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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你自己高人一等我告诉你,残花败柳的人了,也不要把眼光抬得太高。哦,对了,肯定是温礼知道你已经是残花败柳,觉得脏,就不要你了,哎,好吧,我就暂且”

    “啪。”这声巴掌打得很响,不仅屋子回荡着巴掌声,就连外面还在余音绕梁中。

    厉莫言一动不动地歪着脖子,眼里毫无波澜,看不出有什么情绪,唯独脸上鲜红的五指渗在他白嫩的脸上,才让人知道,刚才那一巴掌打的是他。

    童向晚悬在半空中的那只手一直在颤抖,她没有哭,只是心痛地看着厉莫言,她几乎咬牙说道“我真不敢相信,这些话,出自你的口中。”

    厉莫言撇了下嘴,用舌尖顶着刚才挨巴掌的一侧脸颊,抬手摸了下自己受伤的脸,“现在知道也不晚。实话告诉你,我一直恨你,像你这么自私的女人配得到我的爱我不过是虚情假意,让你尝尝被人甩的滋味。怎样付出真心被甩的滋味好受吗呵呵。”

    厉莫言起身就走,连头也没回。

    童向晚傻愣愣地坐在原位,心如死灰。他一开始就是那么想的吗难道人真的是如纸薄,没有一次例外吗是她错相信了爱情,还是从始至终,都是自己活在爱情的童话里

    童向晚强忍着决堤的眼眶,不让自己脆弱地掉一滴眼泪。事情不是这样的,她的厉莫言怎会这样对她昔日的种种,历历在目,他眼里的真情怎会是假的她不信,说什么也不信。

    他不是在报复她,他怎么会拿自己的命去报复她这也未免太重了。她一直在说服自己,让自己不要去相信他所说的话,那些不堪入耳的话,怎会是他说的她知道他一定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才会这样对她。她不能乱了阵脚,让厉莫言牵着鼻子走。一定不可以。

    厉莫言不会的,绝对不会作者有话要说文一接近尾声,就总会有点波折的,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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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莫言似乎不是在开玩笑,几天内,他雷厉风行地搬出了童向晚居住的房间,每天早出晚归。好几次,童向晚都想找厉莫言谈谈,都因找不到他这个人而作罢。

    童向晚觉得很沮丧,可沮丧又怎么样厉莫言已经不会为了她停下脚步了。

    杜爱心知道此事后,破口大骂,“我草他大爷的,这个男人还是不是男人了,居然做出这等龌龊的事晚晚,赶紧收拾包袱,我陪你回美国。”

    童向晚却纹丝不动。事情发生至此,她也有想过一走了之,但是她扪心自问,舍得吗她很清楚明白,舍不得为什么她觉得不明不白的。厉莫言的突然转性,显然不是出于真心,如若自己再次放弃他,那么她真的就不配得到一份真爱。即使自己那昂贵的自尊不断的摧残她,她也要坚持留下来。

    她必须问了个明白。

    杜爱心见童向晚这般坚持,直说她没出息,“天下的男人多了去了,你何必呢以你的条件,可以找很好的男人啊,你这样又是何必自找苦吃啊”

    童向晚只能哑然失笑,“爱心,你可以以你自己的角度来看,如果有一天,石向北前一天对你还是甜蜜如枣,第二天就像变了个人一样,说不爱你说些侮辱性的话,你信吗”

    “别拿我家向北和厉莫言那王八蛋比。”杜爱心显然有些不高兴了,不过叫嚣的气势明显弱了许多,可见她已经默认了童向晚的想法。是啊,这样太奇怪了。

    还好童向晚的性子和杜爱心的性子差别大,要是以杜爱心那毛躁的性子,早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收拾包袱走人,从此老死不相往来。童向晚性子本来就慢,可也细心,一件事情她总会深思熟虑以后才敢去做。她要小心,以免让自己受损。以前的她,她一直知道是很自私的,可以冷眼旁观别人的不幸,只要不危害自己便可。

    如今

    她苦涩一笑,有些事情,总有那么一个人降服另一个人。她一直不知道,那个人,竟然很早很早就出现过。

    杜爱心每天都会陪着童向晚等厉莫言,一日复一日,始终等不来她。

    杜爱心没了耐心,便对童向晚说“晚晚,陪我一起买点东西逛街好吗我每天陪你窝在家里,我都快闷死了。”

    童向晚也觉得过意不去。她这人爱好单调,可以捧着一本书夜夜坐着不动,但杜爱心这人不行,她很毛躁的。童向晚想了想,便点了点头,“好吧。”

    杜爱心跟别的女孩有所不同,她不喜欢买衣服买鞋的一切外在东西,她喜欢的是酒,即使自己酒量欠佳,但毫不影响自己的酒量。

    两人来到a市最负盛名的酒庄,里面主产啤酒,远销海内外。接待他们的是一位顶着圆滚滚的啤酒肚的男人,地中海的头发,一脸笑眯眯,很有弥勒佛的派头。

    他领着他们俩去了很多酒窖,他说“我们这里的原料麦子可都是顶尖的。”

    杜爱心这人最识酒了,她闻了闻味道,不免赞同地说“确实很不错。我写个地址,你能运送到美国去吗”

    “这是当然。”弥勒佛又是笑的一脸慈爱样。

    童向晚站在一旁,可谓是哭笑不得,她真是爸妈的好帮手,出来玩,也不忘给爸妈介绍供应商。

    “我们这里等下有个啤酒派对,你们要是不着急回去,也可以参加参加,会有很多帅哥来哦。”弥勒佛又一脸眯眯地笑,怎么看怎么和蔼可亲。

    杜爱心一下子来了兴趣,“好啊好啊,巴不得,对吧,晚晚”杜爱心杵了杵一旁的童向晚。

    童向晚见她这个样子,没好意思扫她的兴,只好以同样笑容满面的样子,朝她微笑。

    啤酒节在一农庄里举行。青绿碧草,一望无际的,很有新西兰的风格。童向晚觉得特别美,不禁羡慕起拥有这漂亮酒庄的庄主,弥勒佛说,他们酒庄的庄主是个很平易近人的年轻人,继承父亲的家产以后,虽然平时没时间打理,几次有人想收购,都被他拒绝了。

    此次啤酒节,他将会出席,听说还会带上漂亮的舞伴而来。

    这下让杜爱心更加热血沸腾了。她最喜欢那种卖酒的少东家,用她的话说,骨子里充满了酒味,会让人醉的。童向晚直笑她没文化。闻酒能醉吗会不会比拟杜爱心只会呵呵的笑。

    啤酒节当然是以啤酒为主。各色的啤酒放在木桶里,很多商人前来参加,目的当然除了挑选好的货色外,还有的就是凑凑热闹。

    不一会儿,有一辆马从远处踱步而来,悠闲悠闲的。人们因着马蹄声,纷纷把目光瞟了过去,只见马上坐着一男一女,甜甜蜜蜜地低头微笑。

    无人不称是一对绝代璧人。独独只有童向晚,脸颊发白,嘴唇也没了血色,只能一怔一怔地看着马上两人相依的样子。

    杜爱心傻不拉几地来了一句,“厉莫言和高秀华这两个人我靠”

    怎么会想到他们两个会在一起而且还这么有闲情地在牧场里一起骑马散步

    弥勒佛见童向晚一直盯着前方看,笑脸盈盈地说“前面有马场,你们也可以去骑的,只要办会员就行了。那也是我们少东的家产,呵呵。”

    杜爱心拍拍童向晚的双肩,“女壮士,现在看清了吧该死心了吧”

    “不,我还没死心。”

    没有问个明白,她怎么会死心呢她一定要问个明白。

    那场啤酒节,参加者终于见到传说中的少东家了,果然是一位有长相有素质有钱的三有青年,他的笑容更甚至有些妖异。不过他身边的那位舞伴就长得普通许多,更甚至有些胆小,畏畏缩缩地靠在他旁边,如一只怕生的猫咪。

    但那位少东却很宠爱地把手握住那位舞伴,好似在给他鼓励。

    童向晚看在眼里,觉得那种宠爱的眼神是那样似曾相识,没错,就是厉莫言给予她的,几乎一模一样,难道这也能装出来吗

    可是,站在他旁边的弥勒佛却一脸欣慰地在笑,“哎呀,真是难为我们少东了,九九那丫头真是够折腾我们少东的。”

    “怎么说”杜爱心忙问。

    弥勒佛笑道“你可不知道,九九是我们老庄主领过来的养女,比我们少东小很多岁,九九一直把他当哥哥看,可我们少东可不那么想,要不然我们少东三十岁的人了,还没交过女朋友,等得不就是九九吗九九大学一毕业,就嫁给我们少东了,嘿嘿,可见我们少东是从娃娃开始抓起的。”

    虽然弥勒佛笑起来的样子很慈爱,但这声笑里可有些奸笑的意味了。

    杜爱心一脸羡慕,“哎呀,真是深情的好男人。”

    童向晚却心思飘到了隔壁的马场那儿

    这场啤酒节,童向晚滴酒未沾,完事以后便马不停蹄地往家里敢。杜爱心根本就舍不得走,还想多玩会儿,便没跟着她去了。

    她一进屋,就见保姆在厨房里炖汤,从屋里飘来阵阵肉香。

    她来到厨房问过保姆,平时厉莫言什么时候回来。保姆答“大概中午一点半的时候,不过每次来也就五六分钟就离开了。”

    果然

    她想的没错。厉莫言每次回来的时候,挑的是她午休的时候。她每天那个点就会午休。

    今天,她本想硬是撑着眼皮,也不让自己睡过去。可一到那个点,她就犯困,紧接着完全不受控制地自己睡着了也不知道。

    醒来的时候,她是被一阵关门声吵醒的。她腾地坐起来,抓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已经一点四十分了,她睡了将近有二十分钟。

    她咬咬牙,责怪自己误事,连忙跑下楼,见保姆正在收拾玄关。童向晚说“厉莫言呢”

    “哦,厉先生刚走。”

    她连忙追了出去,可一出门,一眼望去,哪里还有他的影子他想必是开车来的。一想到这里,童向晚更是沮丧了。她低垂着脑袋回到家中,望着手里的手机发愣。

    她想了想,试着给他打一个电话。

    半晌,在大厅里传来了一阵熟悉的铃声。那是他设置的专属铃声,专门属于她的铃声。她愣了一愣,电话怎么在家里响了

    保姆连忙跑到沙发那边找声源,摸索了一阵,手里高举厉莫言的手机,“童小姐,手机在这里。”

    童向晚走过去,接过手机,却赫然看到手机上的来电,愣在原地。

    厉莫言给她的标注是老婆。

    她顿时很想哭,又有种莫名的感动。

    这时,门口传来汽车熄火的声音,门也被打开了,先闻其声后见其人,“刘阿姨,看见我手机没好像落在这里了。”

    厉莫言一进屋,就见童向晚站在他面前,他明显地一愣。

    童向晚举着他的手机,一脸含笑地说“老婆这是什么意思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

    厉莫言开始了沉默。作者有话要说我这短文,也写得够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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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沉默便是默认。童向晚扁着嘴,无不委屈地看着厉莫言,冲进他的怀里拍打着他的胸膛,“你怎么可以这样,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

    厉莫言任由她拍打着,眼眸深入海,他就那样静静地凝望着她的脸。

    呆在厨房里的保姆,见着情景,赶紧把厨房的门关了,非礼勿视

    童向晚紧紧地抱住厉莫言,哭得很是伤心,“我以为你不爱我,我以为你移情别恋了,我差点就相信你的鬼话了。”

    厉莫言无声无息地搂着她,嘴唇抿得很紧。没有人知道他心里的痛,把自己心爱的女人送给别人,撮合他们,心里有数的知道他们以后会发生什么,却要当做没事一样。自己只能无能地喝酒解愁,奈何愁上加愁。当他看见童向晚早早的安然回家,原本那颗心灰意冷的心顿觉宽慰起来,竟然自我庆幸,温礼是个谦谦君子。

    宽慰之际,又有一股无法言表的难受涌上心头。

    他没办法给她未来,他前面的路是一片漆黑,很有可能下一步就是一个大坑,从此一蹶不振。与其让她过的如此提心吊胆,还不如还她自由。当初他执意把她拴在自己身边,只因自己那排山倒海的思恋让他寝食难安,唯有她在他身边,他才能感受到一丝丝欣慰,看得到一点点阳光。那时是他欠缺考虑,不知道自己在这黑暗的道路上颠簸多久。他现在极度后悔,石向北说得对,这次行动关系重大,不能因为女人而有所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