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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配圈撕逼指南 作者:星海拾贝

    不足。

    不出所料,很快轮到秦广陵求饶了,听见心上人柔肠寸断的哭泣,这琼瑶附体三毛再世的情痴心如刀剉,又急又痛的呼喊:“弦弦弦弦,我错了我错了,你别哭别哭啊!”

    庄晓杰套住烈马,还得把缰绳捆牢了,是以加卖力演出,压抑的幽咽着:“老秦~别对我那么凶,我害怕~~”

    “我不会的不会的,再凶你我就不是人!弦弦别生气,原谅我原谅我啊!”

    不同于庄晓杰的矫情饰伪,秦广陵的的确确恐慌万状,求着求着也现出哭腔。因他情绪到位,庄晓杰只当是现场搭戏,顺势配合下去,抽抽搭搭啜泣:“发生这种事,我都不知该怎么面对你了,老秦,我们这段时间先别联系,彼此都冷静下好吗?”

    “不要啊!弦弦,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别不理我!”

    如今秦广陵已把庄晓杰当做精神乳母,断奶等于是在要他的命,为保卫奶瓶他马上像惊恐的小孩子哭闹哀求,语无伦次叫嚷:“弦弦,我会惩罚自己的,我、我去撞墙,撞得头破血流给你出气!”

    急促的奔跑声后手机里传来咚咚闷响,每声都伴随秦广陵撕心裂肺的嚎叫,庄晓杰目瞠口哆,旋即又听到个人声加入其中。

    “喂!你在干什么!别撞墙啊!”

    “他这是怎么了!快点拉住啊!”

    “秦先生你冷静点,出什么事了!”

    ………………………………

    庄晓杰急忙握紧手机大声喊“喂喂”,约莫过去半分钟,秦广陵的手机远离他本人,名严肃的中年男子替他应答,问庄晓杰:“这里是幸福里派出所,请问您是秦广陵什么人?”

    庄晓杰知道这是警察,小心答话:“我是他的朋友,请问他怎么样了?”

    “他涉嫌故意伤人,正面临刑事拘留,可能是因你们刚才的谈话受到刺激,正拼命撞墙自残。”

    庄晓杰听罢也就近用额头撞了撞衣柜,那群平日常在窗外嘲笑的他小麻雀好像窝蜂飞进脑子里,欢快的盘旋叽喳着。这时手机里的骚乱逐渐平息,只听见秦广陵的哭声忽高忽低若远若近,庄晓杰想象警察们围着他束手无策的窘况,又狠狠拍了拍脑门。

    “警察同志,能不能让我再跟他说几句?我兴许能劝住他。”

    “好,你说话注意点,可不能再刺激他。”

    怆地呼天的悲号很快被放至最大,庄晓杰提心吊胆喊了声“老秦”,耳朵里立刻塞满嚎哭。

    “弦弦~~~”

    庄晓杰萎靡不振的单手撑住墙壁,深呼吸后直起腰板,拿出清风雨露般的柔情哄慰他。

    “老秦,你别着急,我没说不理你啊,今天的事只当从没发生过,往后咱俩还是好朋友。”

    秦广陵哭得接不上气,天愁地惨的问:“弦弦,你会原谅我吗?”

    庄晓杰忙说:“会啊,我这不是已经原谅你了吗?你别胡思乱想,别做伤害自己的傻事,不然喜欢你的人都会伤心的。”

    “我才不管别人呢,我只想让你喜欢我~”

    “我当然喜欢你啦,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嘛。对了,你在北京有亲友吗?找个人来保释你吧,总不能真去看守所啊。”

    “我给我妈打了电话,她正从青岛赶过来。弦弦,潇潇雨歇说要告我,还说要送我去蹲大牢。”

    “放心,我会劝他跟你和解,不会让你吃官司不会让你坐牢。老秦啊,我今天身体很不舒服,想去休息了,你乖乖听警察的话,别再乱来了好吗?”

    “好~弦弦,我想听你说你爱我~”

    “……太晚了,以后再说行吗?”

    “不~我就想现在听,你不说我就去死~~”

    “好吧好吧,……我爱你,老秦最乖最可爱了,我简直爱死你了。”

    “弦弦我也爱你~”

    “知道啦,我要去睡觉了,晚安。”

    庄晓杰挂断电话,将承载羞耻语录的手机扔到床尾,以壁虎的姿势爬在衣柜上强迫自己冷静。虽然以前也爱拿商女卖笑自嘲,但气充志骄的他即便做妓也要做个让嫖、客跪舔的高冷花魁,当真正体会到被迫以声色媚人的下贱苦楚时,他不禁忿然生出悬梁自尽的冲动。

    妓、女卖身还有钱赚,老子如此苦逼却是为那般啊~~

    受损的不单是自尊,转眼右腿火辣辣的做疼,撩开裤管看视,但见片血红乌青间杂,全是做戏的代价。

    ☆、第72章 探病

    夜间那个梦可能确实具有相当的预见性,清早庄晓杰真坐上早班飞机去北京探望受伤住院的潇潇雨歇。来这事因他而起,前往慰问可使良心安宁;二来事件牵涉刑事纠纷,闹大了对他本人极为不利,还需他亲自出面调解。

    中午他依据狗尾巴草发来的地址找到病房,远在门外便听房内语笑喧阗,潇潇雨歇洪亮的声音混在小孩们的笑声中,好像领着群嫩鸡崽嬉戏的公鸡爸爸,派童趣。庄晓杰踮起脚尖走近几步,躲在门框后探头窥视,见他真同三个小病号在玩老鹰扑小鸡,两只裹成纺锤状的胳膊恰似巨大的鸡翅膀,挡在孩子们中间大呼小叫扑来扑去,已把公共大病房当成了游乐场。

    温馨愉快的画面应该能感动许人,可惜不包括庄晓杰,见这群大小顽童玩得兴高采烈,他的第想法是臭骂狗尾巴草。

    昨晚说得严重,我还以为这小子只剩口气了,现在看他活蹦乱跳,根本无大碍嘛。早知如此就不该来!白白浪费老子几百块,我要找尾巴报销机票!

    他故意预警式的大声咳嗽后走进病房,黑衣笼罩的身影被在场的鸡群当做真正的老鹰,只听潇潇雨歇惊叫:“快跑!医生要来打针啦!”,小鸡们连滚带爬夺门逃窜,大公鸡则扑腾着跳上病床钻进被单,拼命蠕动着将自己裹得严丝合缝。

    对他这种雷人的天真,庄晓杰不管接种少次疫苗都无法产生抗体,上前贬斥:“没到端午节你就要提前包粽子?还不滚出来接、客。”

    床上的坟堆纹丝不动,个怨灵似的委屈声音在里面说:“我被打成猪头了,现在很难看。”

    庄晓杰嗤笑:“你就是不挨打也比猪头好看不到哪里去,快出来,不然我生气了。”

    “……那你看了不许嫌弃我。”

    “呵呵,我对你的嫌弃已达上限,再充值也不管用了,快滚出来,罗里吧嗦像个娘们,就算老子是汉武帝,你也不是李夫人,矫情个屁!”

    庄晓杰暴躁的动手拉扯被单,潇潇雨歇爬向床头,仿佛失壳的蜗牛胆怯蜷缩着。他头上缠着厚厚圈抹额似的纱布,双眼眶呈现不同程度的紫色,左眼是熟透的鸡血李,右眼是刚出摊的美国布朗。右侧嘴角是裂开的,两个鼻孔里还沾着少许淤血,脸也暗紫斑斓青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