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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昏君 作者:樱桃
不及插我了。
别七天,自我们相识以来,真是从没有过的事。哈丹真是想我想得狠了,平日明明吻得那么温柔,今日却毫无章法,连吻带舔,弄得我整个下巴都是口水。我不高兴,哼哼,他就用手掌帮我擦,擦干净了,又含着我的唇吻我。我的衣服被他全脱光了,他拦腰把我抱起来,衣服撤,丢到旁,粗糙却宽大的手掌在我周身肆意摩挲。我本想有样学样,也脱他的衣服,可他这样吻摸,我的身子先软了半,只解开他的腰带,余下的,我想,待会儿叫他自己脱吧。
哈丹吻了我半晌,蹂躏得我嘴唇酥麻,才转而吻我的乳尖。那里前几日伤过,如今虽然看着是好了,可哈丹含,我才知道根本没好全,有点疼。这点疼我没法跟哈丹说,只能忍着。哈丹用舌头拨弄,我酥酥麻麻的疼;哈丹用嘴唇吮吻,我又尖尖锐锐的疼。慢慢习惯了,疼痛里衍生出无限的快感。我的手指插入哈丹发间,难耐地呻吟起来。
如此呻吟良久,哈丹几乎把我全身都吻了个遍,架起我的双腿,要进入我。我不配合,扭着身子乱动,他打了我屁股下,声音粗粗的:“别动,我要干你。”
“别在这里干我。”我说,“这儿有这么东西,你不想玩点花样吗?”
哈丹愣了。
他放下我的双腿,看着我。我对他伸出手,他抓着我的手,把我拉了起来。
“你……”哈丹狠狠吞了口口水,“你想玩什么?”
“那个。”我指着不远处那件物事,“在那上面干我。”
我指着的是个半圆形的圆弧,木头制成,不大不小,刚好能容两人在上。圆弧下面有支点,不大,只能支撑圆弧不倒。若是静立还好,若是圆弧上头坐了人,圆弧就会跟跷跷板似的,左歪下右歪下,可是能省不少力气。
木马玉势么,我总是在民间艳情话本里见过的,可是这圆弧,我是真真正正头回见。以我的性子,自然要试试这没见过的东西。我指着圆弧,唇角微挑,眼神里带钩,引诱哈丹。哈丹正在情欲勃发的关头,根本禁不住我这点挑拨,打横抱起我,往圆弧走去。
他把我放下,我两腿跪地,跨坐在圆弧正中。接着他也跨坐在我身后,揽住了我的腰。
哈丹身材高大,他坐过来,倒显得圆弧小了。我的脊背紧贴他的胸前,他揽着我的腰,边胡乱摸我胸口,边与我接吻。这吻恰似烈火烹油,他的手越来越不规矩,不摸我胸口,而是抓住我的分身,反复套弄。我被他上下伺候得舒服极了,嗓子里不停地咕哝,冷不防他骤然将吻抽离,把我推在圆弧之上,我只觉得双臀被人用力掰开,下刻,个硕大的物事硬生生捅了进来。
我痛得咬住下唇,真没想到他会插到底。可是爽,真爽,他进来后等我适应片刻,便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我的肠壁随着他的进出次次张开,闭合,最为敏感的内在传来被占有的快感,这种快感简直叫我忘乎所以。我放肆地欢叫,身子在他的顶动下不停往前面跑,带动圆弧的摇动。圆弧的弧面触地便荡回来,把我荡回哈丹身前,叫他进得深。很快我便射了,然后在哈丹的进入下,又次硬了起来。
别七日,我知道今日必将发不可收拾,却没想到竟会如此不可收拾。我被哈丹干得射了两次,眼前阵阵发黑,哈丹却次都没射,反倒抓紧我的腰,边舔舐我的后颈,边狠狠拓开我的肠道。许是借了圆弧的力,他动得快,进得深,肉棒如打桩似的,下下凿进我身体最深处。我真的后悔了,不该撩他的,想要告饶,却连说这点话的力气都没了。满室回荡着皮肉击打的“啪啪”声,我半伏在圆弧上,意识朦胧间,看着镜中的自己。
这里满是镜子,面镜子照出个淫乱的我。我才知道自己陷入情欲之时竟是这个样子——眼神迷离,嘴唇微张,接吻时溢出的唾液尚在下巴上,与我狂乱时射出的精液混在处。哈丹曾说,他看见我,就想跟我做那档子事,我不信,当他是故意说下流话逗我,如今想想,兴许是真的。
我被脱个精光,颈间,胸前,脊背,连大腿上都遍布着哈丹吻出的红痕,身后是片凌乱——臀红了大片,淫水溢出,粘在股间,随着哈丹的进出,发出带着水渍的声响。而哈丹却从上到下,衣着整齐,只有腰带没了,其余上衣长裤,竟点没少。我不脱他,他自己也不记得脱个几件,倒显得我急色,他被迫似的。镜中的他穿着汉人服饰,看上半身,是个英俊的武将,看下半身,两腿修长,唯独胯间挺着自己的小兄弟,正下下,使劲往我里面捅。
衣冠禽兽!
我在心里骂,骂了几句,骂不动了。他把我捞进怀里,叫我转过头,含着我的唇下下舔我。我知道他要射了,于是睁眼看着镜中,只见他扣紧我的腰,突然用力抽插了十几下,把结结实实个圆弧都快晃断了,随后腰杆挺,子子孙孙,全射进了我的内壁深处。
我哆嗦着闭上眼睛,也射了第三回。
如此酣战,我俩都是大汗淋漓,身子紧紧贴着,剧烈地喘息。他的分身退了出来,带出丝白浊,镜中看着,格外清晰。我不由得脸孔燥热,下意识抬头望他,却发现他也侧着头,望着镜中淫靡的我与自己。
我们的目光在镜中交汇,我问他:“你是什么时候硬的?”
“刚刚,在门边,你抱着我的时候,我就硬了。”哈丹哑声道,“我想再做次,好吗?”
我望着他点点头,他把我转个身,面对着面,进入了我。
屋里有助兴的物事许,连圆弧算在内,我们试了两三个,每个都是妙不可言。我被他做得腰酸腿软,最后他把我压在镜上狠狠贯穿的时候,我已然叫都叫不出来。我的精液射得满镜子都是,两腿之间是片狼藉。哈丹边插入,边挑着我的下巴,与我热吻。我被吻得迷迷糊糊,心想,宫中有那么闲着的宫室,回宫以后,我定要辟出间,也照这样挂满镜子,往里头扔上数十种器具,每夜每夜,与哈丹在其中缠绵不休。
我们收拾妥当,走出温柔乡的时候,已然月上中天,宵禁都开始了。我要回宫,否则皇帝彻夜不归,万传出去,大臣们的奏折能再次活生生把我淹了。可是宫门下钥,我不知道怎么回去,总不能拍着宫门,说我是皇帝,你们把我给锁外面了。哈丹见我着急,安慰我说不慌,他有办法。
我以为他有好的办法,他却把我拦腰抱,身子轻,跃上屋顶。我跟着他在人家屋顶上蹦啊蹦,又觉得可笑,又觉得新鲜。以前轻功这东西我只从别人口中听过,如今自己体验了,觉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