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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盆牡丹花不是我的 作者:阿萦
笑意地对我说:“你屋子里放的花盆真别致,还挺眼熟的。”
可不眼熟么,是我从你家偷来的。
就沈潜这种眼神的也能当上刑部尚书,我对我朝的官吏选拔制度表示怀疑。
我收起狗狗眼:“谢谢。”
这种大招以后还是要悠着点用。
不是说我功力不够,主要是怕沈潜逐渐产生免疫力,他毕竟不容易像我娘那样长期被亲情蒙蔽了心智。
我把自己从床上撑起来,头还隐隐作痛。
确切地说,浑身上下都隐隐作痛。
难道是沈潜趁我睡着打了我顿?
想到这里,我瞪他眼:哼,不要脸!
然后我就傻眼了。
因为,我发现,沈潜他之所以说“花盆真别致”而不是“牡丹花真漂亮”是有定道理的。
桌子上,只剩下个花盆了。
花盆上面本来红艳艳千层瓣我美丽的牡丹花不见了!
啊啊啊啊我就说牡丹花精要现形了,你们看我的预感是不是特别准!
25、
这盆牡丹花不是我的。
是我从尚书府偷来的。
牡丹花精成精后第眼看到的也不是我。
我不知道是谁把我的牡丹花精偷走了。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要认别人做爹了。
我好难过。
☆、我没害羞
26、
沈潜仿佛看出了我的沮丧,他揉了揉我的头顶,然后说:“这张纸你认得吗?”
我定睛看。
他手上拿着张皱巴巴的纸,上面还沾了点土,纸上深情地写着“沈潜”两个字。
我心里咯噔声。
我表情严肃道:“不认得。”
沈潜不信:“可它就放在你桌子上,你没见过?”
我表情依旧严肃:“没见过。”
他又揉了揉我的头,我刚想躲开,他语气温柔地说:“你害羞了。”
“……”我的动作卡住了。
……
我的人生都卡住了。
我的脸开始涨红,气的。
我没有想到沈潜居然能自我感觉良好到这种地步,他以为他笑起来时候好看不笑的时候好看我就会喜欢他了吗?他以为他陪我喝喝酒聊聊人生聊聊梦想再下个套我就会看上他了吗?不就是个刑部尚书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还会偷牡丹花呢。
我说:“呸。”
他脸上的笑扩大了:“不用害羞。你没事就好,嗯……还有个案子在等着我审,我到时候再去找你。”沈潜起身,抖了抖那张纸,深深地笑,“证据我带走了。这件事,我会考虑的。”
“……”我用被子蒙住脸。
你考虑个鬼啊?!
你走!你快走!
27、
我在被子里躲了快半个时辰,实在缺氧,躲不住了。
就把头探出来,盯着桌上的牡丹花盆看。
我从床上爬起来,趿拉着鞋,围着花盆左转三圈,右转三圈。
也没有看出所以然来。
只意识到个问题:
我上班要迟到了!
不过还好我不在乎全勤赏钱~
书童明宿端着托盘走进来,对我说:“五少爷,吃早饭了。”
我凑过去,神秘兮兮地问他:“有没有听见我房里有什么奇怪的动静?”
明宿脸红:“您、您和尚书大人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我心平气和地解释,“我和他之间没发生什么事!”
“好、好的。我记住了。”
我继续心平气和:“我是清白的!清白的!”
“好、好的!”明宿红着脸说。
我怎么有种越描越黑的错觉?
嗯,定是错觉。
28、
我对明宿勾勾手指,示意他靠近。然后我压低了嗓子说:“我指的不是、那种动静!我是说,沈潜带我回来之前,我房里有没有过莫名的响声?就好像,有谁在里面走动似的……”
明宿紧张起来:“进贼了?!您丢了什么东西吗?”
我生气地指着那个牡丹花盆:“你没看到牡丹花不见了嘛!”
“……”明宿迷之沉默。
我茅塞顿开:“原来是你拔掉的!你还我的牡丹花!”精!
“五少爷……”明宿结巴道,“它,不是,直……都,只有个盆吗?”
我惊呆了。
我和明宿十年的主仆情在顷刻间化为乌有。
你说他拔就拔了吧,反正我可以再去沈府偷盆,但他骗我!他居然用这么拙劣的谎言骗我!什么直只有个盆,他以为我瞎吗?!
我气得无语凝咽。
明宿非常慌张,手足无措:“五少爷您别哭啊!诶呀好好的你哭什么……行行行,有牡丹,直都有牡丹。我去给您买盆成吗?我、我现在就去!”
我怒视:“你才哭了!你全家都哭了!”
明宿泄了气,万般无奈:“您可不就是我全家么?”
我哼了声,颇有气势地撩睡袍衣摆:“我要换衣服去户部。”
“喳。”明宿想逗我笑,但我并没有笑。他说,“我去准备官服,您记得把早饭吃了。”
我就不吃。
29、
我扭头,整个人都愣住了。
牡丹花,又在了。
红艳艳千层瓣,又出现在花盆上了。
我伸手去碰了碰。
实实在在的花叶。
30、
这盆牡丹花不是我的。
它、它有点古怪。
啊啊啊啊娘亲我害怕!
☆、排除嫌疑
31、
我神情恍惚地进了户部大门。
同僚甲从他的办公室里探出头来看我。
我神情恍惚地瞥了他的头眼,神情恍惚地继续往前走。
“亮亮!”同僚甲喊我的名字。
我假装没听见。
于是同僚甲从他的办公室里窜出来,抓住了我的胳膊。
关切问道:“沈潜没把你怎么样吧?”
我神情恍惚地摇了摇头。
“天哪他对你做了什么!你怎么成这样了?!”
我回过神来:“我是清白的!清白的!”
“我当然知道你是清白的!”同僚甲说,“亮亮,我听刑部的哥们说,我们沈尚书被刺这个案子,他们认为,犯人很大可能就是我们户部的人!”最后那句话,他咬字又轻又用力。
“为什么?”
我定要镇定!我定要假装自己没有偷过花!
同僚甲把我拉进了他的办公室,然后开始头头是道地分析:“你想,我们沈大人做户部尚书十来年了,资质也够老了,就可惜不是进士出身,摆明了没有再往上升的可能。但是呢,沈大人又老当益壮,身边还男宠不断的,他不升也不退,就直这么占着户部尚书这个位置,底下总有人要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