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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昏君 作者:樱桃
喊着章枣给我换个枕头,他迭声去了,我嫌慢,着急,自己抱着枕头下床去。枕头抱进怀里那刻,我愣了。
那下面藏着把刀。
古朴,结实,虽然不长,可揣在怀里,能防身,能制敌。刀鞘是硬牛皮制成,刀柄上刻着个狼头图腾,狰狞且威严。同样的图腾我曾在哈丹脊背上见过。他是狼王,图腾为狼头,狼头纹在他的脊背肩膀,情动时我伏在他背上,遍遍亲吻狼的鬃毛和双眼,吻得两人欲火难耐,他会把我压在身下,强硬也温柔地进入我,贯穿我。
这是哈丹的刀,是第次见面时他就承诺过会送我的那把刀。我不知他是何时把这柄刀塞在我的枕下,或许很久之前,或许就在他离开那日。
我轻轻摩挲着那把刀,百感交集。
“章枣!”我抱着刀起来,喊道,“别找枕头了,传朕旨意,朕要出宫!”
我仍旧微服出宫,四抬软轿把我送到了温柔乡门口。温香虽然离去,可这里还有秦香李香许香,只要美人源源不断,温柔乡便客似云来。然而我扶着章枣的手下了马车,这客似云来的温柔乡鸦雀无声,门可罗雀,显然早有大内侍卫先我步给温柔乡清场。我缓步走进去,莺莺燕燕跪了地,最前面跪着的是个四十出头的男人,留八字胡,尖嘴猴腮,右手拇指上戴着恁大个翡翠扳指,十足阔气。他大着胆子抬头看了我眼,不小心与我目光相触,吓得个激灵,头“砰”的声磕回地上。
“我就是来看看。”我说,“不必紧张,我看够了就回去。”
除了老板,其他人都不知道我是皇帝,只知道我是位惹不起的大人物,要么是亲王,要么是郡王。沿着当日的路,我走到楼梯口,叫所有人止步,别再跟随,个人上去。许久不见,二楼的“素月”包厢依旧清新雅致,推开门,仿佛仍能听见当日品琴大会婉转的丝竹声。弯下腰,我抚摸当日我们曾坐过的椅子。这是孟士准那老狐狸坐过的,我才不碰,这是我坐过的,我坐在这里跟哈丹赌气,这是哈丹坐过的,那日他就是从这椅子上起来,指天誓日,承诺今生今世只爱朱毓人,天崩地裂,矢志不渝。
如今他回了草原,可还会遵守当初的誓言吗?
我坐在哈丹当日的位子上,取过他的杯子,想斟杯茶,可茶壶是空的。于是我把茶杯放在嘴里轻轻咬,轻轻地咬,想着他当日抓耳挠腮的样子,阵心酸,阵好笑。我都不知道自己坐了久,连着当日,带着往常,想起来我们的很事,然后起身,走出“素月”,往后院走。
我依稀记得那个房间的位置,穿过花丛,穿过绛色小楼,过道门就是。清了场,本就安静的院落是点声音都没有。今日阳光灿烂,飞鸟来去,院子里的桃花吐露芬芳,分外妖娆,我在门前,未推门,那些潮水般的记忆已经都涌了上来。
哈丹曾说,在门边,我抱着他的时候,他就已经硬了。
其实,我比他早。
进了门,里面的摆设还跟当日样,四面的镜子,满室的器具。那轮我们曾荒唐过的圆弧还在原地,我反手关上门,走过去,指尖轻触,心口突然狠狠抽搐了下。
“哈丹。”我轻声叫。
没人答我,自然没人答我。室内器具虽,仍显空荡,我的声音压低了,传出去,还没碰着墙壁便杳无踪迹。既然这声不会为人探听,不会留有口实,我的胆子就大了。“哈丹”“哈丹”,我声声叫个不停,不敢说,只敢叫他,那些无法宣之于口的思念与悔意,只凝结在声声的呼唤里。许是叫的了,前句摞着后句,我的呼唤连成了片,满室都是回音。我抬起头,往四下里看了圈,却只在镜中看到了我自己。
我看着镜中的我自己,忽然缓缓解开了裤子。
我把裤子踢到边,跪在地上,两腿之间的小东西半挺立着,不知何时,它竟醒了。我把它抓在手里,揉,搓,拨,弄,慢慢的,它完全挺立起来,囊袋蓄着精,顶端滴着泪,在变硬。
“哈丹。”我低低地叫,手里抓着分身上下套弄,可是不管我怎么侍候,那里只管胀大,却不肯射。我急促地喘着粗气,情欲窜到了头顶,我想射,可不知为什么,我射不出来。
“哈……哈丹……”我抬起头,望着镜中的自己。烧灼的欲望让我红了眼圈,两腿之间的地方挺立着,白浊的精液顺着顶端点点滴下来,滴到地上,沾到手上。我的掌心包裹着柱身,撸动,套弄,随着速度的加快,那点熟悉的感觉从我身体深处涌了出来。
我想……我想被干……
我单手撑在地上,意识到的那刻,有种痛自心口溢出,蔓延至四肢百骸。
哈丹所赠的那柄短刀藏在我的袖筒里,沾了我的体温,它有点温热。扩张好后,我把它取出,牛皮刀鞘裹着刀刃,尖端抵在穴口,咬牙,我生生捅了进去。
没有润滑,牛皮生涩,只进了个头,我就疼得泪眼朦胧。可我死死咬着牙,不喊疼,也不顾疼,反手持刀,使劲往里捅。短刀比哈丹那话儿长点,却细许,包裹着刀鞘戳到了底,疼得我双腿打颤,身子支撑不住,肩膀抵到了地上。我想起哈丹是从来舍不得我疼的,那时他盛怒之下闯进寝殿,把我压在书桌上,狠狠地捅进来,我以为他要干死我了,可他到底还是狠不下心。
我手扶着自己的分身,手攥紧短刀,轻轻套弄,也轻轻抽插起来。把短刀想象成哈丹的阳具,它在我体内逡巡,挺动,辟开我的肠道,摩擦我的内部,顶上最敏感那点,研磨,抖动,再打着旋抽出,疼痛渐渐也消了,成了全然的爽。我声声叫着哈丹的名字,刚开始声音沙哑而克制,慢慢的,情欲翻涌,被干的畅快感压过了切,我大声地喊了出来。
“哈丹……啊……哈丹……”
牛皮刀鞘沾满了肠壁分泌的粘液,随着反复的进出,粘液被带出来,沾到大腿内侧,滴在地上,“扑哧”“扑哧”,发出淫靡的声响。我本是跪趴在地上,可是太爽了,身子立不住,不知怎的歪,整个人倒了下去。我倒得四仰八叉,挪动着屁股,仰面朝上,双腿大开,单手抓着哈丹送我的短刀,用力往身体里捅。我想着那是哈丹的分身,想着是他在干我,浑身像是着了火,每根汗毛都要烧起来似的。短刀略长,每次进入都能轻松戳中我最敏感那点,戳得我的肠壁,还有我整个人都在发颤。我边浪叫,边仰头倒着看镜中的自己,分身挺立,两腿大张,没被吻下,可浑身上下都红透了。
高潮到来的前刻,我手加快了短刀在体内的动作。坚硬的牛皮刀鞘在肠道里横冲直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