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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雷家的男媳妇 作者:衍沫
话,你们今天回来要我来接个机,当时还是说的覃哥的全名,结果那个嫌疑人就问覃哥是不是二十八岁的样子,还问是不是之前在吉兴市的,比较准确的描述出覃哥的模样,而且提出要见见覃哥,说覃哥是他哥哥,他们从小块长大的。”
好吧,说到这里,我基本上知道是谁了。
陈军,现在二十六岁,我的代理家庭那对夫妻的孩子。从小很是娇惯又呵护得紧。而我那时候的赡养费对与他们那个普通工薪家庭来说,就是笔额外的巨款,因此赡养费大部分实际上是用在了陈军身上。
我点上根烟说:“是叫陈军吧!我去见见他,你们能确定他的犯罪事实是吗?”
小李子似乎松了口气,赶紧说:“没错。凶器、现场的脚印指纹、以及作案时间证明,都已经百分之百的确认陈军就是弃尸案的凶手,同时也是连环偷盗案的主犯。别看他年纪小,这家伙的犯罪履历已经是有半尺厚了,从十岁之后就在江阳市的少管所进进出出的折腾过好长段时间,早几年还蹲过大牢,没想到出来之后还不消停。”
雷令阳捏了捏我的手,说:“明天再去看,今天回家休息,你这脸色又不是太好,感冒都没好透呢。”
临要回来的时候,我病了,吃了两天药刚好些就跟着雷令阳上飞机回深江市,路上我们又直在说话,没怎么休息。这会倒是的确感觉很累了,不过既然陈军被抓了,又提出要求,我想着现在就去看看,事情处理完了再回家休息也不迟。
小李子方向盘转,车子直接拐上了回家的公路,他说:“覃哥,听队长的。反正那小子在拘留所里跑不了,明儿你休息好了我来接你再过去也不迟。带病什么的,总队长可小气得很,从不给加班费的呀。”
也好!我以手遮盖着打了的大哈欠,头又隐隐地疼起来,忍不住揉几下,说:“好吧,听你们的安排。”
“头又疼了?吃片贝纳通睡会,到家叫你好不好?”雷令阳说着从脚边的背包里掏出药盒,掰了片儿药递给我,又捞过瓶水喂过来。顺着他的手吃了药片,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打算睡觉,反正这路回到小二居至少个小时的车程。
然而这觉我直睡到了第二天,等我起来的时候看见床头上放的手机,才晓得已经是中午了。房间门打开,雷令阳端着托盘走进来:“你要再不醒,我就打算背着你送医院了,昨天晚上又烧了阵子。早上我跟总队长说过了,你再休息几天再上班也不迟的。现在先吃午饭,然后我带你去见见那个所谓你的弟弟的人。小李子已经都安排好了,不会有危险的。”
我撑起身体,没想到这次病得挺厉害的,笑着说:“本身也没危险,是你们想了。再说好歹曾经跟他生活在个屋檐下,他什么性子我会不了解,而且他现在还是杀人凶犯,又在你们的看护下,能有什么危险呢。”
两人吃过午饭之后,我起身冲了个热水澡,换过衣服才跟着雷令阳上了他的大悍马,路上听雷令阳跟我说了这两起案件的情况。他们打算在抓了陈军之后,录取口供,再根据口供顺藤摸到专门销赃的窝点,举捣毁。现在就碰上了陈军拒不交代犯罪事实,也不说销赃窝点到底在哪里,却没想到陈军在听到我的消息之后,终于开口,虽然不是交代犯罪事实,而是要求见我面,但是总队长的意思是看我能不能在见面之后套取他的口供。
这让我突然有种深系重任的使命感。当然如果没有我手中抱着的盒纸巾的话,形象或许会伟大点。
因此当我抱着纸巾盒,鼻子不通气,脑壳些微有些晕眩,声音都显得虚弱似乎还带着嗡嗡声走进审讯室的时候,陈军脸好笑地看着我。不过他自己也没太好,头乱糟糟的鸟窝头,胡子拉碴,眼睛圈都跟大熊猫有得拼。审讯室里不光他个人,还有小李子和三队个队员正好在审讯他,见我进来之后,那个队员先离开了,小李子看看我,又看看门口的雷令阳,说:“覃哥,我去给你泡杯热茶来。”
审讯室的门在雷令阳面前关上了,不过我知道他就在门口守着的。我坐在小李子的位置,问陈军:“听说你要见见我?现在我来了,你说吧。”
陈军冷笑声,说:“没想到梁震真是个无能的东西,枉费我还对他寄予了极大的期望。连你都不能抓在手心里,还让你跑了。不过现在看来你混得很不错,既然你混得这么好,尤其还是在深江市刑警队里这么能说得上话,不如帮帮我吧。”
如果不是重感冒,我想我现在应该是眼神严厉地望过去,而不是副极想打喷嚏的样子。我问他:“你认识梁震?而且还跟他很熟悉?”听他话里的意思就是这样的,而且不是般般的熟悉程度。
陈军被扣在不锈钢的椅子里,他想放松的仰靠都不行,不过却不妨碍他脸上出现副戏谑的表情,说:“梁震当年为了让你主动爬他的床,可谓是费劲心机,奈何你这人完全不懂情趣,整整三年都只当他是尊敬的学长,他实在是按捺不住了从我这里弄了些好东西放在你喝的酒里。怎么样?被男人压|在身下狠gan的滋味如何?你不是直好奇当年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你想办法让我出去,我就把当年的录像给你。不要太震惊,当年给你录像还是梁震的点子,他还邀请我也试试你的滋味,不过我对男人硬不起来,倒是你们班的那朵班花的味道很不错。”
我不知道我的脸色是不是在听了他这番话之后而变得惨白的,但是却感觉到全身的血液瞬间仿佛都被蒸发了样,浑身上下冰冷僵硬。
陈军看我言不发的样子,或许觉得很好笑似的,他露出个很无所谓的笑容,继续对我说:“怎么?梁震没告诉你这些事情?还是没给你看当时的录像?哈哈哈……我敢肯定,他经常是没事的时候拿出来自己欣赏,看着录像撸管。他跟我说你好像是个性冷淡,个月里也跟他做不了几次,而且每次都弄得好像他在弓虽暴你样。他还说你在床|上是个很没情趣的人,弄得他经常兴致缺缺不想弄你。好几次想把你送人,但是晓得你的个性肯定不会乖乖听他的话让其他人做,说起来他好像拿你挺没办法的。这种懦弱又无能的男人,你怎么看得上啊!”陈军说出的每个字都好像根银针,狠狠地扎进我的皮肉里。
我盯着他,问:“你什么时候认识的梁震?”
他后仰着头,眯眼看我,说:“很早,你跟梁震睡了少年,我比你早认识他。你还记得上大学的那年,我刚从少管所出来,爸妈要你回那个家过年的时候吗?其实那时候梁震就在我们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