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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面 作者:五里苏桥

    是不敢靠近他,躲在弓弩手后面笑道:“全将军,朕在这里等候时了。”全远祺鄙夷笑:“你是我见过的……最懦弱……的皇帝,居然……为了活命,睡在……地上。你为了活命,还有什么损失尊严的事……做不出来?和爹爹在地上打滚?哈哈……”宇文灿怒之下从士兵队后面绕出来,走到全远祺面前,狠狠踹了他脚骂道:“你以为我会怕你?现在的你还能做什么?”全远祺拿出藏在身下的最后把飞刀,出其不意地抛出。宇文灿瞪大双眼看着飞刀擦着自己的耳垂飞过,划过条细细的血痕。宇文灿吓得捂住自己的耳垂,连退好几步。大喊道:“砍死他!砍死他!”十几个士兵同冲上来。

    全远祺用手指勾了勾自己手心的刀疤,苦笑道:“高奕瑄,我和将军都死在你手上了……”

    听说全远祺死在皇帝寝宫里,太后匆匆赶到。看着地上模糊不清的尸体,太后泪雨倾盆。她看着旁的宇文灿,想冲过去杀死他,狠狠地盯了宇文灿会儿,叫人来把全远祺的尸体抬走,并托人火化。太后再也无心待在宫里,带着梅凤起去了洛阳,把全远祺埋在洛阳老家后,又过上了之前最喜欢的市井生活。但是再也遇不见自己喜欢的人,再也见不到自己的两个儿子。

    宇文灿终于成了周国的最高统治者。

    周国突然没了宇文执,战事上的事也突然变得不顺利。徐青虽打过几年仗,但是经验不足,又不太会带兵。之前战无不胜的周兵突然在好几次打仗中都失败了。陈国也趁机进攻,周国战事时间不容乐观。宇文灿四处招贤纳士,以求战事顺利。

    齐国突然在战场上打了胜仗,高柯十分高兴,终于在高度紧张中放松下来。周国大将的死成了齐国的福音。高柯也提起精神,处理国事,谋划战略。听说高奕瑄回来了,急忙叫高奕瑄上战场带兵。

    高奕瑄回到海州之后,在宫中得到了宇文执死亡的确切消息。突然之间变了个人,变得十分颓废,每天饮酒度日。所有人见到他的时候,都是全身酒臭,意识不太清醒的样子。高柯逼着他上战场,他就稀里糊涂地上了战场。虽说上了战场,战事也没有大改变,有时胜,有时败,高奕瑄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就这样拖拖拉拉过了年,高奕瑄在战场上受了伤,回家养伤去了。从不忘排除异己的高柯也忍耐到了极限。

    虽说是受了伤,也不过是箭擦过肩膀,并不严重。高奕瑄只是不想待在战场上,找到理由就回家。高奕瑄就是这样受伤回家,伤好了再去打仗。来来回回过了这年。

    高奕瑄刚被人送到海州来的时候,并没有待在海州的打算,无论宇文执是生是死,他都想奔到宇文执身边。可很快就传来全远祺死了的消息。高奕瑄再也坐不住,马都备好了,要去长安。可这个时候,却接到了母亲的来信。太后以个母亲的身份叮嘱高奕瑄千万不要有为宇文执报仇的想法。宇文执已经死了,宇文执的大势已去,千万不要有其他的想法,定要好好活下去。如果他冲动来了长安,也只能落得个死的下场。并再三叮嘱高奕瑄,他还有妻子和女儿,起码要保证家人的安全。高奕瑄没有别的办法,只得给母亲回了封信,答应母亲的要求。

    这年来,郑远汐在海州过得还算舒适,玥宁也开始牙牙学语。郑远汐真如个母亲样,照顾玥宁的成长。唯让高奕瑄还有心思活下去的,就是他们母女了。玥宁学会喊爹的时候,高柯的恩赐也到了。

    道圣旨,壶毒酒。

    高奕瑄随便套了件袍子就出来接圣旨。皮肤没了以前的白皙,双目也没了神,脸上胡子拉碴,头发散乱。接了圣旨,郑远汐看着放在桌上的毒酒,跪下来求高奕瑄:“王爷,您再去求求皇上吧,您这年来尽心尽力为齐国,皇上说不定会撤回命令的。”

    高奕瑄盯着毒酒看了良久,叹了口气道:“该来的总还是来了啊。求他有什么用?他早就想杀我了,若不是战乱频仍,急缺将领,他又怎么会留我这么久?何况许我天下的人承诺没实现就死了,继续苟延残喘下去还有什么意义?”高奕瑄心求死,郑远汐求也求不住。高奕瑄把酒倒进酒杯,犹豫了会儿,突然想起什么来。放下酒杯对郑远汐说:“我不能这么去见他,你来帮我刮刮脸,梳梳头吧。”郑远汐自然知道高奕瑄说的是谁。端来热水和剃刀,就在院里给高奕瑄整理。

    “我走了以后,你就带着玥宁找个安静的地方生活,不要带下人,就带上许斌。要偷偷地走,千万不要让皇上发现。玥宁将来长大了,不要让她吃苦。你琴棋书画都懂,就不用找师傅。千万不要让他接近皇亲国戚,嫁个普通人家就好。玥宁算是你的女儿,你嫁到我家来,真是怠慢你了。如果有来生,你就做我妹妹,当哥哥的再好好补偿你……”高奕瑄安安静静地说。郑远汐为高奕瑄梳着头,泣不成声。刮了脸,梳了头。高奕瑄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微微笑问郑远汐:“我还是年前的模样吗?”郑远汐点点头。高奕瑄含着泪说:“那就好,免得他认不出来。这年,都让我有点不认识我自己了。”

    “王爷,您还是京城第美男。”郑远汐说。高奕瑄勉强笑,换上郑远汐送来的衣袍。

    临行前,郑远汐抱来玥宁。高奕瑄抱过玥宁来,玥宁欢欢喜喜叫了声爹。郑远汐擦了擦眼泪说:“玥宁叫你爹呢。”高奕瑄亲了下玥宁的额头,把玥宁送到郑远汐怀里说:“是叫你。现在孩子还小,我走后,她就会对我没有记忆了。你们两个好好的。我走了之后,就马上启程吧。免得皇上派人来抬我的尸体的时候发现我逃跑了,再对你们不利。”郑远汐含着泪点点头。

    高奕瑄不吃不喝,没日没夜地奔到长安。

    年不见,大司马府被改成了别人家的府邸,隔着围墙还能看到洛水谢,只是看不到牌匾,也不知道洛水谢现在叫什么,住着个什么人。

    在客栈里要了壶酒,问清楚了宇文执的坟在什么地方,高奕瑄提着酒,就来到了三人坡。三人坡上杂草丛生,宇文执的坟也不例外。高奕瑄看着全远祺立的碑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高奕瑄干脆把墓碑拔出来丢到旁。倚在坟墓上边喝酒边跟宇文执说话。他笑道:“我把你的墓碑拔掉了,你会不会怪我?应该会吧?毕竟你那么爱面子。怎么能允许自己的墓没有墓碑呢?不过我的墓也没有墓碑,你就不用跟我计较了。”高奕瑄眼泪落下来:“这年你怎么样?我过的很不好……”

    高奕瑄把半壶酒倒在坟墓上说:“起喝吧,最后次起喝酒了。我来长安的路上,有去看娘,但是没有跟她见面。她跟梅凤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