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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4

      一代昏君 作者:樱桃

    的狼与之前的任何头都不同,它张开血盆大口咬向我的喉咙,距离这么近,我仿佛能看到它齿缝间还残留着的肉丝!

    死亡从来没有离得这么近,我已没有半分挣扎的余地,连长刀都飞出了老远,唯能做的,只有张大眼睛,亲眼看着这头狼如何真实地夺去我的性命。

    脑中片空寂,最后刹那浮现在我脑海的只有个念头。

    真奇怪,那竟不是哈丹。

    就在狼牙即将咬破我喉咙的那刻,我的身子轻,将我压得结结实实的灰狼被人提起,仿佛破麻袋样远远扔了出去。

    “十!”

    我疼得无法动弹,哈丹如神兵天降般突然出现,手持刀,手将我搂进怀里。他搂得那样紧,几乎要把我骨头揉碎似的,我亦努力靠着他,喉头颤动,很艰难地喊了声:“阿哥。”

    哈丹将我放开,极快地吻了下我的额头,问道:“还能再战吗?”

    “能!”我道,“把刀给我!”

    哈丹扶我起,我摸着他手臂胸前亦有两处伤口正在汩汩流血,顿时心疼不已。可眼下没时间儿女情长,哈丹转头看了眼不远处正在杀狼的同伴,那人个旋身,凌空扔了把长刀给我。我起身接刀,明明浑身上下都是伤口,此刻却浑然不觉。四周野狼丛立,我与哈丹背靠着背,皆是奋战时,皆是伤痕遍体,可我们在起无可畏惧,手舞钢刀,杀将出去!

    拂晓,山的那边泛起鱼肚白,有了点点日出的痕迹。哈丹回刀杀死苟延残喘的最后只狼,转身望向随着黎明到来而逐渐清晰的战场。

    横尸遍野,有我们的人,但的是狼尸。

    哈丹回身走来,眼睛扫过同英勇奋战,此刻浑身浴血的同伴。经过我时,他轻轻扶了我把,不知怎的,我支撑了夜的双腿就这么软了下去。

    软倒在他怀中那刻,我看到哈丹高高举起了自己的弯刀,那是狼王的标志。

    我双眼闭,踏实地昏睡过去。

    这睡不知睡了久,醒来已在狄族营地。我身上的伤都裹了药,看包扎的手法,必定出自哈丹之手。王帐内空无人,我掀开床头的布帘往外看,外面遍点灯火,朗月星稀,已是晚上。试着张开嘴喊了声,声音嘶哑,再要喊,门帘敞开,哈丹走了进来。

    他身披黑狐皮大氅,手中抓着些信件,该是刚与勇士们议事归来。见我醒了,他又惊又喜,手中的信件往旁边放,也不管最上面的几封没放好,掉在地上,快步向我走来。我伸手要他,他握住我的手,单臂揽我入怀,在我唇上吻了好几下,叹道:“睡了这么天,你也该醒了。”

    我问他:“咱们的人都起回来了吗?”

    哈丹柔声道:“咱们回营已经是第二天了。”

    “大家都没事吧?”我问。

    “先知没事。”哈丹顿了顿,“其他人有几个……没能回来。”

    与狼战,我方除我与哈丹以外,十二名同伴折了五人,另七人也都不同程度受伤。马匹亦损失惨重,去时我们为保险起见,共带了骏马十八匹,加上拉车那两匹,共二十匹。事后点数,二十匹马中只剩六匹,有被狼当场咬死的,亦有受惊奔逃的。其中为先知拉车那两匹死得最为惨烈,它们的缰绳深埋在地,挣脱不开,群狼进攻之时,首先被咬断喉咙,剖开内脏,双双成为饿狼腹中之食。好在草原上的马儿最认主人,无论跑远,只要没死,就会回到主人身边。我方大战之后,在原地休整了半个时辰,这当口,主人吹起口哨,跑远了的马儿又陆陆续续跑回四匹。靠着这些马儿,大伙重新套上马车,裹伤上马,回了营地。

    我听得阵黯然,既惋惜我族同生共死的兄弟,又心疼那些身经百战的骏马。哈丹摸了摸我的手背,从旁倒了杯水递到我手中,安慰道:“我已厚葬了他们,也重金抚恤了他们的父母家人,你放心。”

    我点点头,捧着杯子将其中的水喝完,抹抹嘴角又问:“追风跟阿凤回来了吧?”

    “它俩啊……”哈丹长叹声,竟忍不住笑了,“数它俩受伤最轻,个屁股被咬了口,个肚子被抓了下。别看它们受伤,它们可不亏。我在它俩脚下发现了具狼尸,骨头都碎成渣了,也不知被它俩又踢又踩折磨了少回。”

    往前数数,往后数数,也许追风跟阿凤是草原上唯二两匹敢弄死狼的马。我听得忍俊不禁,牵动着伤口有点疼,不由略带责难地望向哈丹。哈丹脸歉意,从我手中接过空杯子放在旁,回头时,恰与我的目光撞在起。

    四目相对,眼睛舍不得移开,彼此望了许久。我坐起身,轻轻吻了上去。

    蜻蜓点水般,吻了下便离开,哈丹有点迟钝,半晌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笑,问:“怎么了?”

    “没怎么,”我说,“就是想亲亲你。”

    “成。”哈丹轻佻地抬起我的下巴,“那我也亲亲你。”

    他太高了,我的下巴都被他抬了起来,中间还是留了那么点距离。他把我抱到腿上,我就坐在他的腿中间跟他接吻。吻了好半天,我停下来,他也停了下来。

    屁股底下硌着个东西,硬硬的。

    我忍不住笑,哈丹抿着嘴,脸颊有点红,瞧着想笑又不好意思笑。我把他推在床上,跪伏在他双腿之间,隔着布料吻了吻那里。

    哈丹忙道:“十,你不……”

    “阿哥,”我说,“别动。”

    那里被顶起了个小帐篷,我贴着布料吻,从帐篷尖吻到帐篷根。随着吻点点落下,那里不断胀大高耸,也不知是沾了口水还是什么,深色布料渐渐洇湿片。哈丹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而深长,然后我两手抓住他的裤子,点点卷了下来。

    早已饱满肿胀的分身猛地弹出,分身顶端渗着精液,差点打到我的脸。

    我低下头,用舌尖舔了舔那里。

    哈丹的身子微微颤了下,比刚刚明显地兴奋起来。我手握住茎身,用拇指不断搔刮敏感的顶端,另手则反复抚摸着哈丹的大腿内侧及小腹,同时伸出舌,从下往上,像舔根奶酪棒般舔舐哈丹的分身。重刺激叫哈丹绷紧了双腿,忍不住过来摸我的头。他的五指插入我发中,随着我舔舐的动作不断上下起伏,而后我握着他的分身,把那粗长的所在整个含了进去。

    我不常给哈丹口,因为他太大了,每次口完我都累得合不拢嘴,要是他再来奉献轮热吻,我的嘴唇和腮帮子能直酸疼到第二天早上。但我知道哈丹很喜欢我用嘴,当然了,任何男人都喜欢,所以有时候我会伺候伺候他,哄他开心开心。我把他的分身含到底,被湿热口腔包裹的那刻,本就十分硬挺的分身竟然又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