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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狐郎君 作者:银雾

    狐狸的请求三次以上,不过盈儿做到了,他拒绝到第四次才勉强同意。

    其实盈儿也很喜欢这种感觉,只是凌云进入的瞬间太疼了,这次大概是有药膏的关系,两人竟做得很顺利。

    “凌云哥……我想摸摸你那里。”盈儿有些脸红,凌云却不在意地引导著他的手来到自己那儿。“好……好大。”盈儿实在无法想像这麽大的东西是怎麽进入自己身体的。

    “不大点怎麽表现它的实力。”凌云点也不脸红,替盈儿换了身干的衣裳,虽然自己还可以大战个三天三夜,但盈儿的身体会受不了的,到时来个从此君王从此不早朝就麻烦了。

    凌云直陪著盈儿到晚间入睡,期间两人又缠绵了回,凌云觉得自己没办法离开这具诱人的身体了……轻轻在盈儿唇上啄了口,他决定回狐仙林偷点老爹的药来给盈儿补身子,有些事也要顺便解决下。

    凌云化做缕白烟从窗口飞了出去,直接飞回狐仙林,气冲冲地闯进苏乌的房间,个飞扑将她按倒在地。

    苏乌摔得眼冒金星,宝贝弟弟难道兽性大发?哈哈,他终於发现自己的魅力了。

    “姐──你诈我!”

    苏乌猜对了,凌云是兽性大发,九条尾巴都竖了起来,不跟他姐打上回誓不罢休。苏乌为了自卫,不得已也亮出了爪子,两只半妖大战,那叫个惊天动地。

    “大半夜的吵什麽吵,你们不睡别人还要睡!” 仙帝和仙後正在房里你浓我浓,被突发事件打断自然是窝了肚子的火,仙帝将门脚踹开,不料正好飞出只茶壶砸在额上,残存的茶叶贴在他脸上,水不断地往下滴著。

    凌云和苏乌个抓上对方的脸,个捶著对方的眼,保持著这姿势齐看向门外怒气值飞升的仙帝。

    “你们两个小狐崽仔!不好好教训下不知道我是你们的爹!”

    仙後打了个哈欠回去睡觉了,据知情人士透露,那晚两只狐狸甚为凄惨地直哀嚎到天明。

    刘盈虽登上了大位,但他娘,也就是如今的太後事无巨细都要过问,虽然他明白这是娘亲的关心,但日子长就开始不胜其烦,刘盈必竟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年,正处在青春叛逆时期,也想著做点什麽成绩来,每每都被娘亲和四老头制住手脚让他觉得人生不得志。

    他心里很苦闷,每日在身边的人甚,却没个可说话儿的,他把花花调到了御书房做文书,大内总管提了几次应该将花花净身,盈儿都没有应充。但自从有了凌云,盈儿也不再对花花那麽宠爱了。

    对於皇上的转变,花花是喜忧参半,喜的是皇上不再满面愁容,食物也吃得些,忧的是皇上的狂燥症变得甚了。

    从四桥镇回来,盈儿对花花还是很好的,但有天不知为什麽突然将花花推到在地又踢又打,之後几天便发作次。花花有时试探性地问,发现他什麽也不记得,这件事若传出去定会成为被人攻击的把柄,这就是为什麽花花那次能活著从太後那里出来的原因。好在盈儿抱他的时候从来不会要他脱衣裳,事情便直瞒了下来。

    不管刘盈怎麽对花花,他都不会恨他,花花永远记得盈儿在漫天的百合花中救他的幕,如果说凌云是盈儿心中的神,那麽盈儿就是花花心中的神。

    花花很少说话,半时间都是在听盈儿跟他说,这段时间皇上来来去去都是讲同个人,又命自己为私处上药,花花便猜到皇上跟凌云和好了,心里高兴,对越来越严重的踢打也不甚在意了。

    日刘盈正翻看奏折,越看越心烦,便唤身边的太监,“喜儿,去把陈平找来。”花花很懂事的退到侧屋去,按宫中规矩,皇帝身边的只能是太监,虽然盈儿不在乎这些,他还是尽量注意著不让大臣们当面给盈儿难堪。

    “陛下!”陈平微弓著身子等他发话,陈平是掌管宫殿门户的郎中令,也是位跟先皇出生入死的将军,在朝中算是有些地位的。

    刘盈不理他,依旧看著手中的竹简,许久才问,“大旱之年,田地无收,朕当如何?”

    “自当减免税赋,灾情严重的地区应开仓放粮救济灾民。”陈平不知他有何用意,只得照常识回答。

    “那为什麽朕批下的江南四县免税年会变成了减收半?!若不是看到县令的谢恩折子联恐怕还是要瞒在鼓里!”刘盈气愤地将手中竹简掷到陈平脚边。

    陈平拾起来,细细瞧了回,小心地放回案上,“陛下,这是太後的旨意,说是都城城墙未建,国库急需大量银子。”

    刘盈呆了呆,有些颓尚地坐进椅子。“联批阅过的奏折太後都要重新批阅麽?”

    陈平没有答话,默然说明切,刘盈无力地挥挥手,“你下去罢。”

    转眼到了十五之夜,刘盈大早便梳洗完毕,凌云走的那日跟他约好月圆之夜不见不散,盈儿命人备下凉菜美酒和糕点之类,不许任何人再进来。天时,凌云果然依约而来,盈儿乐得头扎进他怀里,连日来的委屈和寂寞也涌上心头。

    “怎麽了?又哭又笑的?”凌云帮他把眼泪擦掉。

    “凌云哥,你的脸怎麽了?”刘盈看到他脸上有淡淡的抓痕。

    “被猫爪到。”凌云轻描淡写地带过,他怎能说是跟苏乌打架时弄的,那个臭姐姐专挑他的脸来打。“这屋里怪闷,我带你上屋顶看月亮可好?”

    刘盈便用绢布包了些点心,酒也带了上去。

    夜露有些凉,凌云让他靠自己近些,火红的狐袭披风正好可以裹住两人。

    “哥,这酒可好?”

    “二十年的桂花陈酿,甚是香浓。”

    “可惜酒是冷的,盈儿不能与哥对饮。”自从上次受了风寒,太医便嘱咐他千万不能碰冷的东西。

    “盈儿只尝小口如何?我也不至於人喝著太无趣。”凌云喝了口酒,笑著抬起他的头,用嘴喂了些。盈儿脸红得跟什麽似地,只得将头转开装作看月亮。

    “盈儿有没有跟哥以外的人亲过嘴?”凌云看著他娇俏可爱的模样,觉得自己有些醉了。

    “没……没有……”

    “那盈儿定不满足了。”凌云把他的头扳回来,“哥再给你次吧。”唇舌相交间,盈儿感觉有什麽东西滑进了喉咙。

    凌云捂住他的嘴,“吞下去,是好东西喔。”凌云回家这段时间可没闲著,每天都偷泡在老爹的书房,把老爹暗藏的宝贝从头到尾细细品读了遍,他直对跟盈儿的第次没印象,上次的鱼水之欢让他感觉人生是如此美好,总算能体会老爹偷看春宫图集时的兴奋了。凌云还对照著上面方子炼了几颗药丸,自然要第时间拿给盈儿享用啦。

    果然不会盈儿就觉得浑身燥热起来,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