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武士之乌爪的告别 作者:逍遥散人

    很好！”她回应道：“我想给你们看些东西！”她带路走到栅栏下的个洞。在钻洞之前，她瞥了眼乌爪：“你还好吗？有猫伤害到到你了吗？”乌爪摇了摇脑袋，这时他还是没缓过来。

    他们钻过小洞来到片封闭地带，光滑的绿草边上的灌木丛气味十分浓重。乌爪感觉毛发直立。他最终要到达的地方是个两脚兽巢穴。

    “没关系的，”紫罗兰喵道，她仿佛嗅出了他的犹豫：“我们不进去，我的两脚兽*也不在家。”

    她蹦跳着走过草坪，个箭步跳上了木质的平台上，这个平台路延伸到红色石头巢穴的另端。巢穴的另端有丛松软，亮丽的发状物。乌爪靠上前去，发现这些毛发在微微地抖动着，他闻到了股已经很久很久没有闻到的味道…

    “我回来啦，小淘气们！”紫罗兰呼喊道。

    几个小小的脸蛋从皮毛中拱了出来。幼崽！乌爪的思想很快来到了育婴室：母乳的味道环绕在他的皮毛上，隐隐约约地能看到母亲那模糊的身影。

    “哦，哇。”巴利屏息看着个个健壮的小小的身躯聚集在他的身边，边喵喵叫，边用嫩嫩的牙齿拖拽着他的皮毛。

    “这是我的哥哥，巴利。”紫罗兰宣布道：“和他的朋友乌爪。礼貌点，贝拉！”只淡橘色小母猫爬到乌爪肩上将爪子扎进他的耳朵。

    乌爪用前爪把她掰了下来放回她本来在的地方。大大的绿眼睛好奇地打量着他。她看上去真像火星！

    “你和巴利有孩子吗？”他喵道。

    “呃，没有。”乌爪回答道。

    她将脑袋歪到边：“你们住哪呢？你们的两脚兽长什么样啊？为什么你们以前不来看我们啊？”

    “太问题了！”紫罗兰责备道，她用尾巴将她的女儿圈到边：“乌爪，这是贝拉。她是这几个孩子里最先说话的，我不确定她会停下来。”当她低头注视着这只橘黄色母猫时，声音温暖而又充满慈爱。

    乌爪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拉他的尾巴。只灰色虎斑公猫把他的尾尖放在自己的脚掌间玩弄着。乌爪甩了甩尾巴，这只幼崽便打了个滚。他几乎滚到了木质平台上，这时候紫罗兰跳上前去阻止他。

    “哦，莱利，”她叹了口气：“你能别这么毛手毛脚的吗？”

    “是我的错。”乌爪很快接了上去。

    “打得好。”他如是评论莱利，这只小猫正再次爬向他的尾巴。乌爪在脑海中想象着灰条小的时候也是几乎同样的颜色，除了他的眼睛是琥珀色，而莱利的是犀利的亮蓝色眼睛。

    巴利试图移开头顶的两只幼崽。

    “露露，斑点，下来！”紫罗兰命令道。她带着怒火瞥了眼乌爪：“真抱歉，我想他们对你们来访有些小小的激动。”

    “我们现在应该走了，”巴利喵道：“回农场要很长的趟路。”

    “农场？”贝拉重复道：“那是什么？“

    “我们住的地方，”乌爪喵道：“挺远的，在雷鬼路的另边。那里有羊和奶牛，还有很大的片草地。”

    莱利竖起了小脑袋：“什么是羊和奶牛？草地又是什么？”

    “我们会拜访他们的。”紫罗兰承诺道，她用尾尖点了点他那深灰色的耳朵。

    “现在去小睡会吧。”她将幼崽们聚在起催促他们回到那块皮毛上。

    “可我点点也不想睡啊。”乌爪听到贝拉的抱怨声。

    紫罗兰哄了哄他们，不会他们便蜷缩在起像个个小毛球。她转过身来回到巴利和乌爪面前。“见到你真是太棒了。”她喵道：“随时欢迎再来。或者我去拜访你们！”

    巴利呼噜道：“我们也会欢迎你的。”他走上前去用下巴压了压妹妹的额头：“你是位伟大的母亲。我真为你感到骄傲。”

    “谢谢你。”紫罗兰回头看了看她那些正在窝里蠕动着的幼崽：“他们对我来说意味着切。路平安，不要再走马德里科的那条路了。我敢说他只会喵喵叫，打不起架，但我还是不相信他。”

    “我们不会走那条路了。”乌爪保证。他用尾尖拂过紫罗兰的侧腹：“再见，别让那些幼崽把你累坏了！”然后他转向巴利。他的脚掌又酸又疼，肚子依旧隐痛，但回家的欲望给了他力量。

    “我们今天的历险够我们絮叨辈子的了！回家吧。”

    秃叶季从树上拽下了最后些叶子，又给大地披上了件银装。乌爪和巴利观赏着浓密的白点从天边摔着跟头静悄悄地倾泻而下。他们还有许老鼠可以吃，谷仓里的干草越来越少，猎物们藏匿的地方也所剩无几了。

    乌爪肚子里的疼痛感成了家常便饭，有时候吃得或是睡在凉的地方会疼点。不过般情况下他并不放在心上。有次和巴利在谷仓里玩上蹿下跳的游戏玩脱了，把自己的肩膀扭了，这个可比肚子疼糟糕了。乌爪打了个滑，从草堆上摔到了几只狐狸长度的石头路面上。巴利在个心跳间也跳到他的身边，舔抚着他的侧腹，让他保持僵直。

    乌爪依次扭了扭爪子，睁开眼睛：“我还没死，将来也不会。”他咕哝道。但当他起来时，他的肩膀像着了火般，这让他几乎不能让脚掌触底。巴利扶他回到窝里，蜷伏在他的身边，柔软而又舒适。

    乌爪叹了口气：“我老了。”

    “鼠脑袋，”巴利热切地呼噜道：“我可比你见了两个秃叶季，我都不老！”

    乌爪渐渐闭上了眼睛：“睡觉的时候陪陪我？”

    “我哪都不去。”巴利保证道，说着便将下巴深深地埋进他那身黑色的皮毛中。

    我也是，乌爪想到。

    作者有话要说：　　*：原文中用的是housefolk，通常应该是twolegs，但出商没分开，所以就用个翻译吧。

    ☆、第三章

    秃叶季已经逝去，冰雪融化殆尽，白天天比天长，灌木的绿意愈来愈浓。

    乌爪的肩膀已经痊愈了，他和巴利又开始外出捕猎了，徘徊于黄昏的草地之上，看着巨大的棕白□□头鹰呼啸而过。

    有天接近傍晚时，当他们还在充分享受天中最温暖的阳光时，远方传来的声模糊的叫声惊起了他们。

    “巴利！乌爪！”

    乌爪看了看周围。叫声似乎来自远处的篱笆。他蹲伏下来踱步于草地边缘，用嘴巴尝了尝空气。前面有几只猫。乳臭味干，还有宠物猫的味道…

    “是我们！”两个毛茸茸的身影从树篱后跳了出来，只是浅橘色的，另只是鸽子灰的虎斑猫。

    乌爪惊喜地眨巴着眼睛：“莱利？贝拉？你们在这里干嘛？”个较高的身躯在他们后面。“他们坚持要来见你们，”紫罗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