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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狐郎君 作者:银雾
西难行把苏乌拖开。
“我是你姐哎,来看看弟弟的人有什麽不对。”
“你只是看吗?”凌云皱起眉,他太了解这个姐姐的性格了,从小他可是被她玩到大的,是真当玩具玩的那种。
凌云记得很小的时候每天都会被苏乌的口水攻击,亲得脸蛋都要脱皮。到了学走路时喜欢带他在涂了黄油的地上走,害他天摔上几百次,鼻子都快摔平了;家人外出野餐时,她会悄悄挖上个坑,不高,但是让还是孩子的凌云爬不出来的那种,盖上树枝,特意引他去踩,然後蹲在坑上用草绳吊块糖,像钓鱼样钓他,最可恨的还把老爹也叫来看,等两人玩够了才把身泥的凌云拉出来。再後来凌云好不容易长大了,苏乌依旧把他当做私有物品般疼爱,比如说是要教他什麽功夫,然後很不小心地把他打到仙人掌堆里……诸如此类,凌云每每想起来都全身发寒。
“你不是陪老爹炼药吗?怎麽有空跑这来?”
“总要偷个闲儿的吧。”苏乌突然把捏住凌云的脸往两边扯,“你这个弟弟不乖喔,发生了那麽大的事都不告诉我。”
“放……放手啦!”凌云知道她是指绿湖的事,对盈儿摇摇手,“哥先跟这疯女人说说话。”然後连拖带拽的把苏乌拖了出去。
“柳柳都告诉你了?”
“他敢不招麽。”苏乌捏完凌云的脸又扯他耳朵,“你好说也是我们狐族的王子吧,居然被天狗要挟,让我这个姐姐的脸往哪里放?嗯?”
“我总共才七条半的尾巴,你有九条尾巴也败给他了,让我怎麽办?”
“谁说败了,上回是让著他!”
“让到自己成了乌眼鸡?”
这里两姐弟闹得不可开交,而柳柳此时正在厨房里开心地做著点心,自从那天县官知道盈儿的身份後,送了许东西来讨好,客栈老板也很好说话地让他随意使用厨房,刚好苏乌姐来,他便可以安心地泡在这里做菜了。
绿湖进到厨房时,柳柳正跟面粉玩得不亦乐乎,就连身後了个人也没发觉。
“好像很开心的样子啊?”绿湖悄悄在他耳边说,吓得柳柳尖叫了声,手中!面杖也掉了,很不幸地砸中自己,痛得他蹲下身抱著脚,眼泪都快出来了。
“你这是玩什麽呢?”绿湖看他脸白白的粉,变成名副其实的白狐狸了,觉得有些好笑,拿出条帕子帮他擦脸,绿湖难得的温柔把柳柳吓得呆住了,也忘了疼,只是傻傻地看著他。
盈儿因为苏乌的到来心情好转了不少,虽然开始有些怕这个强捍的姐姐,但因为她是凌云的姐姐,性格也豪爽大气,不时两人便亲近起来,苏乌又跟他讲了许凌云小时候的事,让他得知凌云哥原来也有这麽可爱的面,大笑了几回,心底的郁闷也没了。而且苏乌告诉他的许事连柳柳都不知道,盈儿便觉得开心起来,感觉下子跟凌云的距离拉近了许。
从受伤那日算起已经快半个月了,盈儿的手臂已能自如抬起,只是手指不怎麽灵活,每动根手指便会疼入心骨,苏乌查看了伤处,告诉他不可心急,还说伤口处理得及时,药也用得好,慢慢调养就能复原,只是注意不要让这受伤的左手提东西或用力。
盈儿听了很是欣喜,当时根本没考虑到後果,过後想到万以後这手都这样了,才渐渐开始害怕,但又没个可倾诉的人,害怕便堆在心里,越积越,在以为自己要疯掉时,苏乌的出现让他如得大赦,便把苏乌称为仙女姐姐,无意中又让苏乌对他的好感大大增进。
盈儿把凌云丢在地下的包袱捡到桌面,打开,看到桂花糕上面叠了块绢布,原来是娘写给自己的信。看了信後才知道凌云哥是为了自己去的,心里又小小感动了下。他冲出门,把抱住还在跟苏乌纠缠不清的凌云。
“哥,谢谢你。”
凌云呆了下,他正被苏乌扯著只耳朵呢,赶忙把苏乌的手拍掉,用眼神示意切等会再说,满脸堆笑地抱起盈儿原地转了个圈。
“怎麽?不生哥的气了?”
“当然生气,要不是你人家手怎麽会那麽疼。”盈儿嘟起嘴,“不过现在盈儿开心也是真的,哥,放人家下来啦,我有奖励给你。”
“什麽奖励啊?”
“把头低下,眼睛也要闭上。”凌云心下疑惑,但难得盈儿高兴,便照做了。
冷不防,个温暖柔软的物体贴到他唇上。凌云睁开眼,只见盈儿高兴得什麽似地捂著嘴偷笑,等反应过来,盈儿已蹦跳地下楼无去了,凌云觉得自己心脏快要跳出胸口了,以前也抱过、亲过盈儿,为什麽这次心跳会这麽厉害呢?
苏乌看见弟弟的傻样直在拼命忍笑,伸手摸摸凌云的脸,“哎呀,这麽烫,可以烙烧饼了。”
“姐……你是不是跟盈儿说了什麽?”
“你这个小白痴,没有我,你的宝贝这辈子都不会理你了。”苏乌根手指戳上他额头,“知不知道盈儿为什麽生你气?”
“是我让他受伤了。”
“你知道他为什麽受伤?若不是看见你跟柳柳两个亲嘴他会气得不顾自己性命?”
“你是说盈儿在吃醋?”
“如果我在你面前也跟盈儿亲嘴,你会不会生气?”
话说盈儿跑下楼,直奔厨房去了,进门,双手叉腰地大叫,“柳柳,你给我出来!”
“出什麽事了?”柳柳这里正不知道怎麽应付绿湖,听见盈儿的声音好像得了救命稻草般,急急地跑了出来。
“我现在告诉你,凌云哥是我的,不许你跟我抢!”
“啊?”
“就算抢我也绝对会赢的!不许你对他抛媚眼,不许跟他牵手,不许……还有不许的等我想起来再告诉你!”盈儿说完这番爱的宣言就趾气高昂地走了,这招可是苏乌姐教他的,苏乌姐可是拍著胸脯说定管用。
“真是可怜啊。”绿湖走出来,扇子轻挑起柳柳的下巴,“心爱的人被抢走了,却又得每天待在身边,真正的只尺天涯,心定很疼吧。”绿湖不待他答话,把原先帮他擦脸的那条帕子丢回他脸上,说了句‘真难看‘就走了。
绿湖从进客栈开始就闻出了只狐狸,不过现在优势是在他手里,抱著看好戏的心情,他等著狐狸姐弟来找晦气。
吃饭时五人围坐在张桌上,柳柳点被挫败的情绪也没有,不断地找著话题想活跃气氛,但没个人理他。绿湖悠闲地喝著酒,苏乌则用吃人的眼神瞪著绿湖,盈儿并不知道苏乌跟绿湖之间的仇恨,又刚刚跟凌云和好,便以手疼为由赖在凌云怀里要他喂著吃。
苏乌见绿湖完全无视自己,再也忍不住拍案而起,“你不记得我了吗?”
“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