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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昏君 作者:樱桃
何况斗了这许久都未分胜负,再斗下去也不过白白消耗两人体力,没必要再打了。
哈丹与卫明束手在台上,看着我,满场的人也都看着我。
我是皇帝,谁胜谁负,他们要我给个评判。
我扶着龙椅,起身,穿过文武大臣与狄族勇士,直向擂台走去。
逆着日光,哈丹整张脸都在太阳的阴影里,他的表情我点都看不清晰。然而我朝擂台走去的刹那,他的脚下微不可见地移了步,像是迎我。我望了眼便转回头,像没瞧出来似的继续往擂台上走。直走上台阶,我到了卫明面前。
卫明满脸是汗,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流到下巴,滴滴,滴在擂台上。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然后我抬手,章枣躬身将卫明断了的长戈奉了上来。
我将长戈交到他手中。
“湖广总督日前曾进贡块陨铁,据说世间没有任何事物比得过彼之坚硬。朕原想拿它铸把宝剑,如今看来,将军比朕需要它。”我轻轻搭着卫明的手,低声道,“长戈断了也没什么,朕帮你铸杆新的,好不好?”
卫明怔怔地望着我,汗水流过他的眼角,再流出来,煞得他眼角殷红。
半晌,他屈膝道:“臣叩谢陛下……”
“别跪,”我拦住他,“朕把长戈铸好了,你再跪。”
我转过身,忽略身边哈丹的切表情,扬声道:“镇国公卫明与狼王哈丹皆为当世英豪,朕与诸卿有幸观此战,实为此生幸事,胜负与此相比,有甚要紧?朕宣布,此战不论输赢,双方平手!”
比武场中发出片欢呼。
晚上,我独自坐在寝宫偏殿的书桌前看书。
我不看经世治国的书,那些古人的大道理,早在十五岁之前就被我看了许遍了。我看闲书,无论是杂篇闲谈,还是前人考据,只要我觉得有意思,我就看。有时我还打发人去宫外小摊子上去买,那些坊间流传的艳情话本鬼怪故事,我知道的不比外头人少。
我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看书嘛,首先是看个乐子,要是乐子都寻不着,还能悟出什么道理,对不对?
于是我倚在座椅里看,看得坐没坐相,歪七扭八,页看到了底,直起身子再翻页,突然听到身边响起声放重了的脚步声。
这不对劲,寝宫里应该只有我个人,脚步声从何处来?
我挺直腰杆,下意识循声去看。
头才转了半,眼前黑影闪,那人按着我的后脑,猛地将我压在桌上。我的颧骨挨着桌面,“咚”的声,同时前胸紧紧贴在桌上,臀部被强制着抬高。这个姿势真是屈辱极了,我使劲挣扎,却挣扎不得,那人单手褪下我的裤子,竟然用力在我臀上打了两巴掌,而后简单揉了揉我的穴口,就这么扶着分身,横冲直撞捅了进来!
没有润滑,没有扩张,刚开始的进出真是疼疯了我。我咬着牙不出声,赌气,心想你有本事就干死我,否则看朕轻饶了你,那人却突然扶住我的腰,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他的分身早已胀大坚硬,这当口,情欲当如泄洪的江水,根本抑制不住,他却生生忍着,分分拓开我的肠道,再分分退出,等我适应。初时我还疼得小声小声吸气,慢慢的,痛楚减轻,彼此摩擦间,快感丝丝涌了上来。我知道自己挺没出息的,可我不气了,我闭上眼睛,抬高了自己的臀。
他按着我的腰撞了进来。
他没留丝余地,每次都整根没入,整根抽出。我的内壁次次被塞满,放空,塞满,再放空,如果说刚刚的缓慢抽插是种温柔的折磨,如此强力的挞伐已然快令我发疯。我咬着下唇低叫,身体里满满的,都是他。他本来按着我的头,见我无力挣扎,单手下移,扯开我龙袍的衣襟,粗糙的手掌探进我的怀里,用食指揉搓我的乳珠。我大半个身子伏在桌上,只剩两脚尖着地,他边逗弄我的乳珠,边激烈地干我,没几下便干得我腰酸腿软,脚尖乏力,个劲往地上滑。然而每当我滑下去的刹那,他总是及时把我捞回来,按回桌上,继续大力猛干。
书桌在激烈的交合间“支格”乱响,桌面上的笔墨纸砚并许书籍呼啦啦掉了地。我伸手试图抓住本,他抚住我的手背,与我五指交叉,温柔地收回我的手,俯下身吻我。我侧着头与他热吻,彼此舌尖卷着舌尖,唇咬着唇,吻得无法呼吸。然后他的唇沿着我的唇角吻到耳廓,又吻我的发尾和后颈,在我的肩胛骨上轻而宠溺地咬,用尖尖的犬牙。
我真是快疯了。
我的衣服虽然还穿在身上,却也跟被脱光差不了。他的手顺着松垮的衣襟探进来,肆无忌惮地在我胸前脊背游走,甚至不断抚摸我的臀,揉捏,拍打。我大张着嘴,被他干得浑身无力,既没法阻止,也不想阻止。我想世事可真不公平,有人与我睡了经年,还是学不会什么叫温柔,有人只跟我睡了夜,前刹还是个雏,连扩张都要我教他,后刹竟然连床第间的小小情趣都无师自通了。
正在这时,我听到不远处的门“吱嘎”声,开了。
有人要进来!
我大惊失色,后穴阵紧缩,哈丹发出声意味不明的喘息。
接着,章枣的头探了进来。
“陛下,您……”
“出去!”我面无血色,声音都变了腔调。
章枣也被我吓着了,从他那个角度是看不着我的,我却看得见他。我看着他的头卡在门缝里,出也不是进也不是,苦着张脸,颤声道:“陛下,奴听着您这里头……”
后穴仍旧紧紧窒着,身后人放缓了抽插的速度,彼此的摩擦却比刚刚加清晰。粗长的分身在我体内恶意地画着圈,研磨体内最敏感那点。那是我最不能被碰触的地方,碰,我所有的理智就都飞了。可是此刻,因为章枣这个没眼力劲的,我的理智不能飞,只好苦苦支撑着最后点清明,哪怕敏感点被不断挑弄的刺激让我尾音发颤,我也要虚张声势,拿出不容置疑的帝王威严喝道:“你出去!告诉所有人,没朕旨意,不许进来!不管……不管听到什么,都不许进来!”
章枣呆愣楞地应了声,没立刻动。他可能听见屋里文房四宝和许藏书掉在地上的声音,又听见桌子椅子并我喉中发出的许声响,怕我遇到刺客,不敢出去。
我却等不及了,我的腿在发抖,我的全身都在发抖,我大声道:“滚!”
章枣吓了跳,咬牙跺脚,滚了。
我松了口气,身后那人缓缓抽出分身,只留了个头在我体内。就着这样的姿势,他把我翻了个身,正面朝上,插到底!
我“啊”的叫了声,彻底把理智扔了。
我们在书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