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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盆牡丹花不是我的 作者:阿萦
着。
☆、约怡红院
56、
沈潜语气冷冷的:“江郎中?”
江止遇趾高气扬:“正是在下。”
“支科侍郎这个位置,还望江郎中到时候坐得稳些,长久些。”沈潜慢慢道,他把声音压得低沉。
江止遇也跟着阴阳怪气:“那就借沈大人吉言。”
我忍不住接话:“不必客气。”
“……”
“……”
画面突然开始静止。
他们两个谁也不说话了。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我看看江止遇,再看看沈潜,再看看江止遇,再看看沈潜。
不好,这两个人的眼神不对。
可谓火花四射火星四溅。
我紧张起来。
我明亮做为上届状元,饱读诗书满腹经纶。我记得有个千古哲理这么说:防火防盗防兄弟。
江止遇这个小浪蹄子准是打算勾引沈潜!
我得防着他点。
嗯!
57、
我勤勤恳恳处理完公务,哼唧哼唧打扫完办公室,在夕阳斜照下发了会儿呆。
沈潜走之前说,他酉时四刻来找我,带我去怡红院吃饭,然后顺便跟我回家看看我的腰,牌。
然而他们刑部下班好迟,怎么这么迟,是不是太迟了?
我等得万分心累。
在等待过程中,我想到个问题。
昨天沈潜来找我的时候,他说要跟我谈桩事。
然后呢?
然后就没有了。
什么事?
我不知道什么事。
我想得挠心挠肺。
他到底要跟我谈啥?
谈啥!
苦思冥想了近半个时辰,结果沈潜推门进来,我瞬间就忘记要问问他是什么事了。
啧,最近脑子仿佛不太好使。
58、
怡红院的男孩子女孩子也都好漂亮。
悲伤的是,他们都不为我而停留。
我只好又对着沈潜那张脸,吃了两三个时辰的饭。
有点过饱。
今天我没有喝醉,所以我不太懂为什么沈潜坚持要扶着我走路。
我明明走路走得很稳,并且还风度翩翩衣袂飘飘,能引无数英雄儿女尽折腰。
但我没有直白地问沈潜:“你是不是眼神不太好?”
我怕他听到这个血淋淋的真相后,会生气地想起我偷了他家的牡丹花。
沈潜扶着我进了我的屋子。
我愣。
啊啊啊明宿为什么还没有把牡丹花藏起来!是留着给刑部取证嘛!
我要他何用啊!
嘤,沈潜他捏了把我的腰。
沈潜在我耳边用低低的气音笑道:“你偷牡丹就偷牡丹吧,为什么还要把花拔了?留个盆儿何用?”
我震惊了。
我不敢相信。
沈潜他,也看不见,牡丹花。
然后,他还,又,捏了把我的腰。
……
是我眼神太好了吗?
59、
三钟敲完没久,沈潜总算告辞别去。
我已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唉,沈潜真是个爱说话的刑部尚书。
我靠在床上小憩了会儿。
迷迷糊糊地,快睡着了,又揉着眼睛强撑着起床。
我娘从小教育我,要做个爱干净的好官。
尤其今晚我还在怡红院染上身的鱼肉茶酒味道。
我定要洗白白再睡觉!
宿宿!要热水!
泡在沐桶里昏昏欲睡,我恍惚忆起,沈潜他忘记要检查我的腰牌了。
……
所以他到底是来干嘛的?
☆、明宿流深
60、
“五少爷。”
“五少爷?”
“唔?”听见明宿在屏风外唤我,我趴在沐桶边睁开了眼。
感到水已微凉。
我摇头晃脑地扭动几下脖子,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起了身。
“芜城来信了……”明宿的身影映在屏风上,动也不动。
我正穿着睡袍呢,听见他这么说,手忍不住抖,腰带便掉落于地。
“这、这么快?!我娘怎么说?!”
明宿“呵”得笑了声,道:“上午才送出的信,怎么能晚上就收到回信呢?”接着,他语气变得有些不对劲,“是曾府寄来的。”
我从屏风后哒哒哒跑出来,问他要根新的腰带。
明宿于是转过身,走向衣柜。
我就跟在他身后逗弄他:“诶呀流深哥都给你写了少封信啦?你还特意知会我声!是在欺负我没人惦记嘛?凑不要脸!”
“五少爷!”
明宿的语气果然不对劲。
“好啦,不埋汰你。”我笑着展开两臂,方便明宿的手环到我身后,替我系上腰带,“出什么事了?”
明宿始终低着头:“这回的信,不是曾流深写的,是曾醒。”
“咦?”我皱眉,“你做什么系得这般紧?”
明宿手陡然松,惘然道:“他要大婚了。”
“啊啊啊你松手干什么?!”我抓紧两边衣襟裹住胸,紧张地问,“你没看到什么吧?”
“看到了。”明宿说,“还是这么小。”又补充,“毛也还是那么。”
“……出去!”我恼羞成怒,“你给我出去!”
明宿居然真的转身走了。
我愣。
他打开门的瞬间,我叫住他,说:“不是正合你意吗?他以后也不会再缠着你了。”
但明宿只是顿了顿脚步,没做回答,轻轻带上门出去了。
我默了会儿。
我暗搓搓地打开睡袍,看了看自己下面。
流深哥比我高那么!我按比例就是要比他小点嘛!
怎么了嘛!
……
你毛才!
你全家毛……
哼,你毛最了!
☆、花精现身
1、
这盆牡丹花不是我的。
是我……
等等。
这盆牡丹花是明宿买回来的。
我弯了弯眼睛,抱住花盆,脸在香香的花瓣上蹭了蹭,然后又换边脸,继续蹭。
它是我的。
啊啊啊啊我办公室里突然了个人!
2、
啊啊啊啊啊啊心上人!
心上人你不要走!
情急之下,我迅速地爬上长桌,朝他飞扑过去。
呜,下巴好痛。
手臂好痛,膝盖也好痛。
呜……
我凄凄惨惨地趴在地上,眼含泪光地抬起脸来,悲愁状凝视心上人。
然而他并没有被我眸中流露的深情打动,而是后退步,嫌弃地避过我可怜巴巴去扯他衣摆的手。
他身上的素绫绸衣仿佛大上号,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领口也开得略大,露着副深深的锁骨,和小半香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