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26

      如何攻略王君 作者:欠下光年

    绝对是要出大事情的呀。

    这样传十十传百,刚刚到午时这消息就传到金律院来了。连带着那些院生们看季颂的表情都了几分古怪,季颂知道后就放下手里的书立刻去找于老。

    “青瑛可是有事?”于老乐呵呵的开口,询问着季颂来找他的目的。

    “于老,晚辈最近段时间恐怕没办法安心编书。可否……可否允在下几日假?”季颂也知道自己这要求实在让人为难,可也只能厚着脸皮求情。

    山雨欲来风满楼,如果他预料不错的话圣上已经开始朝启王府挥刀了。

    “几天假期老头子自然是允的。青瑛啊我原本想在告老辞官后,向圣上举荐你出任总编纂的。那几个人天天斗成那样,我又不是聋子瞎子。只是……”老人顿了顿停了下来,过了会才开口。

    “只是你要想清楚,圣上已有了处置启王的心思,你若再蹚这趟浑水。恐怕我和唐老也没办法保全你,此事青瑛可要三思后行啊。”

    “晚辈并不觉可惜,谢于老周全。”季颂也有些惊讶于老竟然想举荐他继任总编纂的位置,不过瞬间他就释然。容惶肯为他低头上朝去见皇位上的那人,自己不过是失去了次升官的机会而已。何况他连这次有没有机会活着离开王府都不确定呢,毕竟容惶只是个没权没势的王爷。若是所谓的“证据”充足,恐怕朝野上下无人会为容惶说话。

    季颂认真的拜了拜面前这个活的通透豁达心为他着想的老人,就转身离开金律院。

    若是容惶被下狱,恐怕他季颂也保全不了自己。只是季颂倒不觉得恐慌,早在和季容脱离父子关系后他便预料到了也许会有这天到来。

    他虽百无用,但若真的要走黄泉路容惶有他陪着也总好过自己个人。

    “陛下,这人行踪鬼祟被臣在启王府抓获后竟然服毒自尽。这是臣在他身上搜到的信件,尸体已经交由大理寺了。还请陛下示下。”御书房内,赵勤低头恭敬的把他在启王府所见的事字不漏的汇报给眼前之人。

    “ 传朕口谕:启王容惶擅权自专,包藏祸心,罪无可恕。现将其圈禁于府中,案件则交由大理寺审理,若其罪名属实,便择日处置。 ”说到最后,容直的语气让赵勤忍不住背后凉。连忙的低下头,藏住自己的神情。

    “是,谨遵陛下旨意。”赵勤应了是之后离了皇宫,重新回到启王府中。

    季颂已经进了府,毕竟御林军只是不许府里的人外出进入还是允许的。

    “季颂,你还当未散值你怎么回来了。”容惶正在府里待的无聊就见季颂回了府

    ,惊的下子了起来甚至直接叫起了季颂的名字。

    “臣已经向于老请好假,这几日就留在府里陪着王爷。”季颂坐到容惶身边轻描淡写的回道,就好像门外那些御林军不曾存在样。

    容惶看着季颂半晌没说话,神情复杂难辨。他虽然说着季颂回来时看到王府门前的御林军会被惊到,可是他早就做好季颂和他撇清关系的打算了。他原本是不再敢信任何人的……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啦,蟹蟹鹤鹤地雷么么哒。

    ☆、回忆

    幼时便尝过朝从云端被打入泥沼的滋味,哪怕容惶面上再怎么嬉笑玩闹可疑自此却被深深印刻进了他骨子里。

    也因此,哪怕容惶心慕季颂。也知道季颂对他的心思大抵也是如此,可他还是未曾有刻想过季颂会回来。

    季颂依旧神情冷淡,坐的端正。好似世间任何风浪都无法让他弯下脊背,越发衬得启王府下人面色惶恐不安。

    “你们慌什么,都给我定下心来别平白丢了王府脸面。”梁伯低声训斥着几个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吓的惊恐不安的下人,等安抚住了下人们梁伯就忧心忡忡的走到容惶身边询问他接下来该怎么办。

    “王爷,您看……”梁伯看着面上不带点焦急的容惶,想着这位倒是个不知着急的。不过他也知大祸临头容惶还如此不急不慢的,半是有了应对的法子。

    “天又不会塌的,慌什么。让他们把心放肚子里,该干嘛干嘛。本王的事牵连不到你们。”梁伯点头应是,不过他却知道容惶这话是对他们的安抚。若是王爷真被定罪,这满王府的人个也逃不掉。

    “你也是干嘛要回来啊,亏不亏。”

    容惶拄着下巴,有些闷闷不乐的看着季颂。他虽然能确保这次有惊无险可他还是不敢让季颂陪他起赌。

    “好歹府里个人呢。殿下看起来似乎成竹在胸?”季颂摇了摇头,有些奇怪容惶的态度。

    “虽然本王十拿九稳,可还是怕。”容惶并不瞒着季颂,至于他怕的是什么则是不言而喻了。

    “岂有此理!堂堂西北军竟然敢抗命不遵。”御书房内,当今天子被气的面容几乎扭曲。还好其他宫女太监们之前都被李公公打发离开,否则也会被这样的容直吓得噤若寒蝉。

    “陛下,可是西北军出了什么事?”李公公揣摩着容直差不消了气后,才给他递上盏茶轻声问道。

    大邑朝的太监是不允许读书也不允许过问朝政的,要不是李公公是看着天子长大的他也不敢提这个问题。

    “也不知是谁透露出容惶被囚禁王府的消息,西北军收到消息后竟然擅离职守有了异动,不出半月便可兵临沐柯城下。这岂不是要谋反?”容直恨声说道,犹自愤懑不平。

    容直现在心情十分恶劣。他原本以为父皇临死时只给季颂留了道除非容惶犯上谋逆否则皆可赦免次的保命圣旨。没想到如今竟然连西北军似乎都听命于容惶。他之前便猜测父皇会命西北军暗中保护容惶,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年来他直不曾动容惶反而与他维持表面上的和睦的原因。可如今他时日无费了不少心思才给容惶扣了顶谋逆的帽子,没想到西北军竟然不顾圣意宁可背着谋反罪名也要护着容惶。他没想到原来西北军才是他父皇留给容惶的护身符,父皇为了那个孽种当真是费尽心思啊。

    “这……恕老奴愚昧,若是西北军果然是因为启王事才有了异动,这不正好可以证明启王有不臣之心?纵使西北军战力超过御林军,可皇城还有禁军不是……西北也有别的驻军,又何惧他西北军呢。” 李公公斟酌着用词,在容直身旁劝慰起他来。

    “朕不过心寒,父皇到底是面对容惶时才像个慈父罢了。”容直摇了摇头,他早就怀疑西北军听命容惶因此早早在西北军里插了暗探。这才在西北军刚有异动时就收到回禀,否则等到西北军兵临城下时他倒真的会措手不及了。

    “朕便等着半月后,西北军兵临沐柯城。看满朝文武还有何话说,看到时候谁为容惶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