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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3

      老雷家的男媳妇 作者:衍沫

    话,赶忙收拾行李,跟总队长报备声,就踏上飞往京城的飞机。那天晚上,在酒店的餐厅包间里,我见到了我在这世上唯的亲人,我的舅舅邵冼武。

    三十岁的年纪,晒得黝黑的皮肤,挺拔健壮的身躯,英俊威严的样貌,穿着身军装常服笔直的在包厢里等我。我不顾切的扑进他的怀中,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流了出来。“舅舅!我们终于见面了!”这是我十八年来第次看见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邵冼武放下准备敬礼的手,紧紧地抱着我,声音也有些哽咽:“小朗!我的好外甥小朗!这些年你辛苦了!”

    其实邵冼武严格意义上算是我的隔代表舅,和我母亲邵华同个宗族,同个直系,只是两人的血亲关系隔得稍有点距离。不过小时候我倒是记得母亲总是会念叨邵冼武的名字,虽然隔着不近,但是母亲却非常看重也很喜欢这个表弟,因此从小就告诉我邵冼武是我的舅舅,我只能叫他舅舅,而不是表三千里的表舅。

    我们两人热切的拥抱之后,还是邵冼武放开了手,引着我走到位置上坐好。说:“我已经点好菜了,我还记得姐姐说你最喜欢吃的那些,不过这酒店是挺国际化的,没想到家常菜倒是没有,今天将就着吃点,改天舅舅带你去吃京城里最好吃的家常菜。”

    吃什么都无所谓,我反正不挑食。席间说得最的还是我们各自的生活。父母的骨灰已经送到了烈士公墓保管,邵冼武告诉我手续已经在办理中,大概明后天就差不可以去签字了,墓地他拿了资料回来,这两天我们可以参考资料选定块,费用的事情也不用我担心,因为是烈士,所以我们自己只要出管理费就行。

    而父母亲曾经工作所属的军医院似乎有打算在烈士公墓那边办场追悼会,虽然有可能父母们曾经的同事们不定都会来,但是毕竟他们是出去支援而出的事故,并且别十八年才回来,怎么都不能简简单单弄个后事。邵冼武倒是没反对,只回复那边说要跟我这个唯的直系血亲商量商量,有消息再通知军医院。

    我撇撇嘴表示出不可置否的态度。说白了,如果真的那么在意我父母亲,早十八年前干嘛去了?

    那天夜里,果然我们俩人都没睡觉,吃饭之后到附近的超市买了不少零食和啤酒,提到房间里坐在地上说了整整宿的话,还各自分享自己手机里的生活照片,很是激动和兴奋。

    然而第二天我们都睡到下午才起来,洗漱之后出酒店去找地方吃午饭,我问邵冼武要不要回部队去报道之类的,他倒是说不用,已经报道完毕,现在是正式休假的时间,这十几年攒下的年假可不少,虽然不能次都用完,至少陪我在京城半个月是完全没问题的。如果单位有临时任务,他离开也只是很短的时间就会回来,让我不用担心。倒是过周后有几个会议要开,最也是半天时间而已。

    我又问他:“那你还会继续出去执行任务,离开国内吗?有危险吗?”

    邵冼武揉揉我的头发说:“小朗,我是军人,是军人必定是保家卫国为己任,我也肯定还会出去执行各种任务,也会离开国内,或许还跟之前样,我们年里只能通到两次三分钟的电话,危险也会有,但是我向你保证,我肯定会安全的回来,定会回来。我是你唯的亲人,同样你也是我唯的亲人。等我老的时候,我们要起找个带花园的房子相伴到最后呢。”

    我忍不住往他肩头依偎上去,说:“你怎么就不说和自己的妻子孩子相伴到最后呢!万你结婚,我也结婚了,两个糟老头不陪着老婆孩子,相伴个啥啊!”

    “哈哈哈!小朗,你怎么会觉得我会结婚还有孩子呢?”邵冼武促狭的朝我眨眨眼睛,“我这样的工作和满地趴趴走的人,怎么可能有女人嫁给我啊!”

    也对,只不过我也不可能结婚了!想到这里,突然雷令阳的模样就闪现在我脑海里,想象不出他身边着个女人,牵着他们的孩子是什么样子,但是旦有这么天,没准还真是舅舅说的那样,等我们俩都老了,就找个地方弄套带院子的房子起作伴看晨昏。

    突然觉得,我们俩这样说话这样的姿势,甚至对话的内容都有点不像是舅甥俩,倒是蛮像热恋中的伴|侣。我离开他的怀抱又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说道:“我们俩这样还真不像是舅甥,倒是蛮像对儿的。别人不知道的还真能误会了。不过如果未来等我们老了身边都没伴儿,倒是真的可以起找个你说的地方相伴到底。”

    邵冼武揉揉我的头发,笑道:“说傻话呢!你这么帅气的小伙怎么会没人喜爱啊!没准等我们下次见面,你身边就有姑娘相伴了。”

    我转头瞥开视线,不知道怎么回答这样的问题,有些事情我并没有告诉邵冼武,方面不想让他在外面还为我担忧,方面到底是说不出口。我就剩这么个唯的亲人,在断断续续的联系中,我也从来没告诉过他我的性向这样的事儿,他也从来没提出过这类型的问题,我拿不准他能接受的程度,自然也就不如不说好些。

    ☆、谁养谁啊

    到京城第三天,我终于跟着邵冼武来到烈士公墓的办公室,父母亲烈士标准的丧葬的批文已经弄好了,今天主要是过来签字,毕竟我是他们唯的孩子,也是唯能代替他们的人。签完堆文件之后,负责人又拿来份文件征求我的意见,那是军医院要求在公墓附属的殡仪馆举办场追悼会和追思会的报告,公墓的领导自然是没意见的,只是还需要我的同意,然而我并没有什么不同意的想法,不管是走过场弄形式也好,还是真的要追思追忆也罢,对我来说都样,我记忆中的父母亲始终都是他们走之前的模样。

    邵冼武看我在这份文件上也签好名字,问我:“小朗,举行追悼会的那天,我能通知对老夫妻,他们是很重要的人来吗?我想他们会想看看姐姐和姐夫最后面的。而且你应该也知道的,曾经姐姐在京城生活的时候也是寄住在那户人家中,他们对姐姐如同自己的孩子样珍爱。”

    “当然!我没任何意见。你知道的,我对父母们的记忆只有很短的时间,我也想知道他们的过往。”我看着抱在怀中的两只白瓷骨灰坛子,隔了十八年的父母亲此刻就以这样方式又在我身边了。

    “对了,两位选好墓地了吗?”负责人问我们。邵冼武马上又开始跟负责人确定公墓的位置和编号,在举行追悼会和追思会之前,我可以带走着两只白瓷骨灰坛子,直到追悼会那天再送来公墓就行。

    忽然我想到是不是可以用骨灰做成样东西放在身边呢?我记得国外有这样的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