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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质子 作者:方沫

    了。云彧容色绝佳,确实另他垂涎不已,自己时常示好,对方却处处视他如蛇蝎,早令他怒不可遏,只有这样,在让他彻底尝夙愿之时,还可大出恶气。

    想到之后的事情,源王就阵心情舒畅。

    至于洛侯是否会合作,他心中却非常笃定,洛侯这人心胸最是狭窄,前番被太子搅局,对云彧动手而不得,早记恨上了,只是不敢声张而已,眼下洛妃既然已经是和母妃条心,又有自己出谋划策,他为了前途和美色,也是敢折腾番的。

    反正他的名声也不值钱,满朝文武谁不知晓他的本性,无非就是被人背后嘲笑番,他哪里会在意那些。

    两人各有各的心思,云彧虽猜到了始作俑者,却越发紧张,而源王则以为谋划得逞,越发志得意满。

    他手下微微用劲,如意便蜿蜒往下,划过云彧白皙修长的脖颈,来到了盘扣之前。

    云彧的心,不由砰砰跳动起来。

    既然是源王,那自己今日,还能再度逃开么……对方既然敢在东宫动手,只怕早就安排周密,才会这般有恃无恐……

    纤长的手指,不由微微用力,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源王似无所觉,目光在盘扣上盯了几瞬,才轻轻哼了声,伸手就去解那盘扣。

    云彧越发颤抖了。

    许是感觉到身下这人的紧张,源王面上浮起了戏弄的笑容,他伸手轻轻在云彧脸上拍了几下,才又开始缓缓解起扣子来。

    感觉到扣子个个被解开,阵寒意袭来,云彧越发用力咬住下唇,死死忍耐。

    好半响后,源王起身,面上带了抹得意,居高临下的俯瞰眼前的美景。

    而此时,在奉天殿内,凤离天已经沉了面容。

    “你说,人找到了,但是没气了?”

    人是他安排的,结果却出了事,梁相福头痛无比。

    他战战兢兢的说道,“太子爷,刚才侍卫们在处湖水里找到了晚儿,只是……只是已经没气了……”

    晚儿,就是他安排来照顾云彧的那个宫女。

    此刻晚儿丢了性命,而云世子却没了踪影,无论如何想,都不是好兆头。

    旁人不知情也就罢了,他这类贴身侍候的人,那里不知道云彧对凤离天的重要性,惹了这么大的纰漏,只怕回头就是自己的末日。

    凤离天却来不及管他,情况紧迫,要打要骂,都等事情解决再说。

    他微微蹙眉,认真思索起来。

    敢在宫中下手的,脱不开就那么两三个人,但是和云彧有嫌隙的,也就只有个了,但那人为何非要选择今天这样的时间下手呢?

    这地方可不比外面,容易唬弄,就算他那样的身份,若是个不慎被戳穿了,可也没好果子吃的,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就为了泄己私欲,是否真划得来呢?

    还是说,有什么迫不得已的原因,让那人才选了今日这样的时候?

    那,会是什么样的原因呢?

    凤离天微微眯眼,转头看向之前源王坐的地方,想起那人脸上若有若无的得意笑容,心中灵光闪。

    莫非……

    他猛然抬头,“梁相福,你速速带人赶回东宫,彻底搜查每间房屋,定要迅速,快去!”

    梁相福愣了下,马上明白过来,原本时常笑着的脸上,闪过阵凝重。

    “奴才这就去!”

    第18章 刺客

    梁相福领了人飞快离去,凤离天静静的凝视了那个方向息,才转头做事。

    身为太子,自然有脱不开的责任。

    此刻时辰已晚,宫宴已告段落,众达官贵人纷纷离去,凤离天心中虽挂念云彧,面上却不露半点端倪,依旧风度俨然的送别众人。

    “太子今日劳累,等到过几日,下官府中设宴,还请太子殿下拨陇叙。”

    等闲臣子,若和太子私下交好,难免要落人口色,但这位却又不同,他便是太子凤离天的外祖,手握兵权且权倾朝野的靖边侯孙润野。

    反正都脱不开外戚的身份,还不如放开来相交,显坦荡。

    “侯爷客气,孤到时定前往,日不见侯爷夫人,孤也甚是想念。”

    凤离天看着已经年俞花甲的外祖,眼中了份温和与慕濡之色。

    “夫人也很是记挂太子,昨日还说……”

    语未经,大殿东北角,突然传来了几声惊呼。

    两人同时抬头看去,只见那处不知何时,竟出现了个黑衣人,那黑衣人身材高挑,矫健有力,面上蒙了块面巾,看不出容貌,而右手上则握了把明晃晃的短剑,正凶神恶煞的向这边冲来。

    时殿上乱成团,尖叫者惊呼者,左右奔逃者,此起彼伏,不知凡几。

    “侍卫何在!”

    凤离天脸色冷峻,把将靖边侯拦在身后,面大喝。

    殿外本就守卫深严,此时便有听到动静的侍卫,齐齐冲了进来,见了殿内情形,俱都大惊,便有四五个人便向刺客冲去,同时分出三四个,退到这边来护住在场众人。

    “保卫太子!”

    侍卫首领尉迟猛脸色大变,口中呼喝着,同时冲上前去,和刺客缠斗起来,时殿上打了个精彩纷呈。

    见刺客被缠住了,又不时有侍卫冲进来,虽然殿上还是团慌乱,但到底这局势却慢慢被控制住了。

    凤离天被人拦在身后,远远的看着那刺客和人厮杀,他目光如炬,便看拦个分明,越看下去,他心中越发疑惑起来。

    那刺客举手投足间,竟有些别扭之处。

    这却又是为何?

    “这刺客蹊跷,竟似乎没有使出全力。”

    靖边侯冷冷说道,他年来浸淫沙场,功夫了得,就算现在年事已高,目力却也不是般人能比的。

    语惊醒梦中人,凤离天猛然惊觉,这下再看去,果然看出了端倪。

    那刺客出招之间,并不够狠辣,砍戳之时,也留有余力。

    如此反常,事情定有蹊跷。

    “侯爷说的极是。”凤离天应了句,又继续继续观望。

    而此刻,那刺客虽在几个侍卫围攻之下,却突然往他这边看了眼,凤离天心中惊,就在此时,那刺客手下突然发力,接连两脚,踢飞了两个侍卫,刷刷几刀,又逼退了两个侍卫,顿时包围圈被扯开了条口子,说时迟那时快,刺客抓住机会,身形闪就扑出殿外,转眼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侍卫们哪肯放过,便有几个紧跟着追了出去。

    皇宫内来了刺客,说起来都是侍卫失职,被追问责任已经是必然,只怕挨打受罚在情理之中,被免官杀头,也不是不可能的。

    但若是能抓住刺客,戴罪立功,只怕还有转圜的余地,因此侍卫们皆拼命争取,而同时,个威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