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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只谈任务不说爱 作者:素履之往
了些。
切萨雷得了称赞,心中也是高兴,还想再好好展示下自己的高超技术,但想到没有猎犬终归不太方便,便只得吩咐仆人回去把猎犬带来,他则邀请明夷去前面走走。
这座庄园原本属于德拉·罗维雷,但自从他在教皇加冕后叛逃法国,波吉亚家族便顺理成章地接手了这栋地产,并按照自己西班牙人的喜好把庄园翻修了下。
切萨雷和明夷两人骑着马在树林的小路中穿行,等到前面渐渐开阔,两人便开始加快速度,然而就在此时,明夷的马却突然受惊,不停地嘶鸣着,张开前蹄了起来。
明夷努力抓着缰绳稳住自己,边安抚受惊的马,却毫无作用,马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剧烈,明夷手松,冷不丁就被甩了出去,只能抱住头部,希望减少点伤害。
切萨雷在明夷的马刚受惊的时候就想靠过去帮他,但由于明夷的马动作太大,他根本过不去,只能在旁边绕着干着急,这个时候,看明夷被甩开,他竟然也没做思考,就跟着从马背上跃而下,正好接住明夷。
明夷感觉自己被切萨雷挡了下,但还是伤到了脚,等他再睁开眼,就看到切萨雷脸狰狞。
“切萨雷,你没事吧。”明夷赶快爬起来,动作小心地扶起切萨雷。
因为地上不乏坚硬的石块,明夷有些担心会伤到切萨雷的脊椎,便把手放到了切萨雷后腰的位置,让切萨雷把身上的重量压到他身上。
切萨雷其实根本没有受伤,只不过被膈到,稍微有些疼,但看到明夷极为少见地对他露出着急和关切,竟然脑袋空,顺势就靠在了明夷的肩上,
等到两人被随后赶过来的仆人带回去,卢克蕾西亚顾不得自己的哥哥,径直迎到明夷面前,脸心疼地摸上了明夷苍白的脸,“阿方索,你没事吧。”
切萨雷脸色则直接沉了下来。
明夷不想和自己名义上的妻子接触太,只得尴尬地避开卢克蕾西亚,转而问切萨雷,“你除了背,还有哪里伤到了吗?”
切萨雷摇摇头,“我没事……嘶——”
明夷听着切萨雷忍痛的声音,只得叫来仆人,将他和切萨雷送回房间。
贺拉提得知明夷受伤,就带着医生赶到了明夷的卧室。
明夷半躺在床上,眼神望着窗外,边由着医生为他处理伤口,边静静听着贺拉提的汇报。
“……阿布拉克萨斯说他已经先行到达阿布鲁佐,被任命为个步兵连的少尉。”
“少尉,呵,还不错。”明夷轻笑道,“我以为,这群人不会怎么给我面子呢,真是没想到还比较顺利。看来斐迪南对我还算可以啊。贺拉提,这段时间你把这里的事务交接下,或许过不了久,我抵达阿布鲁佐的时候,我需要你前去法国趟。”
贺拉提没做声,只不过恭敬地垂下了头。
明夷则在心中盘算着以后。
既然他现在已经有了军队,总算是获得了征服那不勒斯的客观条件。虽然,阿布鲁佐和普利亚两地是步兵,他现在拥有的骑兵,加上斐迪南另外给他的那支西班牙骑兵,也共只有三支,所占的优势并不大。但是,不久的将来,等到新任法王上位,政治风向转,或许他可以获得些意大利所没有的火炮。那东西,才是实实在在的战争利器。而且,这两块封地中,普利亚大区本就是他属于比谢列公爵的势力范围,现今有了军队,不过是掌控的力度大了些。因此,他需要尽快掌握的也只有阿布鲁佐这片区域。
平托里乔和米开朗基罗是在下午到来的,彼时,明夷正和教皇对弈,看到两人过来,教皇颇为兴致勃勃地邀请两人为明夷作幅肖像画。
平托里乔在阿方索很小的时候就已经为他的美丽折服,并且直念念不忘,此刻终于能够为阿方索作画,自然是求之不得。但米开朗基罗却之看了明夷眼,便沉默地在边,不再抬头,只不过脸上的表情冷淡又有些纠结。
亚历山大见状只得为有些僵硬的气氛圆场。
最后,明夷坐在金色雕花的椅子上,半支起手撑着下颌,蓝色的眼睛看着不远处的花园,在阳光的闪烁下,颇有些昏昏欲睡的姿态。
平托里乔就坐在对面为他作画,米开朗基罗在平托里乔身边,时不时看眼明夷,又看眼画纸上的肖像,然后,似是有些不悦地皱起了眉。
亚历山大、切萨雷、卢克蕾西亚以及茱莉亚则在平托里乔身后坐着。
卢克蕾西亚坐了会儿就有些累了,茱莉亚便照顾她回去休息。等到只剩下教皇和切萨雷两人的时候,教皇怔愣地看着明夷道,“胡安也是这样,似乎和我们始终没活在个世界中样,平托里乔为我们家族画的那幅画里,胡安就是回归天堂的圣灵……”
切萨雷皱眉,看着阿方索在阳光下有些飘渺的身影,忽然有种感觉,那人脆弱地仿佛用手抓就会消散。
教皇想起爱子,颓然了会儿,又很快恢复精神,拍了拍切萨雷的肩说,“准备好了吗,我的儿子,马上你就要脱下主教服了。”
“当然,爸。”切萨雷眼神清澈,神色凝重,声音严肃中透着股子难以言喻的喜悦,“都已经准备好的。”
行人回到罗马城内的第二天,亚历山大六世就召来心腹组成了红衣主教裁判庭。圣堂里,切萨雷在耶稣受难像下,正面对着坐在雕花高背椅子上的主教团,他们个个带着整齐的红色教冠,神色各异。
等到所有人安静下来,教皇冲着儿子轻点头,切萨雷便开始致辞,直接把自己对于世俗欢乐的欲望坦诚给主教团的成员们,让他们无比震惊,有的甚至张大了嘴也不知道合上。
直到切萨雷说到最后句话,“……在此,各位大人,我恳请各位解除我原来的誓言。”
主教们才仿佛活了过来,但脸上的神色仍旧僵硬。
教皇开始组成审判庭,并没有告知他们所为何事,所以,现在,他们只能小心地觑向教皇。
亚历山大的脸色说不上好看或者难看,他只是半支着头,神色放空看着切萨雷。良久,他终是点下了头。而得到教皇示意的主教们,则致对此表示了同意。
简短的仪式过后,亚历山大解除了切萨雷的誓言,随即,切萨雷在主教团面前小心地脱下了紫红色的教袍,摘下了红色的教冠,恭敬而真心地对教皇深深鞠了躬,而后,大跨步地走出圣堂。
直到感受着罗马城内的灿烂阳光,切萨雷终于忍不住大声笑了出来。
从今天开始,他终于开始掌控命运。
而亚历山大却闭上了眼睛,只冲着主教团摆了摆手让他们离开,便不再动作。就连他的心腹杜瓦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