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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狠彪悍第4部分阅读

      狂妃·狠彪悍 作者:淘肉文

    人绑到一起,等我回来!”

    她径自转身走进巷子里面第三家武器店内,将三千两银子扔到桌面上,老头沾着黑灰的手指捻住银票,喜滋滋的数了一遍,乐呵呵的道:“姑娘,放心吧,一月后来这取,小老头干这个干了一辈子,童叟无欺!”

    这个少女正是自赌坊中赢了数万两银票的冷夏!

    她警告性的瞥了老头一眼,语声冰冷道:“若是被我知道同样的东西你又打造出第二个的话……”

    “不敢,不敢,姑娘放心!”老头赶忙点头保证,做这一行做了一辈子自然有些眼力见,这姑娘穿着看似普通可这布料却是极好的,细腻柔软、光滑润泽,绝不是一般的富贵人家能穿的起。还有那说话时眼中俾睨天下的傲然,可是从骨子散发出的尊贵,这保不齐就是宫里出来的人,哪里是他能得罪的?

    冷夏出了武器店,外面林青已经将三角眼和尸体用绳子绑成了串,顺便不知道从哪找到了一驾板车将尸体层层摞在上面,恭敬的站在一侧候着。

    他不是没有想过逃跑,可是按照那姑娘的凌厉身手和狠辣行事,一个不好就会将自己好不容易争取回来的性命给丢掉,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候在这里跟着那姑娘,虽说自由是没了却捡回了一条命,也许自己真的有大仇得报的一天。

    很好,真正聪明的人知道该在什么时候收起自己的小聪明。冷夏满意的一挑眉,将目光落在巷子外,眼中一丝阴厉的杀气闪过,尽是冰冷肃杀:“拉着跟我走,带你去砸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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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十七章 彪悍无极限!

    林青看着她的神色也知道自己此番是过关了,小命保住放松呼出一口气,然而这口气还没完全吐出来,骤然听见她一番豪言壮语,又瞪着眼睛吸了回去!

    这……这这这……这姑娘是啥意思?

    如果他没听错的话,应该是要带着自己一块去四海赌坊砸场子?

    就他们两个人,其中还有一个功夫比这些死尸强不了多少的自己,去砸长安城最大的赌坊?

    好吧,虽然他承认姑娘神勇无匹,只一眨眼的工夫就能将十几个彪壮打手给秒杀了,但是双拳难敌四手啊,姑娘就是再猛的虎也架不住他们那么多的狼围攻。更何况四海赌坊可不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小赌坊,能做到京师第一又岂能没有强横的后台?

    林青耷拉下脸斟酌了一番措辞,对前边雄纠纠气昂昂一往无前的冷夏小声说道:“姑娘,四海赌坊背后有当今丞相左中泽撑腰,那赌坊的幕后老板正是左丞相的外甥、礼部侍郎的公子李俊,还有这个三角眼名叫周吉,是李俊的远房兄弟,也是四海赌坊明面上的老板。这个背景……咱们惹不起啊!”

    怪不得这个四海赌坊敢如此行事,原来有左中泽做后台,冷夏秀眉一挑,目中泛上几丝感兴趣的神色,既然如此,那这赌坊还非砸不可了!

    林青心下疑惑,刚才姑娘眼里闪过的……可以叫做j诈吧?怎么好像身后有一只毛茸茸的大尾巴摇来摇去呢……

    冷夏嘴角一勾阔步向前行去,林青拉着板车紧跟其后,虽然心中不免有几分担忧,却也不敢违背她的意思,毕竟他是亲眼见识过冷夏的彪悍的。

    到了四海赌坊门口,林青将板车停下,问道:“姑娘,现在如何做?”

    冷夏冷笑一声:“直接推进去!”

    林青嘴角抽搐了几下,好吧,直到现在他才明白自己认得这个主子,绝对是彪悍无极限!竟然就让他把这一车的尸体光明正大的推进去,这种事,一般人哪有这魄力?

    她将门外的厚布帘一把扯下来,玉手抓起三角眼周吉向内使劲一抛!

    此时赌坊内依然是摩肩继踵热闹非凡,各种吆喝欢呼声不绝于耳,有的人已经赌红了眼睛,呈现着病态的痴迷。

    突然,砰地一声,一个人好似破布娃娃一样整个砸向赌坊内人来人往的木质阶梯上,人影在阶梯上落下后又反弹了几下,最后摔到了一楼的大厅中。

    霎时,整个喧闹的大厅完全寂静了下来,鸦雀无声,针落可闻。

    这一抛实在太过用力,地上的周吉吃痛,呻吟一声醒转了过来,眼中微微泛了一丝迷茫,只觉得浑身上下无处不痛,手脚并用的从地上爬起来,三角眼一瞪高声骂道:“他奶奶的!本公子怎么躺在地上!哪个龟孙子干的!”

    随着这一骂,众人纷纷认了出来这被摔在地上之人的身份,竟然是这偌大的四海赌场的老板!好家伙,竟然有人敢在长安城的第一大赌场惹事?

    简直不要命了!

    一时间,所有的人都将目光投向了周吉被抛来的地方,只见在赌场的门口站着一个天仙似的女子,白衣若雪,面如芙蓉,神情冷淡气质傲然,最妙的是那一双凤目,微微上挑充满了风情,她的目光所至好似看着赌坊内的每一个人,又好似每一个人都没有放在她的眼里。

    正是刚刚在赌坊中赢走了数万两银子的少女。

    她的身后站着一个唇红齿白的清秀少年,旁边停着一辆简陋的板车,其上……

    “啊——”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冲天而起,渐渐的这尖叫越来越多越来越响越来越刺耳,这声音汇聚成一片震耳欲聋的风暴,在四海赌场中袭卷开来。

    真是吵,冷夏揉揉太阳|岤,对林青道:“让他们静下来。”

    林青也机灵,手脚麻利的噌噌爬上了赌大小的长桌,朗声道:“都静一静,今日我家姑娘来此,只为找四海赌坊讨一个说法,所有不相干人等,绝不会受到牵连!”

    此话一落,众人半信半疑的退到了墙根,将偌大的赌坊中间空了出来。

    此时周吉已经看到了冷夏,也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一切,他哆哆嗦嗦的向后退了几步,直到退到了楼梯扶手处退无可退,脸色苍白的结巴道:“你……你要干什么!这里可是四海赌场!”

    说完眼中突然闪过几丝惊喜,没错,这里是四海赌场,是本公子的底盘!还不待他叫人,从楼上跑下来一众身材壮硕的打手,足有三四十人,想是听到了楼下的喧哗出来震场了。

    周吉心中大喜,这个女人就是再强悍也不可能一人抵挡这么多的打手!四海赌坊中的打手可都是聘请的会功夫的壮汉,虽然比起高手来差的不少,但是也远远比普通青楼赌场的打手要强的多。

    周吉高喝一声:“给我绑了她!啊……不对!是杀了她!”

    此时她已经完全没有了要将冷夏纳作小妾的想法,将这样一个女人放在家里,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给你一刀,简直是自寻死路!美女嘛,天涯何处无芳草,没了这个还有其他的,只要他周吉公子想要,那还不是趋之若鹜。他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将冷夏毙命在此!

    打手们瞬间将冷夏包围在中央,从四面八方一涌而上!

    冷夏嘴角含笑,只是那笑意怎么看怎么冰冷狠戾,双目泛着凛凛寒光。

    忽然,她动了。

    仿若一只充满力量的豹子猛窜而出,一往无前横扫穹苍,所过之处一个个打手就仿佛被收割的麦子,砰砰倒下。

    浓郁而狰狞的杀气透体而出,几乎凝成了实质笼罩在整个赌坊中,那一身黑暗的杀戮气息,冰冷无情、残忍嗜血,令人凛然却步!

    眨眼的功夫,三四十名打手全部躺在了地上。

    冷夏此次没有赶尽杀绝,只点住了他们颈后的|岤位,让他们陷入了昏睡。她习的是杀人的功夫,只能在一瞬间将人杀死或者制住,打架?她不会!

    四周观战的赌徒抱着脑袋又向墙根靠了靠,这个姑娘简直太可怕了!

    周吉双目呆滞面如死灰,林青站在木桌上,双目中盛满了震撼、崇拜、憧憬等一系列难言的情绪,也许……跟着姑娘真的有大仇得报的希望。

    冷夏眼中冷冽慑人,挥手大喝:“给我砸!”

    林青高应一声,兴奋的跳下长桌,掳起袖子将长桌整个掀倒,搬起一个雕花大椅就朝那其余的赌台砸去!

    “砰砰砰”的声响不断传来,只半柱香的功夫,整个赌坊一层已经被砸的稀烂,烟尘漫天扬起,木屑满地,骰子牌九、无数筹码银子惨兮兮的躺倒在地,目光所及之处尽是废墟。

    “啪!啪!啪!”三声清脆的巴掌声从门外传来,在这被冷夏林青一番动作震撼的寂静无声的赌坊内极为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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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十八章 划出道来,我接着!

    冷夏心中暗道,终于来了。

    扭头看去,来人不过二十岁,长的倒是周正,只一双眼睛里在见到冷夏后闪过的贪婪一览无余,叫人极为不舒服。他穿一袭墨绿色绣鹤长袍,手持折扇,一派风流模样。

    身后跟着几个侍卫模样的随从,其中一人年纪在五十余岁,面白无须,眼中精光闪烁,太阳|岤鼓的高高的,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冷夏将目光转向林青,林青轻轻点了点头,无声说出李俊二字。果然就是这个四海赌坊的幕后老板,左中泽的侄子,礼部尚书李成恩的公子。

    李俊一眼瞥过赌坊门口堆满尸体的板车,猝不及防吓了一跳,之后故作沉稳的绕过走向前,将视线停在昏倒在大厅中的一众打手,和已经成为了一片废墟的赌坊,神色阴鸷的冷哼道:“本公子倒是想知道,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在这四海赌坊闹事?”

    林青见冷夏面上全无担忧,心中也多少明白了一些,姑娘既然知道这个赌坊的后台强大还敢如此作为,绝对是身份不凡!

    其实这点他只猜对了一半,冷夏确实是没有一丝担忧,却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份,今日莫说她是大秦战神的王妃,便是一个两袖清风之人,也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胆敢挑衅自己的人!

    在她的心中,她始终是那个二十一世纪的杀手之王,没有任何人可以在招惹了她之后还安然无恙的活着!

    林青将心中的忐忑收起来,面上不显露一分,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指着缩着脑袋的周吉回道:“李公子问的正好,四海赌坊是咱们长安城第一大赌坊,难道就只给输不给赢?我家姑娘在这里赢了银子,出门就遭到了他的堵截,此事还请李公子给我家姑娘一个说法!”

    一旁围观的赌徒这么一听也明白了,原来是赢了钱不让走,大家心照不宣,赌坊打开门做生意就是为了赚钱,那姑娘不过小半个时辰就赢取了数万两银子,这么大一笔钱,不论哪个赌坊都是不会让她舒舒服服的把银子带走的。

    李俊一看周吉那窝囊的德行就来气,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做了,若是都被人大把的赢了银子,那还赚个什么?只是此次明显遇到了扎手的点子,竟然将事情闹到这么大。

    他对周吉打了个眼色,周吉明白了他的意思,虽然心下依旧惧怕,也不敢反抗,只好硬着头皮嗫喏道:“那是因为本公子查到她出老千!”

    林青脸涨的通红,气愤道:“你们莫要血口喷人!我家姑娘光明正大赢来的银子,当时可是大家都看见的!”

    李俊哼笑道:“我四海赌坊在这长安城已经开了十几年,也不是输不起的,这位姑娘出千在前,破坏我赌坊在后,今日之事若是你们不给出一个说法,本公子也不会善罢甘休!”

    林青毕竟还年轻,有些道理是讲不明白的,不论在哪个世界都是一样,拳头大才是硬道理!当我掌握了绝对的力量,我的规矩就是规矩,没有道理那也是道理!

    冷夏嘲讽的一笑,将还要继续辩驳的林青拦下,不屑道:“划出道来,我接着。”

    李俊眯起眼睛看着对面悠然而立的少女,明明是那么淡然的站着,却在气势上狠狠的压下了自己,仿若一个俯视众生的神抵,而此地的所有人在她的映衬下均都变成了蝼蚁。那眼中的讥诮仿若一个耳光打到了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生疼。

    他竭力压下心头窜起的羞愤,刷的一下展开了手中的扇子,咬牙哼道:“好,咱们就按照赌场中的规矩来!一局定胜负,你若能胜了我身边的高手那此事就一笔勾销,如若不能……”

    他身后的练家子一步迈出,阴着脸哼笑着接上:“如若不能,不如就给我们公子当个妾侍,每日端茶倒水好生服侍着!哈哈哈哈……”

    “啪!”一声清脆而响亮的巴掌震天响起,练家子趔趄倒退一步,只见他脸上五个猩红的指印清晰夺目。

    在看对面的少女,已经悠然的回到了原地,整个过程不过眨眼快的仿若鬼魅,竟让那身怀功夫的练家子全然没有反应的余地。

    少女冷喝一声:“再敢多嘴,我要你的命!”

    她将冰冷锐利的目光在对面一众人身上扫过,带着不容质疑的命令道:“我赢了,四海赌坊归我!”

    林青猛然抬头,原来姑娘这一番作为为的竟是这四海赌坊。

    李俊心下大惊,他身边这人可是自江湖中寻来的高手,竟然抵不住她的一招之合,她……她究竟是什么人?他安抚心神,功夫好不代表赌术也好,这人可是江湖上的赌王,绝无输的可能,便是许给她这个赌坊,也要她有这个本事赢去!

    这么一想终于放了心,点头道:“可以!”

    众人顺着阶梯步上二楼,楼上富丽堂皇,一水儿的金砖铺地,以硕大的金字屏风分成了一个一个的单间,像极了现代赌场中的贵宾房。外围整齐排列着一圈圈的座椅,以备观看使用。

    中间一张极为宽大的紫檀木桌,练家子站在长桌一头,鼻孔朝天骄傲道:“别说老夫欺负你,赌什么随你选。”

    冷夏嘴角轻弯,眉梢一挑:“随便。”

    好,我让你随便,等会有你的苦头吃!练家子被这狂妄的态度气到鼻子不来风,他一挥手招来个小厮,哼道:“赌大小!”

    小厮迅速的端来一个紫金托盘,上面整齐的码着六颗通透的象牙骰子,在柔和的光下闪着莹润的色泽,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练家子右手衣袖一抚,六颗骰子扔到对面,得意道:“点数小者为胜。”

    冷夏玉手轻扬,六颗骰子稳稳的接在手里,垂目扫了一眼后扔回去,点头道:“可以。”

    此时二楼大厅内一片寂静,众人无不屏息瞧着,就怕露下这号称赌术高手的练家子一分一毫。

    其实在他们的心中,已经判了冷夏的死刑,毕竟赌术一道可不仅仅是运气。这个姑娘刚才虽说赌大小战无不胜,也只能说明她耳力过人,真正的赌术方面是否也精通,还真的说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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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十九章 这样就摇好了?

    烈王府,书房。

    战北烈坐在宽大的桌案后,看着耷拉着脑袋杵在前方的三名暗卫,揉了揉太阳|岤,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沉声道:“然后呢?你们就灰溜溜的回来了?”

    狂风挠挠头,低着脑袋嗫喏道:“王妃那个身手,跟咱们完全不在一个段数上。”

    闪电圆圆的眼睛眨巴眨巴,小媳妇一样接道:“爷,咱们可没那个本事跟踪王妃。”

    战北烈冷哼一声:“谁让你们跟踪她了?那女人什么身手本王还能不知道!本王是派你们跟着她,是跟着,不是跟踪!”

    惊雷恍然大悟:“爷,您是说王妃其实也不介意咱们跟着?”

    “总算有个明白人了。”战北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她也知道本王的怀疑,若是不让你们跟着岂不是心中有鬼?”

    “其实,王妃一个和亲公主又能起到什么作用……”狂风这话说到一半,自己想了想也说不下去了,小王妃那么彪悍,还真是没什么是她干不了的!

    沉默在书房中蔓延,闪电试探着看了看战北烈的神色,小声说道:“爷,王妃拿了咱们三百两。这个……”

    战北烈瞪着三人道:“充公!”

    三人顿时捂着脑袋哀嚎一声,这可是咱们三个月的月俸啊!

    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钟苍板着脸疾步进来,面无表情的汇报:“爷,钟银那边有消息了,小王妃确确实实就是卫国公主。”

    战北烈沉声道:“就是慕容冷夏?”

    “是,钟银查到了王妃的画像,也找过卫国侍候王妃的嬷嬷辨认过,的确就是卫国公主。只是关于那安宁公主的行事和王妃全然不同,却和传说中一模一样。安宁公主胆小懦弱,不受卫王宠爱,琴棋书画一窍不通,更没学过半点功夫,常常受到其他主子的欺负,在宫中的地位甚至比不上一个受宠的妃子身边的宫女。”

    剑眉越拧越紧,听到最后完全蹙成了一团,胆小懦弱?没功夫?受欺负?开什么玩笑?这说的可是那头母狮子?

    钟苍平板的声音继续响起:“爷,还有一件事比较可疑,打小侍候王妃的婢女在送嫁的途中失踪了,后来在长安城外的木清河发现了她的尸体,被人一刀割喉。”

    战北烈正沉吟着其中的关联,突然,一声带着颤音的喊叫从外面传来:“王爷!不好了!”

    周福拖着庞硕的身躯一路小跑着冲进来,嘴里大呼着:“王爷,不好了!”

    战北烈面色一沉,呵斥道:“说清楚。”

    周福赶忙立定站好,呼哧呼哧喘着大气道:“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大闹四海赌坊,听那形容应该是小王妃。”

    战北烈一挑浓眉,周福接着道:“听说王妃在四海赌坊里赢了数万两银子,杀了赌坊内十几名跟踪的打手,又……又把整个赌坊砸了个稀烂,现在正在跟李俊对赌,赌注便是四海赌坊,赢了将赌坊占为己有,输了……”

    这个女人就不能消停一下,随时随地都要给他惹麻烦!战北烈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头顶冒烟漆黑一片,磨着牙道:“说下去!”

    周福深深吸了一口气,将最后几个字低声说出:“输了……就当李俊的小妾。”

    “砰”的一声,身前的桌案被一拳砸个粉碎,浓重的杀气压在书房内,战北烈俊面含霜,眉峰冷厉,双目中暗沉的漩涡汹汹涌动。

    半响,书房内一声愤怒的嘶吼穿过屋顶直上九霄,惊起飞鸟无数。

    “这个该死的女人!”

    ——

    四海赌坊,二楼。

    练家子深吸一口气抄起骰盅,六颗骰子仿若有了生命一样咕噜噜的滚到其内,手臂稳健而快速的上下左右挥舞着,在半空留下一片残影,发出清脆的骰子碰撞声,只看这摇骰子的架势便知道是个中行家。

    围观的众人不由得发出一声轻呼,这连番手法娴熟流畅,一气呵成,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

    练家子骄傲的接受着众人的欢呼赞叹,高手对决,比的可不仅仅是技术,还有心理上的素质。他占了先手,这样一番动作给那女娃子的压力可不是普通的沉重。

    手中动作不停,抛掷、旋转、翻滚,动作夸张,眼花缭乱,骰盅在他的手中灵活的摇晃着,骰子在其内叮铃桄榔的响成一片,已经完全听不清楚里面有几颗。

    砰的一声巨响,骰盅被重重地灌在了桌上,他双目精光闪烁,露出一个志在必得的骄傲神情。

    在众人的翘首以盼中,骰盅揭开,六颗象牙骰子列队一般整齐的排列着,一一一一一一!

    六个红色的一点在紫檀木桌上显眼耀目,仿若朱砂一般璀璨。

    “哗”四周顿时响起一片惊叹的声响,不少人从座椅上站直了身体,探着脑袋想要看的更清楚一些,脸上无不是震惊赞叹的神色。

    “好啊!太厉害了!”众人无不红着眼睛高声欢呼,对于赌徒来说没有什么比能看到精妙的赌术更来的让人兴奋。

    练家子下巴一扬,嘿嘿笑道:“女娃子,赌术博大精深,可不是你以为的那么简单!趁早跟了我们少爷乖乖的当个妾侍吧!”

    李俊满意的摇着扇子,轻笑道:“姑娘,此番比试的结果已经很明显了。”

    围观的赌徒们也皆以怜悯的目光看向她,这么美的姑娘竟然要落到给人当小妾的田地,可悲啊!

    林青担忧的看着冷夏,心下倏地一沉,如此岂不是必输了?便是姑娘也能摇出六个一,充其量也只能打个平手而已。

    冷夏无视众人怜悯的目光,冷冷一笑,玉手在桌面一拍,骰盅和骰子顿时齐刷刷的飞向半空,一阵清风拂过,已经落到了她莹白玉润的纤纤素手中。

    再次向上空一抛,骰子在半空划过一道莹润的流光,随着叮叮叮的清脆声响,一连串的落进骰盅里,反手一扣,利落的扣在了桌面上。

    众人顿时发出一阵失望的嘘声:“不是吧?这样就摇好了?”

    李俊和练家子对视一眼,目中皆是洋洋自得的欢喜,看来她也知道全无胜算,已经放弃了。

    林青急道:“姑娘,可不能大意啊!也许能打个平手也说不定。”

    冷夏嘴角微勾,玉臂轻抬,将骰盅缓缓揭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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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二十章 笑到最后才是赢家

    冷夏嘴角微勾,玉臂轻抬,将骰盅缓缓揭起。

    随着盖盅的提起,原本嘘声一片的场内顿时变的鸦雀无声,殿内一丝声音也无,只余围观之人粗重的呼吸响起。

    只见那骰盅之内,六颗象牙骰子一个摞一个笔直的立成一列,齐刷刷、直挺挺,在柔和的日光下仿若一条晶莹的冰柱,一柱擎天!最上方的一粒骰子显示的正是一点。

    “哗!”整个大殿在短暂的寂静之后,好似炸开的油锅一般轰然沸腾。

    “一柱擎天!神乎其技啊!”

    “一点!只有一点!竟然是一点!”

    “这个姑娘岂不是赢了,四海赌坊就要易主了!”

    就在之前,没有人能想得到冷夏真的能赢,还是以这么轻松仿若游戏的方式,一拍、一抛、一扣,不过三个动作就赢得了胜利。更没有人能想到她会赢得这么漂亮,一柱擎天简直闻所未闻。

    那个练家子原本兴奋得意的神情顿时凝固在了脸上,瞪大了眼睛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输了,然而那高高堆积成一列的骰柱上方,那个猩红的一点,好似一只嘲讽的眼讥诮不屑的觑着他,由不得他不信,不能不信!

    一片一片热络响起的议论声,好似一个耳光打在李俊的脸上,他眼睛通红,双拳紧握,狠狠的盯着冷夏。

    林青脸上兴奋的通红,刷的跳起来高高发出一声欢呼:“姑娘!赢了,咱们赢了!”

    冷夏面色无常没有半分得意骄傲之色,清清淡淡的撇了僵立在对面的李俊一眼,轻启朱唇:“地契拿来。”

    “对!这四海赌坊可是姑娘的了!”林青想到这一茬更是兴奋不已。

    李俊身后一众侍从顿时面色焦急的说道:“公子,不能啊!”

    地契……地契……李俊仿若浑无所觉,面如死灰的呢喃着地契二字,难道要将这辛苦经营十几年的长安城第一大赌坊拱手让人?不,绝不!突然猛的抬起头眼中一片狠辣,从喉间恨恨磨出一个冷哼:“地契?什么地契?本公子怎么不知道有这回事?”

    “你……你竟然耍赖!”林青霎时气的脸色铁青,指着他说不出话来。

    李俊狠戾的警告目光在四下里扫过,围观的赌徒们顿时停下了讨论,低垂着头不敢抬起,谁不知道四海赌坊的后台是当朝丞相,谁不知道这李俊公子的身份。民不与官斗,此时就算那位姑娘明明白白的赢了赌局,只要他说一声全无此事,谁还敢发出半分反驳的声音?

    李俊看着瑟缩的众人满意的点点头,得意道:“本公子只说若你赢了之前伤人砸场的事就一笔勾销,何时说过将赌坊当做赌注?”

    冷夏扯起嘴角,凤目中冷冽异常,冰冷的话语吐出:“无妨,现在我要你不给,明天我要你跪在我面前求我要。”

    “哈哈哈哈……”李俊哈哈大笑,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本公子身为当朝丞相的外甥,礼部尚书的儿子,居然会跪下求你要?”

    身后的侍从也跟着嚣张的大笑起来,嚷嚷道:“咱们公子是什么身份,也不去打听打听,在这长安城公子若是说了一,谁敢说二!”

    冷夏无视他们的嚣张嘲笑,冲气的发抖的林青打个眼色,走。

    林青跟着她向楼下行去,指着后面笑的前俯后仰的李俊不解问道:“姑娘,就这么算了?”

    “唔。”冷夏柳叶纤眉斜斜一挑,冷笑道:“自然不会就这么算了。”

    林青虽然不明白却也不敢再多问了,他还没忘记冷夏那杀人不眨眼的狠劲,生怕再多一句嘴惹毛了这个祖宗,一个不高兴送自己去见阎王可不划算了。

    而且他总感觉姑娘不是因为怕了他们才走的,而是……就好比一只疯狗咬了人,人自然不会咬回去,而是采取直接而有效的方法,比如……打死!

    而现在的李俊就是那只狗,姑娘不屑于和他做口舌之争,而会采取实际的行动让他永远的后悔今日的所为。就像刚才姑娘说的那句话,她会让李俊跪下求她收下赌坊地契,虽然这个说法很有些荒谬,但他就是没有缘由的相信了,也许姑娘真的能做到。

    这么想着,就听冷夏傲然的声音从前面清淡却有力的传来:“今日我教你一句话,笑到最后的才是真正的赢家。”

    迈出四海赌坊的门口,此时已经过了午时,冷夏方有些饿的感觉了。

    突然一阵铁血飓风飚过,肩头被人狠狠的攥住,只见战北烈铁青着一张脸恶狠狠的瞪着她。

    这人,自己可没惹他,冷夏有些莫名其妙的撇撇嘴,问道:“有事?”

    战北烈原本已经气的不轻,被她这副茫然的样子一看,更是全身上下都往外冒火,气不打一处来!他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字从喉间磨出:“慕容冷夏!”

    “唔。”冷夏眨眨眼,点头应道。

    “慕容冷夏!”战北烈怒吼一声,这个该死的女人,到了现在还不思悔改!

    “唔?”再次点头,挑眉问道,这人简直有毛病,有事说事就是,一遍一遍唤自己,傻子一样。

    两人大眼瞪小眼,一个被气的眼中布满雷霆暴雨,一个是一片干净淡然的疑惑,半响,冷夏皱着眉不耐烦的催一声:“有事说事!”

    此时后面跟着的钟苍和狂风三人也赶到了,正巧听见两人这番没有营养的对话,纷纷踉跄了一下抚额长叹,爷啊,怎么您跟王妃一起的时候,智商就变得这么低呢?

    一直跟在冷夏身后的林青突然“嗷”的一声跳起来,仿佛被火烧着了屁股,指着冷夏和战北烈结巴道:“姑娘,你……你们……你是……”

    见她爽快的点头承认,林青不可思议的瞪着眼睛,嘟囔道:“废物公主……天哪……这还叫废物……”

    战北烈狠狠的攥着冷夏肩膀,声音阴沉似冰:“他是谁?”

    冷夏嗤笑一声:“关你什么事!”

    好啊,绿帽子都已经罩到头顶了还说不关我的事!他一拳砸向林青,吼道:“你搞清楚,你是本王的王妃!”

    冷夏猛然将林青扯到身后,玉手一把截住他的攻势,冷声回道:“我的人,不是你能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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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二十一章 天生一对

    冷夏猛然将林青扯到身后,玉手一把截住他的攻势,冷声回道:“我的人,不是你能动的!”

    林青看着身前的冷夏,她的背影娇小柔弱仿似风吹就倒,可是此时给他的感觉却是高大无比,炽热的阳光洒在身上为她镀上了一层金光,仿若神抵。

    突然鼻子一酸,从没有人将自己护在身后,从没有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为自己出头。不论姑娘多么的心狠手辣,就为这一护,他也认定了这个主子。

    这就是冷夏的性格,她的人乃至东西,只要冠上了自己的名字,就绝对不是别人能动的。说她护短也好强势也罢,她不是一个好人,铁血无情心狠手辣,人命在她的眼中分文不值,必要的时候便是屠戮百万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眨一下眼,然而只要是被她认可的自己人,就会被纳入绝对的保护,绝不会让他受到其他人的哪怕半点伤害。

    此时两人都不知道,就因为今日这一护,林青成为了冷夏一生最衷心的属下,为她生为她死,为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暗卫三人顿时捂着眼睛叹道:“看咱们爷,整个绿云罩顶啊!”

    战北烈的脸已经黑的不成样子,林青见此暗道不好,急忙高声解释道:“王爷,姑娘是小人的主子,小人自然算是姑娘的人。”

    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战北烈更是乌云遮面,眼中蹿起一缕火焰熊熊燃烧,几欲暴走。

    他又怎么会看不出这两人的关系更倾向于主仆,他真正介意的却是冷夏的态度,那副完全不将他放在眼里的狂妄和划清界限摒除在外的冷淡,仿若一个可有可无的路人甲被完全的忽略漠视。

    战北烈瞪着将林青挡在身后仿若母鸡护雏的冷夏,恨恨磨牙道:“很好!钟苍,带他去军营集训十天,好好关照……本王王妃的手下可不能是这么个软趴趴的德行,丢了我大秦战神的脸!”

    钟苍眨眨眼再眨眨眼,终于在暗卫三人见了鬼的表情上确信了自己没听错,王爷居然也有这么孩子气的时候。

    冷夏皱眉思索,半响回道:“可以,明日开始!”

    这清清淡淡的一句话令战北烈瞬间舒爽了,满意的眉飞色舞哈哈大笑,这笑声清朗狂烈,仿若暴风席卷在整个长安城的上空,霸道无匹气势惊人。

    众人均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闪电拽拽雷鸣的袖子,小声问道:“王爷这是怎么了?”

    雷鸣瞪着眼睛回道:“你问我我问谁?还以为要和王妃火拼呢!”

    林青嘴里哀怨的嘟囔着:“烈王怎么和传说中不一样?”

    冷夏柳眉轻挑:“传说?”

    他听冷夏问顿时来了兴致,两眼放光摩挲着双手憧憬道:“是啊!大秦战神啊!那可是咱们秦国的神话!烈王自十四岁领兵征战沙场,统领秦军百万兵马,大大小小战役无一不胜,十五岁带领十万强军以少胜多退北燕二十万兵马,十六岁将东楚大军打的落花流水狼狈逃窜,十八岁挥军直入南韩连夺四座城池,二十岁让主动挑衅的西卫双手奉上第一美人……”

    说道这里猛的卡了壳,颤巍巍的瞄了冷夏一眼,完了完了,姑娘听见这句话我这小命又要不保了!

    冷夏耸耸肩,斜斜的觑着他,戏谑笑道:“无妨,你的十天集训变成二十天了。”

    还不待林青哀嚎,战北烈猛的扯过冷夏,顺带着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三十天!”

    林青泪流满面,这俩人,简直天生一对啊!

    冷夏也不反驳,看向战北烈挑眉道:“四海赌坊,我要了!”

    “可以!”战北烈剑眉飞扬,对钟苍打了个眼色,神色嚣张的吩咐道:“去问问左中泽,这个丞相还当不当了!”

    钟苍领命欲走,还没转身就听见冷夏悠然的声音传来:“顺便告诉他,李俊公子说了,在这长安城他若说一,谁敢说二。”

    暗卫三人顿时趔趄了一下,王妃真是狠啊,这么一个藐视皇权的罪名压下来,绝对是杀人不见血的最高境界!

    钟苍的扑克脸抖了一抖,嘴角抽搐着僵硬转身大步逃窜,心里暗暗发誓,今后绝不能惹到小王妃,见着都要绕道走!

    冷夏眼中的狠戾一闪即逝,眉梢一挑,好心情的说道:“走,吃饭去。”

    “本王和你一起,就去醉仙居。”战北烈长身玉立,指着远处的横街径自下了决定。

    冷夏转头看向林青,林青立马解释道:“姑娘,这长安城中大大小小的酒楼足有数十家,其中最出名的就要数这醉仙居了,酒香食美堪称长安一绝,那消费也是高的吓人,前去用膳的皆是达官贵人、非富即贵。”

    他将头稍稍凑近冷夏的耳朵,小声补充道:“听说醉仙居幕后的老板是越王。”

    越王?自从来到这里她还真是没有见过这个传说中飞扬跋扈的越王。

    秦国先皇共有三子,长子战北衍以智谋见长,少年聪慧天下皆知,其后登基为帝更是治国有方。次子战北烈以勇武著称,兵韬武略无人能及,战神之名享誉大陆。然而老幺战北越却无甚建树,在两位兄长的羽翼下长大,更是养成了一个张牙舞爪的性子,堪称秦国一霸。

    醉仙居是一座足有四层之高的金顶雕梁楼阁,飞檐高壁气派异常,招牌上龙飞凤舞地印着三个烫金大字。这会已经过了午膳时间,可楼前纵横排列停满了马车,衣冠楚楚的食客穿梭不息,店小二招呼客人的声音此起彼伏,隔着老远就能听见,生意兴隆的很。

    几人刚到门口立时有机灵的小二迎了上来,显然是认得战北烈的,跪地行礼后恭敬的招呼道:“王爷,您是否去四层,今日两位东家也在呢,知道您来了定然欣喜。”

    战北烈熟门熟路的阔步上了阶梯,狂风掏出一块碎银递到小二的手里,吩咐道:“不必招呼了,咱们自己上去。”

    小二顿时眉开眼笑的谢了又谢,也没再推辞直接招呼另一桌客人去了。

    冷夏四下轻扫,醉仙居内装潢极为华丽,一水的青花汉白玉铺地,四根盘龙金柱熠熠发光,红顶雕花梁木,上好的金丝楠木长桌。空气中飘荡着酒菜的醉人香气,熙熙攘攘一片热闹之态,觥筹交错笑语不断。

    一层大厅中摆满了散桌,二层是加了屏风隔开的雅座,三层则是一间一间独立的雅间。

    行至四层豁然开朗,偌大的厅堂中就只有一间豪华包房,装潢素雅别致。一扇巨大的山水素色屏风将厅堂分隔开来,内室中摆着一方宽大的软榻,外室垂挂青竹幕帘,正中一个透花冰蓝纹细瓷胆瓶中插着几枝丹桂,散发着幽幽清香。

    一方黄梨木圆桌,几把雕花竹椅散布四周,而其中两把竹椅上正斜斜的倚坐着两个年轻公子。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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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二十二章 羡慕嫉妒恨

    “二哥?你怎么来了!”其中一个紫衣少年一眼看到战北烈,忽的一下从椅子上蹿起来。

    冷夏看着这个少年,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着一袭金贵的紫色祥云袍。长的和战北烈两兄弟有几分相似,却没有战北衍的温润战北烈的刚硬,眼睛大大,眨动间闪烁着恶作剧的光芒,可爱的不得了。

    想来应该就是“秦国一霸”战北越了。

    战北烈阔步走上前拉开一张?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