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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盆牡丹花不是我的 作者:阿萦
的。
但是我绝对绝对没有伤尚书大人。尚书大人是个和蔼的胖老头,我发自内心表里如地尊敬他。
你们定要相信我!
6、
同僚乙疑惑道:“你竟然点都不知道?你不是尚书大人未来的干儿子吗?”
我本来想用种温和的方式来回应这些谣言的:“呸!”毕竟我本质上是那种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
同僚乙只好换了个话题:“对了,你的腰是怎么闪的?”
没想到这刻来得这么快。
我脸尴尬,不知作何回答。
同僚乙于是意味深长地笑:“年轻人,注意点身体,晚桑不要玩得太激烈了。”
“……”你好像很懂的样子,但我还小,我听不懂,“我未曾娶妻!”
同僚乙露出同情的目光:“……可怜的亮亮,为什么娶不上媳妇?”
我觉得同僚乙在嘲笑我。
你们不用帮他解释,我听出来了,他那个语气就是在嘲笑我!
我不高兴了。
我扭头就走。
“诶!别走嘛,不说就不说!”同僚乙追了上来,“你知道吗?等会儿那个刑部尚书要来。”
我继续走:“哦。”
“你不记得他了吗?叫沈潜,我们尚书大人的二儿子,上回你问过我的。”
我停下了脚步。
对,之前游园赏花的时候,我飙泪指着不远处的沈潜,扯下同僚乙半个袖子,问:“他是谁!!”
“他是刑部尚书?!”
同僚乙点了点头:“看来尚书大人没有收你做干儿子的意思。”
我没有被爱情冲昏头脑,而是又反应了下:“刑部尚书,来户部做什么?”
同僚乙摊摊手:“这我就不知道了。”
完蛋了。
他肯定知道是我偷的花了。
他是来逮捕我的。
虽然我很愿意被他带走酱酱娘娘,但是他爹真的不是我捅的这个锅我不能背!
☆、为你倾倒
7、
怎么办我心上人要来了!
啊啊啊我心上人要来了怎么办!
我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来回走。
走了十几个来回后,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右手握拳“啪”得捶在左掌心,就往屋外跑。
我要去找个人。
那个人是我的好朋友兼好下属,叫江止遇,是户部郎中。
但你们不要误会。
我绝对不是想找他诉说下我内心的愁苦和欢喜,不安与期许,百感交织的少男心事。
我虽然长得矮了点,但绝不是那种娘娘腔的男孩子。
那种娘娘腔的事情我不干。
我找江止遇,是为了向他借点胭脂水粉。
最近这几天为了偷那盆牡丹花我心力交瘁睡眠不足,丑了好几度。
我怎么能这样去见我的心上人呢!
所以,我想让江止遇帮我化个自然贴肤适合春天的桃花妆。
8、
嘤。
我被江止遇打出来了。
刚才他阴恻恻地看着我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等这天很久了。”
我假装没听懂。
但我其实想起来了。
很年前,我刚认识江止遇那会儿,头回晓得他喜欢胭脂水粉,就把他非常宝贝的五子奁砸了,还骂他娘炮。
我不敢相信他记仇记了这么年。
哼,心机屌。
刚才走之前,我打算如法炮制,把他如今很宝贝的双层九子奁也砸了。
还没动手,就被他打了出来。
哼,刁民。
我要把他辞了,让他回家种田!
这样他就知道我明亮不是好欺负的了!
哦,不用你们说,我晓得只有尚书大人才有权力辞退他。
9、
我很快处理好了公务,到户部门口蹲等沈潜的到来。
但蹲得腿都麻了好几轮,他也没有来。
我好失望。
我好难过。
呜。
诶呀,终于有人来了!
我猛地起来,眼前黑。
待我看清来人,满脸笑容顿时僵住了。
不是沈潜。
离我越来越近的那个男人,大概身高八尺有余,发色乌黑。
我以前没有见过他。
他把件玄色官服穿得很好看。眉尾眼角稍挑,锋芒就顺着那个上挑的弧,嚣张地扩散开来。
我盯着他看。
然后,他冲我笑了笑。
夭寿啊!
我、我我不是指那个笑容把我迷得七晕八素,虽然也差不了。
但这不是关键!
关键的是。
他!笑起来的时候!身上的攻击味道瞬间消失了!
什么叫“所以母鸡味道涌而上?”?!
现在是开玩笑的时候嘛!
你们可能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上回,我遇到像他这样笑和不笑跟变个脸似的人,是在五年前。
这么说吧。
那次,我三哥被啃得骨头都不剩。
10、
现在场面有些尴尬。
我还有半个笑容僵在脸上。
我用三秒钟的时间,来考虑我是应该先扩大这个笑再缩小,还是先缩小这个笑再扩大。
三。
二。
。
我扭头就跑。
然后,被门槛绊倒了。
就在我快以狗啃泥的方式正脸着地的时候,只胳膊从身后伸来,揽住我的腰,中止了我毁容的进程。
现在场面是难以言说的尴尬。
但我毕竟是中过状元的人,这点灵活变通的能力还是有的,我硬是说出来了,从而升级了尴尬。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我说我是为你倾倒的,你信吗?”
套路完我就后悔了。
对,我怕他爱上我。
☆、月下对影
11、
他笑容很温和,在春光中显得无害。
他说:“我不信,我看到你是被门槛绊倒的。”
“……”我没有想到他会是这么个耿直的人。
我开始怀疑自己方才是否误会他了。毕竟我向来比我三哥运气好,不会那么点背遇上那种人的。
我报之略歉疚略友好略仰慕的复杂笑。
这时,同僚乙风风火火地奔了出来,对他狗腿地拜:“不知沈尚书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啊有失远迎!”
我懵逼脸:“是我知道的那个沈家吗?沈家到底有少个尚书啊!”
沈尚书平易近人地回答我:“两个。我爹,和我。”
“……”说真的,我当时整个人都懵逼了。
“你在干什么?!”同僚乙恨铁不成钢地在我耳边小声说,“他就是沈潜啊!你不认识他了?!”
哦。
呵呵。
我就说我在沈家埋伏两个月零三天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