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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卿,朕要黑化了 作者:心英

    要开疆扩土,那么他拼着战死沙场也要定了滑国的半壁江山!

    作者有话要说:

    颜卿(泪汪汪摇尾巴):对不起我错了……

    皇帝(低头看奏折):你说什么?朕刚才很忙风也很大没听清。

    颜卿:qaq看来我的小皇帝不要我了他肯定不爱我了他肯定对我失望了不行我要给他打下片江山就算是死也会开心顺便我会祝福他过得幸福……

    皇帝:……妈的朕做了什么吗?

    第4章 酒楼乐者

    皇帝在朝阳楼上,垂下眸看着颜卿打马离开,目光忍不住追着他离开的方向远眺,直到看不到他的身影为止。

    皇帝收回目光,看向手边的茶杯。德庆小心的守在边,吹箫女在楼下吹着曲婉转的曲调,箫声呜呜咽咽缠绵悱恻,皇帝听得闹心,皱着眉朝着德明招招手:“让她换首吹。”

    德明干脆的点点头,转身下楼,不会儿哀怨缠绵的曲调陡然停,楼下寂静了会儿,声短促有力的鼓点从楼下升腾起来。

    皇帝愣了愣,不由得侧耳细听,鼓声坚定急促,声声鼓点似乎踏着人的心跳下下的响在心底,带动着脉搏越来越急,越来越快!在最慷慨激烈的时候鼓点突地停,乐者换了柄鼓槌,不复激昂豪迈的壮志豪情,鼓槌轻敲慢打,鼓声细细碎碎,仿佛个青葱女子若有若无的撒娇与呢喃,生生的把本应雄壮辽阔的鼓音奏出了股子柔媚入骨的惑人意味。

    鼓声停了,底下人喝彩片,德明有些为难的上楼复命:“皇上,那个吹箫的女子想要见您。”

    德庆下意识紧张起来,周围的侍卫也握紧了手中的武器,皇帝无所谓地摆了摆手,眉眼轻快:“让她上来。”

    德明领命,去外面吩咐了声,个青衣女子跟在德明身后款款走了进来,刚进门就盈盈下拜:“民女见过皇上。”

    皇上?皇帝挑眉,并没有让她起身,也没有说话,屋内瞬间陷入死般的寂静,青衣女子咬咬唇,硬着头皮看了德明眼再次开口:“民女无意冒犯圣颜,只是有幸见过这位大人眼,才大胆猜测圣上也在这里,民女见不到圣颜,只能冒这个险赌赌了!”

    “那你所求为何事?”皇帝终于开了口,女子喜,垂着头把自己的身世股脑儿的都倒了出来:“民女本是滑国之人,上有父母高堂,下有个妹妹和个幼弟,本是幸福美满,奈何荀老贼出游时,看中了民女的妹妹,强行令她进宫,册封了她为妃……”

    女子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的表情扭曲了下,带着滔天的恨意:“可谁知荀老贼宫中已有了个宠妃,那个贱人不知用了什么计策,哄的荀老贼很快就厌了民女亲妹,还给她安上了个大不敬的罪名。荀老贼将她和她怀中的孩儿打入冷宫,害的民女那可怜的妹妹没了孩儿,还下令诛了民女九族!”

    “民女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之后便隐姓埋名在这里做了个乐者。圣上!民女知道圣上是有雄才大略的明君,灭了滑国不过是早晚的事!民女这条贱命交给皇上,只求皇上能让民女有生之年见到荀老贼死无葬身之地!”

    皇帝并没有被她的话打动,只是冷眼看着她:“那你有什么可以打动朕的东西吗?”

    “民女……”

    女子哑口无言了会儿,心灰意冷的跪坐在地,素白的十指带着绝望交错握紧,皇帝的声音再次带着淡淡的冷意响起来:“不过,朕还真的能用得上你。”

    女子又惊又喜,木愣愣的抬起头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皇帝打量着她,突然勾起抹温和的微笑:“起来吧,你名字是什么?”

    “自逃离滑国之日,民女就没有名字了,斗胆请皇上赐名。”女子低声回。

    皇帝看了她会儿突然起身:“既然如此,你便名为忘忧,可好?”

    忘忧伏在地上行了个隆重的礼节:“忘忧谢皇上。”

    皇帝再次看了眼颜卿离开的方向,转过身对着德庆德明吩咐:“德庆,把她和今日那个宫女安置在起。德明,备马,朕要回宫。”

    两人应是,德庆对着忘忧做出个请的手势,德明则是对着楼下打了个呼哨,很快有个人牵着匹火红色的马出现在楼下。

    皇帝下了楼,翻身上马,利落的身姿丝毫看不出他几个月前还到军营里缠着颜卿要颜卿教习马求,颜卿教了他半天他依旧学不会,最终以他闷闷不乐的独自回皇宫结束。

    后来看到回宫的颜卿他还闹了场脾气,说是颜卿没有认真教他,直到颜卿宠溺的亲亲他才肯消气。

    皇帝恍惚了下,忍不住想,若是他没有和颜卿坦白……

    又怎么可能。

    皇帝低声嗤笑自己的荒谬,扬鞭打马往皇宫疾驰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没错我就是这么任性的写了这么短~

    颜青:qaq我连个出场都没有居然还要看着他和个来路不明的女子打情骂俏!

    皇帝(嫌弃):德明,把颜卿的启蒙书给他拿过来,他应该不理解什么叫做打情骂俏。

    第5章 将士出征

    时间晃就是三个月。

    这三个月来,云国局势简直算得上是天翻地覆,朝中势力被大洗牌,老牌贵族大被皇帝免了职位,要他们安心在家颐养晚年,还派了驻京兵马看护。可是任谁都知道,所谓颐养晚年不过是朝廷对软禁的委婉说法。

    那些曾经嚣张跋扈的权贵仿佛从人间蒸发般突然消失在百姓的生活里,而接下来,由皇帝手提拔上来的新贵接替了他们的位置。

    因为几乎每个人都被皇帝和蔼可亲的亲手“告诉”过在他眼皮子底下耍花招的下场,这群新贵也没了新贵惯有飞冲天的骄傲,反而行事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丝毫不敢大意。时间,国内风气为之肃。

    皇帝坐在朝堂上,百无聊赖的托着下巴,看着底下因为修堤人选的事情闹得不可开交的两派大臣,觉得自己脑子有点儿疼。不紧不慢的咳了声,朝中立刻安静下来,几十双眼睛齐刷刷的看着皇帝,期待他在修堤的人选方面上给个确切的回答。

    皇帝觉得头疼了,他把这个问题带到朝堂上就是为了听听他们的意见,没想到这群人滑不丢手死活不进这个套儿,兜兜转转又把问题扔给了他。

    “忠勇公,你如何看?”

    皇帝问直没有说话的颜卿。

    颜卿出列拱手,有条不紊的分析:“微臣认为,卢锡欧固然是把修堤的好手,可是据微臣的了解,卢锡欧从未真正的主持过如此规模的修堤,况且如今汛期将近,贸然改修堤方案也为时已晚。倒不如言具宝,虽说他治理水患只求平稳,不甚出奇,但他有十年的修堤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