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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莫言先是一愣,脸上顿时漫起一片红潮,稍稍反应过来,怒气冲冲地指着童向晚,“不要脸。”

    童向晚仰着头,不服气,“那你也是我的人。”

    厉莫言气的不行,又大步走,童向晚则立即跟上。厉莫言实在有些烦了,路过护城河的时候,忽而想到一个主意,便再次转身,板着脸,“好,我给你一次机会。”他从河边挑了一颗巧克力色规则很标准的圆形鹅卵石,他用小刀刻了一个“言”字,力度不算大,扔进了护城河的浅水处。他说“你要是能捡到,我就是你的人。”

    他离开了,童向晚没有追来。厉莫言转身看去,看见童向晚正在脱鞋子,挽起裤腿,走到河岸边的浅水处摸石头。他看她的眼神,忽然,不知所措。

    已经四个小时了。他不仅吃完饭,作业做完了,可是童向晚一直没回来。

    大晚上,一个女孩子在荒无人烟的河岸上,很危险。厉莫言直接去找她了。走到河边,波光粼粼的河面闪花了他的眼,她还在弯着腰在里面摸索,偶尔欣喜抬起手,手里攥着石头,看个仔细,再失落地把把石头丢在岸上,继续弯腰摸索。如此反复,不知疲惫。

    厉莫言咬咬牙,靠近,坐在岸上说“喂。”

    童向晚抬起头,微微眯着眼,夜色有些暗,加上背光,她看不清是谁。原本心无杂念专心的她,一下子意识到很严重的问题。天色已黑,加上这里人烟稀少。

    她自己吓自己,竟然一屁股坐到水里去了。由于月光反光,厉莫言倒是看的仔细,见她载到水里,立即慌了神,直接跑进水里,扶起她,不忘骂她,“你是不是疯子都几点了”

    童向晚见是厉莫言,稍稍宽了心,“还没摸到。”

    厉莫言又气又想笑,“别摸了。”

    “不行。”童向晚睁大眼,“我一定要摸到。”她不是轻言放弃的人,从来都不是。

    厉莫言索性直接打横抱起她。她一阵尖叫,为了让自己安全点,拽紧他的衣角,吃惊望着他。厉莫言把她放在岸边,别过头不看她,别扭地说“行了,我是你的人了。总可以吧。”

    他一向是刀子嘴豆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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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晚,你盯着桥下看什么”杜爱心跟上童向晚,驻足于她旁边,顺着童向晚发愣的方向看去,不过是一条毫无波纹的平静小河,并无特别之处。

    童向晚笑了笑,没说什么,继续往前走。

    杜爱心跟在童向晚身后,心情是复杂的。她和她相处七年,算的上无话不谈的闺蜜。但对于a市的一切话题,童向晚向来绝口不提。

    她知道童向晚有一位难忘的初恋。她很佩服她的恋旧,无论追她的是多么优秀帅气的小伙,她总是含笑相拒,毫不犹豫。她问过童向晚,一个都看不上

    童向晚总是撇撇嘴,以一种无辜的表情看着她,“我得了恋爱恐惧症。”

    这是玩笑话,杜爱心知道。但同时她也知道,唯一能治她的病的,只有她的初恋,在遥远的东方。可是童向晚告诉过她,她移民美国,辛苦地去学医,为的不过是在美国稳稳地扎根,不再回国。那个国家,已经没有她的容身之处。

    陪童向晚去了一趟一级重点高中后,两人便疲惫地回到酒店休息。

    杜爱心这人不能挨床,一挨床,就跟滩烂泥一样,扶也扶不起来。童向晚精神还算足,坐在床上,手持遥控板看新闻。好久没看中文字幕的画面了。

    “喂,向晚。找不到你家人,你有什么打算”杜爱心还未完全睡着,软趴趴地躺在床上,睁着眼看着童向晚。

    童向晚目光一怔,这个问题确实迫在眉梢。张阿姨给了她厉莫言的现住的地址,但是她是不可能冒然过去找他的。她依旧记得他怒气冲冠,以拳砸碎她背后的窗户,目光充血地愤恨。

    “你一直在玩弄我”

    “是。”

    “好样的,童向晚。我不会原谅你。”

    分别八年,这样的记忆却历历在目,她无法说服自己能无动于衷地去还钱。可能如今的他,想必已经结婚生子,对于她这样攻于心计的女人早就一笑泯恩仇了。

    她过不了的,是她自己的关卡。既然如此,她留在这里干什么

    童向晚便说“玩几天,我们回美国吧怎么样爱心”

    室内无人回应她。她愣了愣,转身看去,杜爱心早就呼呼大睡,更甚至口水飞流直下三千尺了。童向晚只得哭笑不得,关了电视,也缩进被窝里睡觉。

    今天确实有些累。

    杜爱心这位姑娘属于早睡早起,第二天一大早便噼里啪啦地在屋里捣鼓着东西。童向晚是活生生被吵醒的。她睡眼惺忪地坐起来,问杜爱心,“这一大早,你要干什么”

    杜爱心挠着蓬松地头,一副抓狂的样子,“崩溃了,我那超级纯的iy巧克力忘记带过来,早晨不吃那个牌子的巧克力,我晚上会失眠的。”

    这是杜爱心从小养成的习惯,童向晚当然知道。她表示很无奈,只能试探地说“要不我们找找这个地方有没有这种牌子的巧克力,实在不行,叫马可寄给你”

    杜爱心整个人跪在地上,哭丧似的。其实这巧克力只是杜爱心的一种习惯,一旦失去,只是太不习惯难受而已。就像童向晚刚去美国,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看电视一样,总觉得缺什么。

    缺的就是习惯。属于她和厉莫言的习惯。

    童向晚几乎是拖着萎蔫不振的杜爱心出门的。她好言相劝,“这么个大城市,我就不信没有iy牌子的巧克力,不要再沮丧了。

    把杜爱心拖到电梯门口,童向晚刚按了下键,则狠狠地打了喷嚏。杜爱心见状,从口袋里掏出纸巾给她,还不忘白眼顺道说她“昨天空调打太大,又踢被子了”

    童向晚把纸巾捂住鼻子,揉了揉,傻呵呵地笑说“知我者,爱心小姐是也。”

    杜爱心这把软骨头终于立正起来,抬头看了下上面指数灯。见一直停留23楼不动,不禁抱怨,“这全a市最高级的酒店,电梯怎么这么慢”

    “不是电梯慢,是人慢。23楼是总统套房层,大老板喜欢摆架子呗。”童向晚向杜爱心解释刚完,又连续打两个喷嚏。

    杜爱心调侃说“打两个喷嚏可是有人想你哦。”

    童向晚捂住鼻子,擤了下鼻水。对于杜爱心的打趣,她置若罔闻。这些无稽之谈,她向来是翻白眼的。

    “叮。”电梯门打开,童向晚一边手捂着鼻子,一边低着头进电梯。杜爱心也尾随其后。见按钮都是去大厅,便直接等电梯门关了。

    “阿欠。”童向晚又打了个喷嚏。原本安静的空间,恍如突遭个炸雷似的。

    童向晚身后站着的一位高挑女士,捂住鼻子,一脸嫌弃地囔着,“美女,你不知道在幽闭空间打喷嚏会传染的吗”

    童向晚和杜爱心本就没正眼看过身后,因这位美女的一句话,他俩才转头。童向晚刚把头抬起,竟是一愕。美女的周围有四个个男人。美女两边的男人都是西装领带,一副正派。而另一侧的男子,即使穿着西装,里衫的扣子却未扣全,至上的两颗扣子开着,外露男人性感的锁骨和健康的肤色。

    其中最高的那位俊朗男子也把目光看向童向晚这边,他正在深深地注视她,眉心皱的很厉害。

    童向晚没有勇气,她慌张地撇过头,抬头看上面的指数灯,期望着快速到达大厅。

    “叮。”终于,到达门口,几人先后出电梯,童向晚刚举步想踏出电梯,忽而手臂被人一抓,阻止她离开。童向晚错愕地转身看去,只见那个男人正一脸面无表情,抬起眼睑睥睨地看着她。一句话也不说。

    先出来的随同美女见状,忙问“莫言,你干什么”

    “呀。”也出来的杜爱心想靠近电梯,却被几个西转革履的男人架住凌空。杜爱心在空中乱踢,吼着,“你们是谁啊想干什么”

    周围想上电梯的人,都退避三尺。

    厉莫言按了按钮,是23层。在电梯门关之前,他冷冷地对他的随同说“好久没感冒,想传染下。”电梯的门,合拢了。

    狭小的空间里,只有她和他。

    童向晚的头是被厉莫言硬生生抬起来的。她惊慌的眼眸注视着毫无波澜深不见底的瞳孔。她不禁倒退一步,却被厉莫言轻轻拉入他的身边,锁定在右上角的角落,按钮的旁边。

    童向晚咬牙,“你想怎样”她倏然抬起眼眸,直面他冷漠如冰的脸。厉莫言冷笑,“这话该我问你崇洋媚外的晚晚妹妹怎么回国了”

    “我来还钱。”

    “还钱”

    “叮。”门被打开,23楼到了。厉莫言冷漠松开对童向晚的锁定,冷冷地说“我们叙叙旧吧。”便独自先出了电梯。童向晚的心跳此时不知快了多少倍,她深吸一口气,跟随厉莫言。

    两人进了一套总统套房,很大,很豪华。童向晚看见桌子上东倒西歪几个酒杯,还有残留水果的水果盘,显然昨天有人来过

    厉莫言坐在沙发,全身倚靠在沙发背上,慵慵懒懒地问“我记得晚晚妹妹说过,为了表示对我的歉意,一辈子不回国”

    童向晚抿了抿嘴,脸色发白,站在他面前说“八年的生活费和学费,总共两百二十六万,没错吧”

    厉莫言挑着眉。

    “我现在手上有二十六万,以后每年还你五十万。四年内还清,你把卡号或者银行账户给我。”

    厉莫言忽而冷笑,施施然站起来,捋起袖子,给她看手腕上的名贵手表,“你认为我现在需要你每年的五十万吗”

    “这是我欠你的,我必须还。你把卡号或者银行账户给我。”她知道这些钱对于现在的他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但她就是这样的女人,不想欠人人情。当初她只是想回来把钱还给厉海,得知这些年钱都是厉莫言的,她更是有愧疚之心。

    厉莫言忽而把她推倒沙发上,俯身而上,挑起她的下巴,“要还是吧可以。要么一次性还清。要么”厉莫言低垂眼睑,注视童向晚的薄唇,“欠债肉偿。可以分期付款。”

    童向晚脸色发白,想推开他,他却如坚石一般纹丝不动。他的目光如炬,她被看的很不自在。直到他慢慢地低下头,眼里满是嫌弃,在他即将碰向她的嘴唇那刻,他念着,“别来无恙。”

    一声叹息,他狠狠地吻住她。唇舌的交融,让她不知所措。她想拍开他,但无论她怎么努力,娇小的她无法与高大的他相抗衡。她只是在做无谓的挣扎。

    她得知自己挣扎无果,便不再挣扎,木讷地不再动,眼角噙着泪,她说“对不起。”

    她一直想对他说,对不起。对不起,辜负了他的爱。

    厉莫言停了下来,微微直起身子,静静地望着她,那双原本冷冰冰的眸子忽而融化起来。他抬起手,为她擦去眼角的泪水,那张陌生的五官深刻脸庞张扬着硬朗冷漠,“我想要你。”

    他一把打横抱住她,往内卧走去。他轻手轻脚把她放在床上。那是一张洁白无瑕的柔软大床。她的身子刚一贴上床单,厉莫言便压了上来。

    她的双手紧紧攥着床单,褶皱不堪。可不消一会儿,她松开,抬起手,轻轻扶上厉莫言赤裸肌理分明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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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莫言是有怜惜她的。他并不是直接进入,而是做足了前戏,一点点开启她的未经人事。他似乎要将她吞噬掉,那种热烈充满了占有欲。童向晚觉得很疼,可倔强的她不肯叫出来,只是紧紧的抱住厉莫言的身躯,把自己完全给他。这个怀抱对于她而言,已然很陌生。健硕有力,自己全部被包裹在他怀里,显得那么娇小,这已经是个成熟男人的身躯。以前他抱她,身子并没有如今这般,那还是少年的身躯,有些清瘦。

    他一定觉得自己现在很狼狈,一向镇定自若的他,竟然也有这么疯狂的时候。他这么着急想要她,为的是什么他清楚明白,不是为了宣泄,也不是为了一响贪欢。而是天知道,自己有多想怀里的女人。

    童向晚是被细微的声响吵醒的。她悠悠睁开眼,发现自己身旁的枕头已经空了。她没有太诧异,只是将视线移向房间的另一侧,果然看见高大健硕肌理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