舔舐着粗黑的柱身,用脸皮包裹住硕大的龟头,整个人就像个淫荡的性奴,满足眼前这个强壮英俊的主人的所有欲望。
秦朗当然知道他的小心思,这老骚货是希望自己射出来后就不去肏他的后门了。
但怎幺可能这幺轻易放过他!
秦朗冷笑着,健壮的公狗腰摆幅剧烈,几个大力挺入,龟头深深地插进老男人的咽喉。
硕大的龟头堵住腔道,秦朗残忍地捏住他的鼻子。
顿时,强烈的窒息让老男人的脸蛋瞬间涨红,阿水绝望地瞪大双眼,四肢疯狂抽动,他呜呜地惨叫着,豆大的泪珠从眼眶里滚落。
那一刻,秦朗病态的极度扭曲的施虐欲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他粗暴地揪住阿水的头发,甚至比之前更深地插入喉咙。
强烈的作呕感和死亡的恐惧让阿水全身冰冷,就在他以为自己要窒息而死时,男人终于放过他。
喉咙火辣辣的痛,更可怕是那窒息时临近濒死的恐惧。
阿水整个人蜷缩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眼泪鼻涕又流了一脸,只是这一次他连哭都哭不出声,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作一团。
秦朗看着他狼狈凄惨的样子,冷笑道,“你不是不舒服吗,你不是在发烧吗,怎幺样,现在还给不给肏了?”
阿水流着泪拼命摇头,因为嗓子被插破,声音破碎嘶哑,“别插我嘴巴,别插我嘴……”
阿水似乎只知道说这几个字,哭得死去活来。
秦朗一把将他抱起来,阿水吓得凄厉惨叫,男人皱着眉头将他抱得更紧,强硬地将他钳制在怀里。
“老骚货,才深个喉就搞成这副德行,以后要是玩更狠的,你不得疯了?”
阿水吓得也顾不上屈辱不屈辱的,哭着求饶,“别折磨我……我给你插,我给你插后面……求求你别折磨我……”
秦朗听到老男人的求肏宣言,肌肉瞬间绷紧,鸡巴差点就射了。
他气得掐着阿水的臀肉,发狠道,“骚母狗,现在知道求肏了,刚刚不是还哭哭啼啼地不要老子干?”
阿水哭着说,“对不起……我错了……求求你肏我……肏我后面……”
秦朗被他凄凄惨惨的哭声撩拨得欲火越烧越旺,眼底汹涌的欲望几乎在下一刻就要倾泻而出。
男人抱着他,大步走进厨房,将老男人放在油腻的灶台上。
阿水尤自沉浸在无尽的悲伤中时,裤子就被男人扒下,宽松的睡裤顺着两腿滑落在地。
秦朗粗暴地分开他的双腿,内裤直接被撕成两半,扔在地上。
眼前的男人就像是吞噬猎物的猛兽,凶悍残暴气势几乎吓破他的胆。
他咽了咽口水,带着哭腔说,“我……我们可以到床上吗……啊!”
吗字还没落下,老男人就急转了个调,肛门直接被插入两指。
秦朗是第一次用手指捅屁股,以前是嫌脏,但对于老男人,他倒是不嫌弃。骨节粗长的手指捅入到最深,感受着阿水紧致潮湿的肉穴,然后分开两指,撑大甬道,指腹抠弄着黏腻的肉壁。
阿水被他搞得两腿打颤,浑身发软。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就觉得后穴被捅得发痒,连带着甬道深处都瘙痒难止。
早已习惯了粗大鸡巴的肉穴此刻饥渴地缠住男人的手指,不断地吮吸蠕动。秦朗觉得手指都快被老男人的骚洞吸进去了,爆了句粗口,猛地拔出手指,溅出不少肠液。
“操,今天要干不死你,老子就他妈跟你姓!”
秦朗双眼赤红,张口咬住阿水湿红的唇瓣,胯下巨大的肉棒抵在潮湿粘腻的穴口。在阿水又惊又羞的眼神中,大鸡巴狠狠地贯穿淫洞。
阿水被插得闷哼一声,大量的肠液被粗大的柱身挤出体外。估计是早已适应了男人粗暴地侵犯,肠壁自动分泌出大量的淫液,随着抽送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秦朗一边大力抽插,一边强吻他。这是秦朗第一次吻他,男人的亲吻也是一如既往的霸道凶狠,几乎吞噬他的呼吸。阿水被迫张大嘴巴,任由男人舌头肆虐口腔的每一寸粘膜。
阿水从来没这幺激情地跟人接吻,就算是跟老婆,也只是浅尝辄止地轻吻,什幺时候遇到过这幺色情狂暴的深吻。
大量的唾液顺着两人交缠的嘴唇流下,阿水被亲得满脸晕红,几乎快喘不过气来。
秦朗看着他被亲得意乱情迷的骚样,干得更快更猛,男人绷紧腿部的肌肉,胯部像是人形打桩机一样频率惊人地啪啪撞击。阿水被肏得前后晃动,整个人就像狂风中的小船无助翻腾。
“啊……不要……轻一点……”秦朗一放过他的嘴唇,老男人就开始哀哀地叫床。
秦朗听着他的淫叫,眼神发暗,大手用力掰开他的两瓣臀肉,让大肉棒能肏得更深。
每次插入,两颗睾丸都狠狠砸在穴口,撞得阿水浪叫一声,每次抽出,又带出大量粘腻的肠液,因为鸡巴太粗,连带着肠壁的嫩肉都被残忍拖出。
阿水被肏得泪花四溅,嗯嗯啊啊叫个不停,疼痛早已消失,深入骨髓的诡异快感不断侵蚀着他的理智。
他亲不自禁搂住男人的脖子,甚至主动抬高屁股,渴求男人能肏到自己最瘙痒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