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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宗门好多神奇生灵 作者:鹤隐楼

    些少女的娇俏。

    秦衡萧只是不解风情地说:“不知。”

    “不知又如何。”人佛笑道,摊开掌心,虚空划,殿内竟生生骤然出现了片星空。无数的星星相互连结,填满了整个大殿,让人仿佛正身处宇宙。

    她的指尖轻动,整片星空便被拖曳着变动。

    梅慕九这才明白,她以宇宙为盘,星辰为棋,从不是传说。

    她虚空操纵着这片绚烂的宇宙,十指如下棋,如奏琴,如织绣,优美而震撼。

    “在这。”良久之后,她的十指顿,然后轻轻勾,星辰散去,点亮光浮在空中,化成了座大山。

    她将大山拉近,凝目看去,口中不断念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那是帝泽天宗的第十峰,帝泽唯座荒山。

    “你来源于此。”人佛将秦衡萧带到身边“我虽看不见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的源头却在此处。而你……绝不是人。这座山没有任何生灵之气。器物没有过往,难怪……”

    秦衡萧听到器物二字,瞳仁极微小地震了震:“器物……”

    “你不是人。”人佛道“至少以前不是。”

    秦衡萧突然想起了从前种种,想起魏先邪捡到他后做的无数占卜却从来得不到任何信息,所以他才敢跟着梅慕九这么说,如今切都能得到解释了。正因为他从前……只是个器物?所以他不知道自己是谁,魏先邪也探知不到,现在就连人佛也不知道他具体是什么,这切……只因为他是个器物?

    秦衡萧有些想笑,却笑不出来。

    人佛轻轻打了下他的头,瞬时间秦衡萧只觉得股清流灌顶,清醒了许。

    人佛看着他,饶有兴趣地道:“等你寻到你的过往,再来告诉我,约好了。”

    秦衡萧愣,略带感激地点头。

    “你们已为我解了闷,甚至使我能参悟许年。”人佛严肃起来“现在我所能指引你们的,有三点。”

    她先指向梅慕九:“你有本《改天逆命术》,待三百年后再翻开。”

    见梅慕九记下了,又道:“至于你……则勿迷惘,你的前路满是迷雾,然……你已有了火把,勿要看不清唯的火。二则,千年后你将踌躇不前,甚至心生歹念,可你有火,用好了,迷雾总是不足为惧。”

    秦衡萧静静听着,福至心灵地明白了,那所谓的火把,正是在说梅慕九。

    而被短暂夺去听觉的梅慕九正在脸懵逼地看话本。

    人佛说完,看着他无奈道:“你喜欢就带走吧。”

    梅慕九也不客气:“谢。”他还没看过这个世界的话本,没想到故事还挺可爱的。

    挥袖送了两人出门,人佛回味了会儿“外面”,身上金光大盛,陷入了参悟,殿内的星辰再次若隐若现。

    而门外的和尚已不见踪影。

    两人沿着原路返回,秦衡萧倒不心急自己的事,反而对梅慕九的身世很感兴趣,只是看了他数眼都没有开口问出来。

    梅慕九余光看见他这张脸冷漠又藏不住关心的小脸,不禁笑着撸了把他的头:“山外有山。我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后来死了才在这个壳子里醒过来。”

    “不是……”秦衡萧怔楞得重复了遍。

    “我们慢慢说。”

    路还很长,他可以把切都告诉他。

    狭窄的栈道上,对还染着些微光的峨冠博带之人前后地走着,陡峭的山路走得如履平地,如仙人正山间巡游。

    而离此山万里之远的座山中,魏先邪正坐在怪石上与自己对弈,他的棋子也落着漫天星光,如推演着世间万象。突然,颗棋子自己从怪石上翻落了下去,魏先邪捡起来,看着已然四分五裂的棋子,心头悸动了下。

    “小萧的命轨,清晰了许。他又有了大机缘啊……好,好,好!”他干脆扫棋子,躺倒在怪石上,找不到徒弟的悲痛都暂时减轻了些“人生难得放浪次……今日就在这睡了。”

    他看着那蕴含着不尽大道法则的星辰,缓缓入睡。

    不知过了久,山中沉寂,他指尖紧紧夹着的,象征着霍孚远的棋子蓦地发起热来。

    ☆、第二十九章

    初阳未升,天色半白,神秀宗主大殿外的宽敞平地上,四个角各立着座高塔,塔顶都着名弟子,分别为两男两女,看起来已然对峙了许久。看客则乘着观禅天宗独有的飞莲,在塔边围看。

    “最后场了,你认为结果将会如何?”卫子玹远远地看着人肩负起两个宗门荣耀的秦衡萧,偏头问道。

    “他不会输。”梅慕九扇着漏景,面上气定神闲“绝不会。”

    “但愿如此。”卫子玹轻声道。此次秦衡萧的输赢还关系着玄琅的名声,他愿意把宝压在他身上,但也对这场赌博提心吊胆。

    而那稳稳在塔尖上的四人,正都丝不动地看着对方,谁都没有先动手的意向。

    此次先掉下塔的人便会直接落选,没人想冒险。

    秦衡萧和阴圣天宗的徐之孟都使的剑,而那名玉仙宗的美人沈柒却使的是把大刀,帝泽的女弟子张鸳用的则是双长鞭。

    四人四色,看上去都让人赏心悦目。

    沈柒虽面相与身姿千娇百媚,手中大刀却极其凶悍,比她都高出了个头,刀身在凛冽的清晨中光灿胜雪。

    她纤细的手腕动,这把沉甸甸的大刀便被轻易提起,她甩了甩刀,喊道:“谁先来?”

    无人回应。

    徐之孟环顾几人,眼中精光闪而过,故意道:“与其如此,你二人皆是女子,便为边,我二人边,待双方各自决出胜负再战。”

    张鸳闻言用力抽了下长鞭,鞭子在空中甩出了声清脆的鞭响,果然道:“笑话,我帝泽天宗的弟子从不惧你们这些狗男人。”语毕竟直接飞鞭而上,瞬就到达了徐之孟的塔边,脚尖踹上了他的膝弯。

    这名高大健壮如山的男人却也极其灵活,双膝弯转了个向,手捉住了她的肩膀,就要把她甩下塔去,却不想她的长鞭已然缠住自己的腰际。

    两人瞬息间便在细如筷子的塔顶上缠斗起来。

    秦衡萧依旧不为所动地着。

    他对面的沈柒已把刀尖对准了他:“小子,出招吧。”

    单腿立着的少年今日身劲装,黑发绑了个马尾,蜂腰猿臂,俊朗无双,如同个快马江湖的年轻侠客,但在场的人却都无暇心动了。

    只见他冷着脸,手腕个花式,宵断便出了鞘,在还未全亮的天色中带出道流云般的白光。

    沈柒暗赞了句好剑,做好了防御姿态。

    秦衡萧身未动,剑先动,凌空斩,剑气如刃,直往沈柒的脚削去。

    大刀迅捷地向下挡,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