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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灰色游戏 作者:冥王星的爱

    德。”

    “没错,这件事在老贝利已经立了案,而且古纳大法官需要避嫌不能审理。恐怕摩根这次要栽大跟头了……”

    文森特像没事人似地走过去,嘴角露出丝不经意的微笑。在政坛上,风云变幻往往只在朝夕之间。旦格局改变,自然是朝天子朝臣。幸好他已经提前洞察变数,跳到了安全的阵营里。

    他向内阁办公室交付了文件,又装模作样地汇报了首相启程访欧的情况,然后离开了政府大楼。出了大楼门口,他向着自己的马车走,马车停在处拐角街巷边。他拿着公文包走在路上,忽然感到似乎有人走到了他的背后。他还没来得及回头看,只感到个冰冷的东西抵上他的腰,他很清楚那是枪口。

    “别出声。”个男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那声音很低闷,似乎有围巾之类的东西挡在嘴上。他用枪抵着文森特,推着他走入旁边条无人的小巷。文森特顺从地走入巷子,边头脑中飞快转着解决之策。他的目光最终落在房檐上垂下来的冰棱,那里也许能反射出身后男人的样子。

    “如实回答问题,我不会为难你。”男人似乎猜出了他的想法,“但如果你看到我的长相,你就活不成了。”

    文森特心里凛,立刻乖乖低下了头。

    “艾伦·斯潘塞在哪儿?”男人简洁地直入正题。

    文森特没有立刻开口,心里琢磨着他是什么来历。是肯特公爵的人?查尔斯勋爵的人?还是新主人在试探他的忠心?

    “别耍滑头,不然你就离不开这条巷子。”男人口气平缓,但那话语却颇有威慑力。文森特思考再三,还是决定保命为上。

    “他被哈勃男爵的人带走了,但我不知道他们去了哪儿。男爵准备了快马马车和眼罩,看来不像要带他回海德公园的府邸。”

    男人沉吟了几秒钟,“你背后的人是克里斯·史密斯,对不对?”

    “你杀了我吧。”文森特知道这件事绝对不能承认,不论对方是不是试探。

    “数20个数。”男人开口命令道。

    文森特依言开始数数。、二、三、四、……数着数着,身后好像没了动静。文森特克制着想回头看的好奇心,直数到20才小心翼翼地转过头,他的身后早已没了人影。他这才深深舒了口气,像虚脱般地跪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当天晚间,海德公园附近,哈勃男爵府对面

    医生刚刚从艾伦的卧室走出来,等在客厅的哈勃迫不及待地起身询问情况,“怎么样?”

    医生摇摇头脸上显出无奈,“他没有任何生病或受伤的迹象,只是极度失望之下的心力交瘁。这是心病,旁人是无能为力的。”

    哈勃男爵紧皱着眉推开他,推门走入卧室房间。艾伦靠坐在大床上,看着对面的墙壁发呆,那目光中看不到丝生气。哈勃男爵来到他床边坐下,床头柜上放着丝毫没动过的白粥。三天里除了少许水外,他没进过任何食物。

    “艾伦,皇室厅已经下了驱逐令,他已经离开伦敦了。”哈勃男爵决心断了他的念头,轻抚着他苍白冰凉的脸颊开口道。

    他像是完全没听到他的话,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哈勃男爵端起桌边的白粥,吹温了勺送到他的嘴边,“乖,吃点东西。”

    他木讷地张开嘴,将勺里的粥喝到嘴里。喝了没几口,忽然阵恶心让他猛地侧身趴在床边,把喝下的粥如数呕吐出来。旁的侍女忙过来收拾,又拿来温水给他漱了口。呕吐过后他整个人看来加虚弱,被侍女扶着躺下无力地闭上眼睛。哈勃男爵紧锁眉头看着这切,停留片刻后起身离开了卧室。

    他个人在外面客厅里坐了许久。直到入夜时分,他的管家来到这里汇报外面的情况。

    “今天府内依旧没有人来访。但是府周围了几个擦皮鞋和卖烟的小贩,有眼线认出其中有普雷斯顿宫的人。”管家道。

    哈勃男爵扬了扬眉,“普雷斯顿宫的人?肯特公爵自身都已难保,怎么还能派人来盯着我?”

    管家猜测道,“肯特公爵离英大限还剩四天。是不是有人走漏了风声,查尔斯勋爵想替兄长找到斯潘塞先生?”

    “他真那么替兄长着想,还拥兵逼宫做什么……”哈勃男爵说着忽然停住了话,目光闪动琢磨着什么,片刻后他的脸上露出醒悟的表情,“难道这切都是那个男人的苦肉计,就为了逃脱联姻……”

    他不可置信的目光转向艾伦的卧室,“……和这个男人在起?”

    ☆、第四十二章

    灯火辉煌的大厅里,衣着华丽面戴威尼斯面具的男人们举着酒杯聊天说笑。房间里响着柔美舒缓的维也纳圆舞曲。艾伦看着眼前这切,再低头看看自己,他穿着身白色衣裤脸上似乎还戴着面具。

    “这是……哈勃男爵的舞会……”他看着眼前熟悉的场景,这是梦还是真的?难道他回到了那天,那个决定了两个男人命运的晚上?

    “艾伦。”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艾伦缓缓转过头,个男人在他的身后。他穿着套极为普通的黑色绅士服,脸上戴着表示已有伴侣的银色假面。即便如此那双蓝色的眼眸是那么清澈温柔,让他眼就能认出他。

    “尤拉努斯……”艾伦的眼中泛起泪花。

    “我能请您跳支舞吗?”他绅士地向他微笑着,弯腰做了个请的姿势。

    “不能……”他的眼泪掉落在威尼斯面具上。

    他接着抓起他的手,拉着他快步向大门口走。聚会上的所有男人都停止了交谈,目光集中在这二人身上。艾伦拉着他直到大门口,打开大门把将他推出门外,又重重关上了门。

    “艾伦,是我!开门啊!”他在门外用力地敲着门,大声呼喊他的名字。

    他用尽全力背倚着大门,假面下那张脸上已然泪流满面。终于门外没有了声音,他精疲力竭滑坐到地上,闭上眼睛感到阵晕眩,冥冥中仿佛再次堕入深深的黑暗里。

    这样,是不是切就都结束了?

    四天后的傍晚,普雷斯顿宫

    宫殿外的守军已经撤走,整个宫殿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大早开始,宫殿里就有仆人不断进进出出搬运东西,直到傍晚时分都没有停下。今天是驱逐令生效前的最后天,明天早洛斯菲尔德就必须乘船离开英国。

    宫殿东区的花园里,最深处坐落着兰斯家族的墓园。夜色之下,洛斯菲尔德在父亲的墓前,面色严肃久久伫立无语。菲利普手提油灯在不远处,看着他同样是脸凝重。明日起他不再是家族的员,不能再用兰斯的姓氏,也不会再出现在家族案宗里。

    “父亲,请原谅我。”洛斯菲尔德低下头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