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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狐郎君 作者:银雾

    盈儿面前的那杯酒就往绿湖脸上泼,却被他手快地用袖子挡了下来。

    “云兄吃了火药麽,也忒浪费这酒了。”他甩了甩袖上的酒滴,依然悠闲自得。

    “你干嘛给盈儿喝这个,他的身体跟本不能喝烈酒的!”凌云真正气的是他居然无视自己的警告来招惹盈儿。

    “凌云哥,盈儿没有喝啦。”刘盈扯扯他的手,“你不是去看柳柳了麽?他怎麽样了?”

    “等他做了压寨夫人,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了。”凌云虽是跟盈儿说话,眼角余光却直留意著绿湖的反应。

    “凌云哥,不是开玩笑吧!柳柳怎麽说也是个男人,就算骗得了时,洞房花烛夜也会出问题啊!” 盈儿还正奇怪他们做为囚犯待遇怎麽会那麽好,害他想像中的鞭子、烙铁什麽的样都没见识到。

    “唉,为了我们三个,牺牲他个,也是值的,只是盈儿要受些委屈了。”凌云摸摸他的小脸,“你要做为柳柳家人的代表,在婚礼上做伴娘。”

    “不要!”盈儿赌气似的转开头。

    “还在为花花儿的事生气啊?”凌云挪到他身边,挤著坐下,“其实那件事的罪魁祸首是……”他故意停下来看了看绿湖,“是哥啊!”凌云趴在桌子上,双肩抽动著,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怎麽会是哥呢……不是的啦。”盈儿直觉地认为凌云在哭,急得不得了。

    “不,要不是我定要你把花花儿送走,也不会发生这种人间惨剧……唉,早知会这样,让花花儿把我条胳膊吃了都愿意啊……”

    “凌云哥……如果要这样说,盈儿才是那个最该死的人。”刘盈完全被凌云的演技迷惑了,哭著抱住他,“花花儿本来就是野狗,没遇上我他可以活得好好的,是我硬要把他抱回来……555……”

    凌云跟盈儿抱在起,趁转身之际伸手进茶杯里沾了些水弄到脸上,又揉揉眼睛让它看起来红红的,效果流捧。

    “凌云哥乖,不哭不哭。”盈儿自己边哭著边还要安慰他,“不是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的,我们都不哭……”

    於是切顺利按凌云的计划进行,他们三个吃饱喝足又回牢房里睡下,到黄昏,有人送了套大红的深衣来,虽不够华丽,倒也另有几分清纯的乡土气息,衬得盈儿白嫩的小脸可爱极了。

    凌云开始後悔让山贼也看到盈儿这般模样了,呜……这麽可爱的小绵羊放出去,定会被……他先把盈儿拉进怀里亲了个够,悄悄给了柄短剑让他防身,交待切小心,自己会去救他的。

    外面锣鼓喧天,牢里仅有的两个看守把盈儿带走後,也待在门口看热闹。现在只剩凌云跟绿湖两人了,倒方便他们说话。

    绿湖斜依在墙上,摇著扇子,问凌云演的哪出戏。

    “到时你就知道了。”凌云笑得眼睛都眯成条缝儿。

    “有件事直想问你,那小鬼是人类吧,你倒底有什麽目的?”

    “目的?当然是把盈儿娶回家做老婆。”凌云理所当然的说,“你不准看著盈儿可爱就打他的主意!”

    “你难道点做妖的自觉都没有吗?人妖殊途,人类最是狡诈善变的,还有,你为何直不敢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他?”

    “要你管,没听过殊途同归麽,盈儿就算知道我是妖也不会离开的!”凌云说这话时,飘忽的眼神不心小泄露了心里的不安,他也不敢确定盈儿知道自己身份後会不会讨厌,总是自我安慰说盈儿肯定也有他娘的那种特质……

    “喂!你为什麽定要追杀我们狐族,也许以前真的有狐仙得罪了你的祖先,但已经过去那麽久了,不觉得强加在你身上的仇恨很莫名其妙麽?”任凭凌云再怎麽聪明也摸不透绿湖的意图,特别是第次围堵自己的时候,“对了,那时你不是要杀了我的,怎麽没下手。”

    “只是想考查下狐狸的智慧都退化到什麽程度。”绿湖闭起眼,几百年来死在手中的狐狸不计其数,但那天,他觉得很迷惘。

    正说话间,个山贼开牢门招呼两人出来,说是大王要见他们。两人被绑了手,来到大堂上,只见屋内屋外火把照得明亮,到处是人,空气污浊得紧。柳柳穿著新娘装,带了霞冠,脸用珠帘遮起来,看过去还真像那麽回事。盈儿的头发被改造了番,顶上挽髯,插了朵将开未开的玫瑰,双颊淡红,好个清秀佳人,他的脸又没有东西遮著,许色迷迷的眼睛便使劲地在他身上来回扫描,凌云心里老大不爽,只恨不得把他们眼珠全挖出来才好。

    “白头发的,小娘子说你在她身上弄了什麽妖术的东西,老子不知道你西域的什麽妖术,快点给老子解开,误了老子成亲便刀宰了你!”山贼头子把脸的胡子收拾干净了,青黑的脸面在火光映照下折射著油亮的光。

    “这个简单。”绿湖笑了笑,“你让新娘子当众亲我下,魔法就能解除了。”

    山贼头子自然不肯,柳柳听了呆在当场,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那项圈绝不是亲下就能解除的,在背地里干什麽都由著他了,何苦要当著凌云的面调戏。

    “当初看你这个白头面发就知道不是什麽好东西。”山贼头子恼了,让人把绿湖五花大绑了,“把你烧成灰,任什麽妖术能奈何。” g“等……等下!”柳柳没料他们真的会用火烧这招,原先只是按凌云说的叫山贼吓吓他。

    “娘子别怕。”只黑爪柔情万种地握住柳柳的手,“把他烧了任什麽妖术都害不到你了。”

    “烧你的头啊!”柳柳再也忍不住,将霞冠摘了丢地上,顺便踹了他脚,提著裙摆跑出去。

    混乱中凌云早解开了手上的绳子,把盈儿护进怀里,然後才去追柳柳。

    绿湖已被绑到了个十字型木桩上,脚下堆满了柴禾稻草,山贼们围成圈等著看热闹,忽然不是是谁拿了大盆血泼到绿湖身上,凌云闻出是黑狗血的味道。

    凌云冷眼看著,心里有那麽丝挣扎,要不要把他救下来?火烧这种天刑就算绿湖功力高深也难逃死,何况那家夥在人类面前怎麽也不肯泄露自己非人类面。

    “古月!”柳柳挣开几个喽罗的阻拦,跳上柴堆,急著去帮他解开身上的绳索,只是那绳索系得特别紧,并且他的手碰到绳子便如火烧般的疼,体内仅存的妖力急速流失,脸上的狐狸纹开始显现出来。偏生这时已有人将火把丢到稻草上,天干雾燥,立时浓烟滚滚。

    “那个笨蛋!”凌云急得直跺脚,绳子是他用法术加香灰和贡水特别泡制过的,柳柳这家夥明明知道还去碰,不是疯了是什麽!虽然他也承认这样对绿湖是狠了些,但当日他追杀自己的时候也没见他在自己身上少划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