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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灰色游戏 作者:冥王星的爱

    似地看看艾伦微笑道,“我听说勋爵的随行行李里有幅斯潘塞先生的画像,画得惟妙惟肖让人目不能移。我猜起居室的墙壁装饰,可能不需要其他油画了吧。”

    “你怎么知道?”洛斯菲尔德奇怪道。

    塞西尔微微笑,“前几日普雷斯顿宫的夏洛特公爵夫人来信,信里提到了这件事。我直等着睹画像上斯潘塞先生的风采。”

    他说完向二人礼,接着跟随莎朗夫人离开了船舱。洛斯菲尔德转身看看艾伦,二人对视中不禁露出笑容,不言中已经明白了彼此的心思。唯听不懂法语的安德鲁看看他们,再看看脸安堵释然的卡尔,撅起嘴不满地问道,“他们到底说了什么,我个字也听不懂。”

    卡尔扬扬眉看着他,“我们有家回了。”

    他看看仍旧脸不解地安德鲁,忽然拉起他的手向船舱外走去,“走吧,看来我有必要开始教你法语了。”

    个月后

    动荡不定的欧洲大陆上,再次发生了新的意外事件。出访德意志帝国的英国首相亚瑟·贝尔福在访问中染上突发疾病,最终在公务途中不治身亡。本来大英帝国直寻求和德意志帝国缔结联盟,但因为不愿和同盟中的奥匈帝国结盟而迟迟犹豫不决。这起意外加深了英德两国在战略利益上的分裂,让大英帝国不得不向其他方向寻求盟友。

    贝尔福死后,英国国内保守党内阁中政治丑闻频发,自由党在民意中越来越占据上风。终于在三年后的1905年,自由党获得了大选胜利,影子内阁中的财务大臣亨利·坎贝尔鲍尔曼成为新任首相,开启了未来近20年自由党独掌政权的新篇章。但无论是内阁、皇室还是议会,知情者们都知道个公开的秘密。自由党中有名实质意义上的‘影子首相’,他的名字叫克里斯·史密斯。

    ☆、尾声

    1905年春(三年后),法国巴黎郊外,罗恩城堡里的处起居间

    “所以很疾病是由于微生物造成的。这些生物微小到肉眼看不到,他们在人体内生存繁衍并且带来疾病。这就是著名微生物学家路易·巴斯德提出的疾病病菌理论。”

    正在起居间里讲课的讲师来自巴黎巴斯德研究所,这个研究所专门研究和治疗传染性疾病。艾伦认真地听他讲着,手上不停记着笔记。他本来就曾在牛津拉德克利夫医学院就读,现在接触这些内容并不困难。

    片刻后门外敲门声起,个女仆走进来向二人礼,“旁边的小客厅里准备好了咖啡和下午点心。”

    “时间这么快。” 讲师停下来看了看怀表,接着向艾伦微笑道,“你的医学基础很好,相信要不了久你就可以到研究所来实践。其实我对牛津的解剖学课程也很感兴趣,不如起喝杯咖啡聊聊?”

    “好啊……”艾伦答应道。旁的女仆轻咳了声,艾伦这才忽然想起了什么似地抱歉地笑笑,“但是今天不行,下次定奉陪。”

    “是吗,真遗憾。” 讲师有点不解看着二人,“那就下次好了。”

    旁边的女仆掩嘴笑,“您别介意,今天是我们勋爵巡诊回来的日子。要是见不到某人,恐怕有人要把城堡的房顶掀起来找人了。”

    艾伦不好意思地咳了声,收拾好书本起来向他礼,接着转身出了房间。他顺着长长的回廊快步行走,回到起居间时见还没有人,这才长舒了口气。他刚刚放下了书本,就听到走廊里传来由远而近的脚步声,然后个人推开了房间的大门。

    “洛斯。”艾伦面露微笑走上前,看着眼前风尘仆仆的男人。

    洛斯菲尔德连外套都还没来得及脱下,先搂住他给了他个深深的吻。艾伦感到他的脸颊很凉,初春三月的巴黎还不是很暖和。

    “我不在的时候过得好吗?”长吻过后,洛斯菲尔德关心地看着他,那蓝色的眼眸中除了他再无其他。

    “好得不能再好了。不许进马场,不许碰击剑,连训兽师在花园里见到我都勒起猎犬绕道走。” 艾伦体贴地给他脱下外套,挂到旁的衣架上,“我只能乖乖地在房间里上课,两个星期把个月的课程都听完了。”

    他的口气让洛斯菲尔德不禁笑出声,“我没有说不许你做这些事。”

    “谁让你上个新年夜那么大惊小怪,我不过被烟花烫了下而已。”艾伦嗔怪地看着他。

    “烫伤的部位容易引起细菌繁衍,巴斯德研究所的讲师没告诉你吗?”洛斯菲尔德拉着他来到沙发边坐下,搂过他脸宠爱地看着他,“要是他们的人教不好,不如我教你好了。”

    “好,那你就不要出去巡诊了。”说到这件事,艾伦看着他的目光中显出担心,“现在很人都在传言战争在即。你出门就是两个星期,我怕你会遇到危险。”

    “我已经和母亲商量过这件事。如果局势继续动荡下去,我们就去美国住上段时间。”洛斯菲尔德吻了下他的额头,安慰道,“那里比这边太平了,医学研究也很发达,我们都不愁没有事情做。”

    艾伦点点头,看看门口才想起了什么,“卡尔呢?他不是跟你起出去的吗?”

    洛斯菲尔德笑笑看着他,“我进门就直奔这里了,你猜他进门会去哪里?”

    城堡另侧,仆人居所

    居所设在城堡外墙边,对面就是狩猎场的小山坡。卡尔在居所里找了圈,最终才在山坡上找到安德鲁。他正坐在山坡的草地上,面前摆着副写生的画板和铅笔,可上面什么都没有画。他眼睛红红的把鼻涕把泪,似乎哭得很伤心。

    卡尔兴致冲冲地跑过来,到了他身边才发现情形不对,“这是……出什么事了?”

    “没事……”安德鲁边抽搭边用纸擦着鼻子。

    “怎么会没事,谁欺负你了?!”卡尔瞪大眼睛看着他。自从来到巴黎,他还从没见安德鲁伤心成这副样子。

    安德鲁边摇摇头边继续擦着眼睛。

    卡尔按不住脾气,叉腰瞪着对面居所外正在工作的佣人大声道,“谁趁我不在欺负他了,马上给我滚出来!”

    佣人们都知道卡尔的脾气,不知所措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卡!尔!”安德鲁用力拉他坐到自己身边,擦干了眼泪才开口道,“没人欺负我。艾伦说可能是空气里的什么东西,也许是花粉。”

    “花粉??”卡尔眨眨眼,显然没听懂他说什么。

    “我在伦敦从没有过,可今年春天突然开始流眼泪,鼻子和嗓子都好痒。艾伦说应该是空气里些肉眼看不到的东西在起作用,比如说花粉。”安德鲁的嗓音听起来也有些像哭腔,“他说让我少出门,等春天过了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