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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灰色游戏 作者:冥王星的爱

    特,忙来到她面前拉过她的手,“你还好吗?路上有没有被人看到?”

    夏洛特摇摇头,跟着他来到茶桌边坐到他对面,“这里离我家只有几分钟路,不会引起别人注意。”

    “那就好。”查尔斯这才放心询问道,“你问过他吗?”

    夏洛特点点头,“我父亲听说公爵大人遇刺的事同样震惊。我觉得那不像是装出来的,这次应该不是他做的。”

    查尔斯听了她的话,脸上不由显露出迷惑,“如果不是他,难道真和前几名内阁官员的死有关?但他们都死在海外,为什么这次手法变了?”

    夏洛特不安地看着他,“查尔斯,我好害怕。我总觉得有大事要发生了。”

    查尔斯见她的表情,忙握紧她的手坚定道,“别慌。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保护你。”他说着来到她身边,轻搂住她的身体安慰着。二人相依坐了许久后才分开。

    “你马上回去。现在情况特殊,尤其不能让别人看到我们在起。”查尔斯说着伸出手臂扶她起身。夏洛特手搭在他的小臂上,跟着他出了寓所走出公园。然而二人刚刚来到马车旁,就发现不远处又了辆马车,个身着休闲便服的男人正从车上走下来。三人视线相遇都是愣,来的是反对党派的现任党首克里斯·史密斯。

    “啧啧,原来是未来的公爵夫人和勋爵大人。”克里斯当然听过这二人的传闻,脸上露出惊讶的笑容,“听说公爵大人伤势未卜。两位不在公爵府照顾,居然起在这里逛公园?”

    夏洛特不安地看看查尔斯。查尔斯向他微点头,冷冷开口道,“史密斯先生。”

    克里斯看着二人,目光里颇含深意,“二位是因为心情愉快来逛公园,还是刚刚商量过什么要事?”

    夏洛特脸上阵红阵白。查尔斯脸色沉,仰起脸冷眼看着他,“史密斯先生,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克里斯故意微笑着扬扬眉,“我说错什么了吗?我本来奇怪为什么三年都等不到公爵大人的喜宴,现在看来……”他说着转向夏洛特,口吻中不难听出暗讽,“克利福德小姐,您和兰斯家的‘姻缘’还真是不浅。”

    夏洛特怒视着他,胸中愤懑却无法回驳。查尔斯剑眉挑,心中怒气再也压不住了,“史密斯先生,请向克利福德小姐和兰斯家道歉,否则我要求和您决斗!”

    克里斯故意退后两步,装出被吓到的样子,“兰斯勋爵,我又没上过贵族家庭的击剑课,可不会接受您的决斗!”说着他恢复了笑容,看着查尔斯揶揄道,“若想赢得美人归,勋爵不妨去向您的兄长挑战,只可惜您赢不了他。”

    他说着哈哈笑了两声,向愤怒的二人微弯腰,接着快步走进摄政公园。他来到刚才二人停留过的寓所,还没来得及进门,身后秘书就急匆匆跟上来。

    “刚刚收到贝尔福先生的消息,今天的约见临时改在唐宁街10号。”

    克里斯愣,转头看看他,“为什么换地方了?”

    秘书摇摇头,“他只说有些公务没处理完,今晚必须留在官邸里。”

    克里斯哼了声,“跟我耍大牌,我们走着瞧!”他又转身向公园外走,回到门口时查尔斯和夏洛特已经离开。

    “没想到被人放鸽子,却撞上他们两个。”克里斯看着远去的马车背影,不屑地笑了声。他接着向自己马车走,走了两步又忽然停了脚步,再抬头时眼中闪出复杂的光芒,“这真的‘撞上’的吗?”

    当晚,普雷斯顿宫,东区塔楼里

    1900年5月初,外交大臣亨利·费茨莫里斯侯爵携家眷来到法国巴黎参观世博会。比起1889年,这次的巴黎世博会虽然没有媲美埃菲尔铁塔的建筑能够惊艳世界,但新科技的诞生和异文化的展示仍旧是吸引各国游客眼球的主要项目。尤其是主办方将人类动物园设置在个大展览馆里,展出各大洲的原住民文化和风俗。

    5月6日,费茨莫里斯侯爵家到达巴黎。尽管这次是私人旅行,接待方仍旧十分重视,安排他们入住世博村中距离各展馆最近的豪华酒店lemonde。无论是晚间住宿还是白天参观,接待方都安排了保镖跟随,保证侯爵家的人身安全。然而就在世博村住宿的最后天,不幸的意外发生了。晚间十点过后,侯爵离开房间说要去天台看风景再吸斗烟。因为侯爵夫人不喜烟草味道,入住以来每晚他都会去天台欣赏夜景同时吸烟。

    15分钟后,声沉重的坠楼声惊醒了酒店前台的保卫。费茨莫里斯侯爵从11层天台坠落地上,在医生赶到前已经当场毙命。警方立刻赶到现场,把整个酒店包围的水泄不通。在警方的调查中,11层天台的守卫证实当时只有侯爵出入天台入口。天台上某处扶栏因为年久失修螺丝松动,警察在那扶栏边找到了些烟灰,和费茨莫里斯侯爵烟斗里的烟灰致。侯爵身上没有明显外伤,坠楼造成的撞击是唯的致命伤。最终警方认定这是起由于酒店方疏忽管理引起的意外,由酒店和接待方分别赔偿了损失。

    艾伦读过了韦伯记录下的备忘录,又打开从巴黎警察署得来的资料。那是份只供内部记录用的尸检报告,报告上盖着‘机密’的印章。报告上的字迹工整干净,责任医师栏里签着两个名字,个英国名字个法国名字。当时解剖学兴起不过数年,艾伦猜测这是因为侯爵的身份特殊,所以要求了英法两国医生对尸体进行检查。

    尸检报告显示,侯爵的死因是坠楼的强烈撞击导致内脏破裂致死。他的手指缝里还留有烟草的烟丝,说明他死前确实抽过烟。他的身上别无外伤,也没有任何打斗导致的淤痕,除了意外似乎没有其他解释。读到最后艾伦注意到,报告的‘其他备注’栏里还有行字:‘头顶正上方有处呈十字状的伤痕,伤浅而短。属生前的意外伤?’

    这行字是用法语书写,然后被用双横线划掉,下面又加了小句英文备注‘依职权删除,无需报告’。

    头顶的十字伤?法国医生的备注?英国医生删除了备注?艾伦放下资料,眼中目光闪动琢磨着什么。

    咣当!

    正在思考的艾伦吓了跳,抬头看去本足有20厘米厚的牛津大字典掉在木地板上,对面椅子的安德鲁忙放下手上的游记去捡。

    “对不起,我手滑没拿住……”安德鲁不好意思地忙向艾伦道歉。

    艾伦暗自舒了口气。再看看对面人桌前的书,那本《指南针:从开罗到好望角》仍旧翻在第三章的第页,个小时前他就停在这页上。艾伦无奈地摇摇头,知道他很想看这本书又不好意思打扰自己。

    “我已经忙完了,拿过来吧。”艾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