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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4

      网配圈撕逼指南 作者:星海拾贝

    ,而潇潇雨歇恰在此时返回,她急忙瞪着灯泡般亮晃晃的眼睛朝他支招。

    “潇潇,大大明天还去龙岭村,你想办法给他弄辆车呗。”

    庄晓杰正要骂狗尾巴草嘴,只见潇潇雨歇印堂红光喷薄,浓密的字眉挑成拱桥状,黑亮的眼睛里是闪出朵朵红玫瑰,射瞎庄晓杰的钛合金狗眼。

    “我、我有车!”

    像是生怕他提前拒绝,潇潇雨歇激动的抬起双手,马上发觉这动作太滑稽,又忙不迭放下,红晕像钱塘江的潮水浪浪拍打他的脸颊,即刻逼出豆大的汗珠。他草草抹了抹额头,仍是喜色难掩,咧嘴笑道:“我舅舅在望京开了家水果店,有辆专门协助运货的小面包,我偶尔会借过来用用,明天正好不限号。”

    狗尾巴草喜上眉梢:“那好哇,你马上去借车,明天送大大去龙岭村,完了再接他回来。”

    庄晓杰正愁甩不掉潇潇雨歇这块心病,岂容他再当跟屁虫,立即大声泼二人冷水。

    “不用了,我已经叫到车了,人家明早8点来接我。”

    他晃晃手机,撒谎不眨眼。漫天飞舞的玫瑰花瓣顿时灰飞烟灭,潇潇雨歇脸上被笑意撑起的肌肉点点沉下去,丧气的说:“我去买单。”

    “你只吃了半串土豆买什么单,我来。”

    庄晓杰再投否决票,招呼服务员过来结账,天知道他掏钱包的速度从没这样快过。不料狗尾巴草居然借着酒劲跟他唱反调,挥手驱赶服务员,气鼓鼓叫嚷:“我还没吃够呢!”

    庄晓杰盯着她噘成喇叭花的嘴,真想逮只马蜂戳她下,黑脸讥谤:“你吃得够了,肚子比人家怀胎十月的孕妇还鼓,再吃下去嘴会怪你的。”

    “不管,我就要吃,服务员,再来十串烤排骨瓶二锅头!”

    狗尾巴草露出女汉子本色,举起酒瓶灌了个底朝天,豪迈的吩咐潇潇雨歇坐下。潇潇雨歇伈伈睍睍看看庄晓杰,不敢妄动。庄晓杰被这对哼哈二将夹在中间,忍不住发起金刚怒,朝饭桌上扔了500块。

    “你尽情吃,我先走了。”

    他捞起大衣,从狗尾巴草身边挤过去,忽然被她拦腰抱住,他俩的身高和体脂含量正好成反比,庄晓杰这支瘦秤杆拧不过她这枚胖秤砣,竟被生生按回座位上。

    “等我吃完才许走!不然我把你剧统统坑掉!”

    狗尾巴草此刻已醉了八、九分,效法武松摸起老虎屁股,庄晓杰想不到直低眉顺眼的小内围会当面造反,目瞪口呆斥责:“你是不是疯了?”

    “你才疯了呢。”

    狗尾巴草顶嘴比吐瓜子皮还利索,操起刚上桌的二锅头拧瓶盖,无奈两手油腻使不上劲,便伸手递给潇潇雨歇。

    “潇潇,帮我拧开!”

    潇潇雨歇脸色在生柿子熟柿子间不停转换,恛惶无措的劝阻:“你都醉了,别喝了。”

    “你他妈少废话!”狗尾巴草硬将酒瓶塞给他,彻底暴露糙野的东北腔,“打开,姐要喝酒。”

    她重重坐下,拉开提包拉链,堂皇的掏出香烟打火机,看到她老练的点烟姿势,庄晓杰咋舌:“你会抽烟?”

    不是他少见怪,实在是狗尾巴草平时给他的人设太温顺,他直以为她是个脑残乖乖女,才会被眼前这叼烟枪喝老酒的女流氓形象颠覆认知。当醒悟到她原来也是个精分同类后,阵阵喜感取代怒意,似笑非笑问她:“你还会什么?”

    狗尾巴草咬口排骨,大嚼特嚼。

    “姐还会开挖掘机。”

    “你不是学建筑设计的吗?”

    “学设计就不能开挖掘机了么?傻逼。”

    她被庄晓杰骂了四年傻逼,今天终于当面骂回去,可谓因果循环。庄晓杰气阵笑阵,大象吃蚊子,无从下口。潇潇雨歇怕他脸上挂不住,插话:“尾巴的老板很器重她,专门送她去蓝翔技校培训过建筑机械操作。她经常到工地监督施工,在男人堆里混久了,性格比较糙。”

    庄晓杰皮咬牙假笑:“我认识她比你久,早就知道她糙,可是这家伙在我面前太能装,我没想到她喝醉酒是这副德行。”

    狗尾巴草尖声驳斥:“姐这德行怎么了?别看姐平时跟你作小服低的,姐那是喜欢你才宠着你让着你,要是不喜欢你,早动手削你了。”

    庄晓杰被她气得哭笑不得,侧身质问:“这么说我该感谢你这些年的不削之恩了?”

    “本来就是。”狗尾巴草喝凉白开似的咕噜噜灌下几口酒,气势足,“我们白羊座是十二星座里最忠犬的,对外火爆强悍,但只要心里认准个人就会立马变成温顺的小绵羊,不管对方怎么鞭打蹂、躏我们都会死心塌地不离不弃。他要是冷了,我们会把浑身上下的毛全送给他做衣服,他要是饿了,我们会把身上的肉全割下来给他吃,他要我们跪,我们就跪碎膝盖,要我们跑,我们就跑断双腿,要我们等,我们愿意等到海枯石烂天荒地老,哪怕最后只等来句‘傻逼,你怎么还在这儿”,我们也觉得值。”

    她借物言他,字字句句都在为潇潇雨歇告白,庄晓杰怎会听不出来?张老脸早烧成炭心,眼看她唇舌翻飞,越说越激昂,不禁心虚的瞟了瞟潇潇雨歇。仿佛如有所感,潇潇雨歇的目光像被磁石吸引的指针转向他,忧伤、失落、怅然若失的情绪在他眼神里罗列,言概括——宝宝很受伤。

    庄晓杰筛子当锅盖,气不打处来,又像猫抓糯米糕,脱不了爪子,只好恼羞成怒打断胡言乱语的女人:“你特么别说了!没见周围人都盯着看啊,自己丢脸也别连累我们!”

    狗尾巴草掌击中桌面,将酒杯酒瓶震成不倒翁。

    “嘴是我的,脸也是我的,我说话丢脸跟你有什么关系?叫你声主子还当真了,姐这样的贵宾犬你养不起!”

    她全然是泼妇撒酒疯的架势,庄晓杰还真不想自贬身价陪她骂街,气冲冲低吼:“行行行,算你厉害,我惹不起你,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狗尾巴草笑得神气活现:“姐本来就厉害,是你有眼不识金镶玉。”

    “切,酒壮怂人胆。”

    “哈哈哈,钱艹贱人菊。”

    “你是不是存心找死啊!”

    庄晓杰下意识卷起袖子,后来又想干脆吓唬吓唬她,便伸手揪住她的衣领。潇潇雨歇以为他真要修理狗尾巴草,忙跳起来阻拦,谁知庄晓杰还没碰到狗尾巴草头发丝,醉酒的女人便呜呜的痛哭起来,哭着哭着又恢复贯的脱线少女风,拉着庄晓杰袖子哀泣。

    “大大~你能不能对潇潇好点啊,他真的好可怜啊,你不知道他为了不被你嫌弃,偷偷做了少努力。你说他胖,他就拼命减肥,每天只吃两个苹果杯酸奶。你叫他低调,他现在□□都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