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57

      [快穿]只谈任务不说爱 作者:素履之往

    静下来。

    他叫来了杜瓦蒂,吩咐他说,“马上往那不勒斯写信,推迟婚礼。”他紧紧攥着手指,计算着时间,“推迟7个月。”

    杜瓦蒂皱眉,“圣座,这样来,斐迪南陛下那里不是很好交待。他也许会认为我们不想与他结盟。”

    “瞒着他!”教皇几乎有些气急败坏,“除了瞒着他还能有什么办法!我本意是想要巩固与西班牙的关系,才会选择阿方索作为联姻对象,可现在倒好,如果阿方索知道自己的新娘怀着别人的孩子,他会认为我们在有意羞辱他!到时候就算弗雷德里克会懦弱地不敢有所动作,阿方索的其他族人也不会善罢甘休的。斐迪南也会认为自己遭到了愚弄,到时候不要说统罗马涅,我甚至要想想如何保住圣座。别忘了德拉·罗维雷还在法王查理身边蹦跶呢!如果我们与西班牙结盟失败,德拉·罗维雷绝对会撺掇法王南下罗马!”

    教皇看着杜瓦蒂,“你觉得我们能同时面对两个强有力的敌人吗?”

    “可是……瞒着斐迪南陛下……有些困难啊,自从您表明了与阿拉贡的联姻意向,西班牙大使对于卢克蕾西亚可是关注密切啊。”

    教皇抿着唇,到最后也只能叹了口气,“尽量瞒住吧。”

    ☆、s7彼时此时ep04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新。

    自从切萨雷离开那不勒斯,明夷本以为自己再没有其他事情好做,只需要安静地等待与卢克蕾西亚的婚事,毕竟,他虽然有着萨莱诺亲王和比谢列公爵的头衔,手中却没有丝权力,也没有可用的军队,唯有的就只是封地和金钱。明夷甚至想,如果他能这样安稳地活下来等到ai帮他回去,也就可以了。

    不过,若有机会他倒是可以去见见传说中的那些人……现在这个时间,除了身在米兰已经有主的达·芬奇,文艺复兴美术三杰中,米开朗基罗似乎是在罗马,而拉斐尔尚未出师……想到这些人曾经只出现在他学习的资料当中,明夷觉得或许这个游戏还有的个可取之处就在于他能够面对面见到那些只存在于第纪元历史中的人物。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使明夷突然意识到,在这个混乱的时代,有时就连生存都是种奢望。

    原身的叔父弗雷德里克本来是没有大可能继承王位的,毕竟原身的父亲拥有两个活到成年的儿子——他以及他的哥哥,斐迪南。1495年,由于法国对那不勒斯的占领,他的父亲放弃王位前往西西里避难,这个身体的原主便开始与哥哥斐迪南争夺王位,最后棋差招,不得不紧随其父的步伐流亡西西里;但谁知道他这个便宜哥哥刚登基就上了天堂,没等原主反应过来,他那个向蠢笨的叔父就被现任西班牙国王,阿拉贡王国的天主教徒斐迪南推上了王位。

    对此,明夷也不得赞句傻人有傻福。

    但明夷没想到,登上王位之后他这个叔父的头脑完全没什么长进!

    就在切萨雷离开后不久,教皇特使就来到了那不勒斯,携带着大量礼物对国王说两个家族之间的联姻可能要推迟7个月的时间,对方给出的理由是,“教皇的女儿身体不适,需要休养段时间。”

    但弗雷德里克却以为这是教皇对于卢克蕾西亚与阿方索的婚事反悔的前兆,瞬间,国王心中闪过万般念头,最终定格在脑海里的就是——解决掉阿方索这个祸害。

    关于“阿方索是祸害”这个命题,国王的论据有二:其,教皇突然有了反悔婚事的念头,最大的可能是红衣主教切萨雷·波吉亚对于那不勒斯的态度不满,但这位主教大人在那不勒斯逗留期间,他的态度可称得上是恭恭敬敬,无可指责,唯有可能得罪红衣主教的,只可能是对这桩婚事不情不愿的阿方索;其二,由于阿方索对于那不勒斯王位的继承权要比他的正统的,自从阿方索从西西里归来,周边不断有小人想要把他捧上王位,自己的位置都已经开始坐不稳了。

    于是,番谋划后,比谢列公爵府的个仆人在夜色中离开了王宫。

    明夷正在画室里胡乱作画发泄自己的情绪,突然就听见有人敲门。个男仆端着水果走了进来。

    明夷随意地摆手,让那人赶快离开别搅了自己的灵感,那仆人却在明夷脚边单膝跪了下来。

    明夷瞟了他眼,把画笔放下,问他,“你这是怎么了?突然间这样?”

    那仆人声音恭敬,“公爵大人,现在,您的处境十分危险。国王他想要对您下毒。”

    明夷微微向后靠在椅子上,半眯起眼睛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是这群仆人中他还算熟悉的,毕竟从原主的记忆中看,从西西里归来后直是这人在照料他的起居。但是,如果他没记错,这人也是他的叔父派来的人吧……

    那人知道明夷看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审视,但他毫无其他反应,反而加恭敬地垂下了头。

    “那就让我看看吧。”明夷声音有些冷淡,“贺拉提,让我看看你的决心。”

    这句话仿佛是句鼓励,跪在地上的男人抬起头,眼神平静又暗含狂热地看着明夷,时间这男人的脸色竟然显得有些诡异,但不可否认,男人的表情十分坚定。

    自从贺拉提告诉他他那个便宜叔父要下毒害他,明夷连发泄情绪的心思都歇下了,就那样坐在椅子上等着夕阳西下,等着贺拉提来叫他用餐。

    明夷看着眼前丰盛的菜色,面无异色开始用餐,直到他的第杯酒喝完,个男仆走过来为他斟酒,在明夷另边的贺拉提却突然发难,直接扼住那人的脖子另只手把酒壶掷到了地上。葡萄酒液从壶口流了出来,本应是深红色泛着果香的液体却因为毒|药,在震荡下泛起了白色的泡沫。

    明夷嫌恶地看着被贺拉提掐的脸都涨成了紫色的男人,对着四周战战兢兢的仆人挥了挥手,说,“你们都下去吧。”又对贺拉提说,“你把他带去刑室处置吧。”明夷说着就了起来,抬脚欲走,犹豫了下又说,“留他条命。问出来原因就是了。”

    贺拉提点头,单手制住男人向着刑室走去。

    明夷路冷着张脸走回卧室,使得所有的仆人都对他退避三舍,唯恐在这个紧张的时刻触到主子的霉头。

    他在床上静坐了会儿,很快,贺拉提就敲开门走了进来,远远地在那里,声音平稳地报告着审讯出来的情况。

    明夷这才第次认真观察眼前这个男人。张毫无特色、平淡无奇的脸,眼神明亮却又有些收敛,身穿黑色的长袍,明夷眼尖地发现那黑袍上面还有几点诡异的红色,隐隐约约传来阵血腥气。

    明夷忍耐住作呕的冲动,努力劝说自己忍耐,安慰自己以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