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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像往常一样不时帮暖暖夹菜,暖暖也和平时一样帮他剥好小小的河虾,安静地放在他的碗里。一餐饭下来,暖暖再也不知道说什么,他也不再理她。暖暖想着,如果不是两人还有这一点点互动,旁的人看到,还以为是两个不认识的人搭台吃饭呢,这样相顾无言啊

    吃好出去的时候,忽听一个甜腻的声音唤他“贺总,好巧”暖暖一回头看到那天在叶树辰家门口见过的那个美丽的女主播,他也向着那个女子粲然一笑,对暖暖说“你先去停车场等我,我一会儿过去。”说完就迎了过去。

    暖暖黯然地一个人走了开去,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吧,他不是一直都是如此这般的吗,茫然地想还要不要等他,不然就自己先走吧,电话和他说一下就好,不用他送了,如果他有事的话。正琢磨,一个声音叫她“钟暖”

    暖暖望过去,一个大男孩略带羞涩地站在近前看着她。

    “你”

    “学姐,”他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重又叫道。

    暖暖望着他,微笑了起来,啊,是那个蜡烛事件的小学弟啊,记起来了。

    “你也在这里吃饭吗真巧,今年要毕业了哦。”暖暖含着笑意对他说。

    “是,今年毕业,在这实习,不是吃饭。”

    “我记得你不是计算机专业的吗在酒店实习吗”

    他又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这间酒店是我老妈的,非逼着我来这儿实习。”

    暖暖对着他又开心地笑了笑“这也很好啊,多接触一下各个行业。”

    他看着嫣然巧笑的暖暖呆了呆说“学姐这是要走了吗我送你吧,我刚考到驾照,不过技术还是可以的。”

    暖暖笑着说“好啊。”想他又是佳人有约了,不必麻烦他送了,打个电话和他说一下就好,这边脸上是挂着盈盈浅笑,答应了学弟。可是刚刚看他又是一副惯有的俊朗姿态周旋于那些莺莺燕燕的,心里脑里都空空荡荡的和毛坯房似的,光大,却住不了人。

    学弟见暖暖答应颇为兴奋,却迅速地瞄了一眼暖暖身边的捷豹,泛着一丝羞涩说“学姐,我的车就在这里”说着指着斜对面的一辆千里马说“车有点小,不过,我技术还不错,学姐放心。学姐还没有坐过千里马吧,呵呵。”

    暖暖有些察觉他的窘,温婉缓言“千里马很好啊,别看它小,养大了是宝马。”

    学弟一呆,而后就和暖暖一起笑了起来。

    暖暖和学弟一起说笑着刚准备拿起手机通知他的时候却看见他已经朝她走了过来,只能敢忙对学弟说“算了,不用了,我朋友过来了,谢谢你啊。”

    他走过来淡睨了局促的学弟一眼,刚要带着暖暖离开,小学弟忙叫住暖暖“学姐,可以留个电话吗有些关于美国大学留学的事情想请教你。”

    看来他们学校都知道她这个考了交换生第一名的中文系才女的事迹了,暖暖答“好啊。”告诉了他电话。

    他没有说什么,神色却颇有些不耐。一路上车也开得极快,快到的时候,来了个电话,他接起来,就听到他低低地柔声说着“嗯,好的我一会儿没什么事好,我一会儿过来接你你等我,好的。”

    暖暖扭头看着外间风景的样子,其实却什么也看不清,一片模糊,一片迷离。胸口也闷闷地,说不出的难受。等他挂了电话,暖暖说“就这里放我下吧,刚好我可以逛逛超市买点东西,一会儿散步回去也不远。”

    他没有停,不悦地说“这么晚了,在外面瞎逛什么,要买东西白天买,晚上不要在外面游荡,也不注意安全。”

    暖暖下车的时候轻声地说“小舅舅,再见”

    “恩,去吧,看你上楼我再走。”

    暖暖进了楼道,防盗门落下,转身对着他说“你也慢些开车。”

    他“嗯”了一声就将车开走了,暖暖站在那里发了好一会儿子呆,闷闷的胸口也还是一直闷闷的。

    第二十一章

    暖暖没有意外的考上研究生,日子也就一天一天过得那样快,又快到新年的时候,暖暖想起去年在美国和程磊一起为他过生日时,不由唏嘘。那会儿左思右想的也没有想到要送什么礼物给他,最后就这样空白了。

    暖暖回国以后的生日,他却如约的在暖暖生日那天为她做了一碗寿面,拍了图片发过来给她看,暖暖说“虽然吃不到,看色已能闻香,应该是很不错的了。”所以,暖暖打算程磊生日送他一个自己亲手烤的蛋糕,也拍好图片发过去,买了一堆烘焙的书在家钻研。

    那天,刚刚烤了个比较成功的出来,沫沫打来电话约她出去吃披萨庆祝加薪。暖暖和沫沫两人就是如同小孩子般的口味,两人出外吃东西,从来就是蛋糕,冰淇淋,自从暖暖在美国呆了一年回来,再不肯陪沫沫去麦当劳和肯德基,两人一般就以披萨店为据点了。

    和沫沫两个人在披萨店,堆好无人匹敌的自助沙律,点上披萨,两个人小小声点评一下店里的各色人物,说说笑笑的可以耗上大半日。披萨端上来没有吃两口,沫沫忽然低声的说“暖暖,你看那边。”

    暖暖顺着望过去,斜对面,有一个很年轻漂亮的妈妈带着一个小小的一脸严肃的小帅哥,4,5岁的样子,拉着漂亮妈妈,走到台子近前,把比他还高的椅子拉了拉,对着妈妈说“妈妈,你坐。”他妈妈等着他拉好椅子,也不帮他,拉好以后坐了下去说“谢谢。”然后,他再自己走到对面的椅子旁,爬上去坐好。

    沫沫咽了咽口水说“好幸福哦,这样的儿子,给我10个也不嫌多啊。”

    暖暖也觉得那个小男孩甚是可爱“那是人家爸爸妈妈教得好,哪有现成的给你。”

    沫沫叹道“你看他小小的就这样的帅,长大了不知道要迷死多少女生。”

    暖暖笑道“一会儿,你看看他爸爸,不就知道能迷死多少女生了吗”

    正说着,小帅哥对着门口大喊一声“爸爸,这边。”

    暖暖一抬眼,却看到笑意浓浓的叶树辰朝着小帅哥走过去,一靠近,小帅哥就张开双臂,叶树辰一把就把小帅哥举了起来,又响亮地啵了他两下,问到“岩岩想爸爸了没有”坐在对面的妈妈一直安静地微笑不语地看着父子俩,暖暖愣住,沫沫却在一旁感叹的说“原来有个这么帅的老爸,基因太好,没办法。”

    叶树辰将小帅哥放下来,一转眼却也看到了坐在斜对面已经看得傻傻的暖暖,唰的一下,脸就变了色,有些架不住了。

    那天偶遇之后,叶树辰也没有和暖暖解释什么,暖暖想自己也不是人家什么人,也不是什么特别的关系,虽然他是说要追她来着,不过,这种花花公子的表白可能比他喝水还要来得方便自然的多吧。

    暖暖当然没有把他的表白当过真,就也没有去问过他,虽然自己还是有一些狗仔的八卦情结,或多或少地都是好奇的很,但总归还是按捺下来,不好意思过问别人的私事。

    每次去家教的时候,他还是和平常一样的接送她,也和往常一样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不紧不慢地掌握着节奏,亦张亦弛地调节着距离,暖暖不谈,他也绝口不提那日的事。

    有时暖暖觉得好笑,暗暗赞叹叶树辰还真是个极品花花公子,追女人的确追得机智技巧的很,偏偏,她是这样打小就和这样的男子处得久了,对他的套路是熟悉又免疫。

    快过年的时候,丫丫被在国外的父母接去了,工作室的工作量也少了,暖暖的时间也空闲了下来,除了偶尔上上网,有时碰上程磊聊聊天,就是和沫沫四处闲逛。有时候,两个都不擅厨艺的女生也会在家做做饭。等沫沫也放假的时候,基本上就要过来和暖暖同居几日。在这种漫无目的的闲散的日子里,他却就像隐形了一般,让暖暖无迹可寻。

    暖暖有日想到吃火锅是不需要什么厨艺的,叫上沫沫在家就准备上了。关于沫沫的事情,后来沫沫再也没有提及,暖暖也从不过问,好像好朋友就应该这样,有人想说的时候随时耳朵,不想说的时候代表她可以自己处理,另一方也不加干预。两人吃好火锅,边看电视边闲聊的时候,沫沫转到一个台,指着电视说“暖暖,你看,那个美女主播接受采访呢,你知道她是我们校友吗以前就是校花,高我们2,3界吧。”

    暖暖一看,又是那人,她认得的,都近距离的看过两回儿了,哪能不记得。也没有说什么。沫沫倒是饶有兴趣地看了起来。刚巧主持人问她的感情生活,那个美女主播到是很大方地表示已有欣赏的对象了,说的时候含羞带怯。

    “缘分来的时候就很自然,看见对的人,你自然就知道是他了。好像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就是那种感觉吧。”电视上的女子幸福满满地笑着说。

    暖暖低着头喝着咖啡,觉得苦苦涩涩的,刚要起身去加几勺糖,沫沫感叹道“真漂亮啊,这种是知性美女,又有才又有貌,配得起她的男人一定也差不了。”

    暖暖冷冷地瞄了两眼屏幕说“有吗我看一般,一般得很,十分地而已而已。”

    沫沫疑惑地说“是吗一般吗还好吧”

    暖暖颔首不语,然后用勺子搅了搅咖啡说“她这样的人有喜欢的人也就罢了,有欣赏的人就不同了,欣赏她这样的高度,能让她欣赏的岂会是一般人,什么样的人够得上让她欣赏,给她天下允她世界已然功成名就,那样的男子有,但有几个不是使君有妇。的一个女主播还干过这样的事呢,她又算什么,焉能免俗”

    沫沫吃惊地呆愣了半晌,犹疑着说“暖暖,你认得她吗她得罪过你我认识你这么久,这是第一次听你这样说话,你从来没有这么这么刻薄过。”

    暖暖的心随着手中的咖啡杯一起颤了颤,自己这是怎么了。

    过年时,暖暖因着阿姨对她的人生大事一再关心催促着她要赶快办的热情,也不敢回去,就只是打了电话过去问候为数不对的几个朋友一一发了短信祝贺一下。轮到他时,又犯了难,发个短信已经是最最省礼的一个方式。

    但是,他从不找她,不打电话,不发短信,她都不确定他是不是还愿意记起有她这么一个人。她摔伤时,他的关切,偶遇时,他的约邀,车匙上挂着的猪牌,车上准备着的零食。这些悠悠温暖她心的细节好像又越来越模糊,终至不能确实。礼数终归是礼数,苦思冥想良久措辞后,好歹是发了出去,发的是客气有礼,不温不火的一般祝词。谁知道,发过去了,石沉大海一般,连回都没回。

    放假休息的一天,暖暖正在家里对着韩剧情伤时,沫沫来了电话,悲切哀伤的语气让暖暖吃了一惊,心想前几日不是还好好的吗又怎么了,说是在医院,手术已经做好了,没有气力,要暖暖去陪她,暖暖更是惶恐忙问“什么手术”沫沫过了半晌才答“堕胎”

    暖暖坐上计程车和师傅说去医院时,还有些觉得自己应该是错觉,沫沫怎么会,怎么会一直都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啊,一直以为她早已经将自己调整的又是那个快乐坚强的无敌小女子了。

    想起自己在美国时遭受过的同样的痛苦折磨,不由瑟瑟发抖哀叹沫沫啊,我已经历,知道这是一份怎样的苦楚,你怎么就自己一人去面对去承受了呢。我又要陪着你一道,一起再次将心凌迟吗

    到了医院病房看到面色惨白的沫沫,暖暖恍惚见到的是一年多前的自己,哀伤,无助。暖暖努力抑制眼里升腾的水汽轻轻唤了一声“沫沫。”

    沫沫张开眼,挤出一丝笑意“你来了,你来了就好了,我就靠你了。等会儿想办法把我弄回去吧。”

    “你啊哪里当我是朋友了,什么都不和我说,不和我商量,就算是你要自己拿主意,好歹让我陪着你啊”

    泪水滑过她惨淡的脸颊,平静地说“我是故意不和你说的,我怕,多和一个人复述一遍,我就没有勇气了,现在这样很好,我终于自己了结了这一切。”

    暖暖帮她抹去泪水低声问“是是他吗”

    她凄然一笑“暖暖,不要问了,如果有一天,我愿意平静地和你说一说的时候,可能我真的已经放下了。现在,让我再躲在无人的角落偷偷舔舔伤口吧。”

    暖暖沉默良久说“沫沫,以前我和你说过,爱情没有什么不能超越的界限没有什么不能克服的障碍,但是,它有一个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