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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

      如何攻略王君 作者:欠下光年

    的大狗把它关笼子里没事就逗它,故意的把狗食挪到笼子外看它急吼吼也吃不到的样子。

    “汪!汪!汪!”因为吃不到食,这个名叫大包的狗被气的在笼子里乱晃朝着容惶直吼。

    “给你好了。”

    容惶拍了拍手,把狗食又给踢进了笼子里。

    大包立刻卸去那脸凶相,摇着尾巴吃起东西来。

    “唉,怎么办。本王又在想青瑛了。”容惶接过婢女的手帕擦了擦手,脸无趣的仰在摇椅上看着天空。

    不过此时季颂正头大如斗,丝毫没有容惶在府里那样悠闲。

    今日不过是他在金律院的第二天,于老就笑呵呵的让他带几个院生去宫里轮值。

    按理说金律院又不是六部,为了方便皇帝处理军国大事还特意在宫里置个宫殿轮值。只是偶尔圣上也会突然起了性质想要禁些书籍,因此金律院也必须派人在皇宫轮值。

    季颂沉默了会,还是带好东西和院生们起进宫轮值。

    金律院轮值的院生和编修待着的宫殿是在皇宫的西北边偏僻的个小宫殿,季颂去轮值也依旧做着昨天未做完的事。

    晌午刚过,季颂就被太后身边的贴身太监请去长乐宫陪太后“说话。”

    “给太后请安。”季颂行礼后,就低头盯着地面。凭直觉猜测太后这时候叫他进后宫不是好事。

    “想来季卿是不知道的,昨日娴妃被诊有孕皇上也是龙颜大悦。当场就赏了那太医,季卿以为如何。”太后泯了口茶,轻轻放下茶盏后抬头看向季颂。

    “如此喜事自然是该当庆贺。”季颂语调不变,不知道太后为何把他叫来特意说这件事。

    “只是并不是所有人都这样认为,然总有小人妄想着颠倒黑白。季卿你可知?”

    “臣愚钝,还请太后明示。”季颂抬起头开口。

    “好,既然你要哀家明示。哀家就明说了,哀家要你盯着启王要你做哀家做圣上的眼目。要你将启王是否有异心他在府里见了谁这些事统统告诉哀家。”太后起身,看着季颂的目光锐利似刀剑。

    “臣……知晓。”

    “知道就好,季卿你就先告退吧。”

    太后摆了摆手,这些年安逸的深宫生活足以让她变得草木皆兵,只个后妃有孕的消息就让她几乎乱了阵脚。

    “……臣告退。”

    说完季颂就行礼离开了这长乐宫,秋风吹到他身上让他莫名感到丝凉意。

    “季大人,季大人……”

    “嗯?”

    季颂回了金律院轮值的宫殿后,就拿起书看了起来。冷不防的被人晃了晃肩膀,这才把注意力放回到身边。

    “您没事吧?您书都拿倒了。”刚摇着季颂肩膀的院生脸诧异的看着季颂,毕竟季颂这个名字是他们所有学子从小就听到大的。可是今日季颂今日去了躺长乐宫回来后竟然连书都拿倒了。

    “谢指点。”季颂点头道谢,没想到他不止没看进去书竟然连书都倒拿了。

    “我就说青瑛你今日穿少了,瞧这脸冻的。”容惶见季颂回来,立刻给他端了碗刚吩咐厨房煮好的姜汤递给他。

    “……”季颂接过姜汤喝个干净,立刻感觉到身体暖和起来。

    本来容惶今早该提醒他加件披风,可是容惶又睡过头了。等他醒了的时候,季颂已经走了。本来派了下人去金律院给他送的,可是没想到季颂今日进宫轮值。守宫门的侍卫向来公事公办不给他面子,这披风自然也就送不进去了。

    “今日我在宫里,听说娴妃怀了身孕。”夜深人静也是该就寝的时候,王府里下人也都睡下了了。季颂躺在容惶身边突然推了推容惶,开口说道。

    “嗯?”容惶也并未睡下,只是已然有些发困。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季颂的意思。

    “娴妃有孕可会对殿下有影响?”季颂又重复了遍,解释道。

    “放心,该着急的是皇后。这皇子能不能诞生下来,恐怕得看天意。”容惶翻过身,双手抱住季颂。这时节有些寒意,却还未到烧地龙的时候。两个人抱着入睡,反而暖暖和和。

    “快些睡,明日本王还要早起提醒你带披风。”容惶声音越来越清,说到最后已经要睡过去了。

    “嗯。”察觉到容惶呼吸声变浅,季颂低声应了句。由着容惶抱着他,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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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毒?

    “王君,记得穿披风。”

    季颂穿戴好后正要推门离开,却没想到容惶果然如昨夜所说挣扎着起了床嘱咐他穿衣服。睡眼惺忪副迷迷糊糊的样子,说完这句话后容惶就又闭眼睡着了。

    “殿下……殿下醒醒。等我散值回来后有话要同你说。”这人怎得这么贪睡,季颂觉得好笑的摇了摇头。想了想又走到床边戳了戳容惶的后背,确定容惶听到后他才离开。

    又睡了半天容惶才彻底醒过来,被服侍着起身洗漱。

    “王爷,今日该喝药了。”不会儿,梁伯端着碗走了进来。

    屋子里很快就弥漫着清苦的药香味,容惶嘀咕了句怎么这么难喝就苦着脸喝下去了。

    “下次不要再睡不醒了。”喝完药后容惶赶紧吃了颗蜜饯压下喉咙里冒出来的苦味,开口抱怨道。

    “王爷放心,王君并不知情。”似乎是知道容惶在想什么,梁伯紧接着又说了句。

    “哎呀,其实本王也没想瞒他。可是他知道也没什么用是不是,反正本王还得吃药。”容惶嘿嘿干笑了两声,有些心虚的偏过头不敢和脸不赞同的梁伯对视。

    “老奴句嘴,这夫妻结亲为何要结发。不就是为了表示夫妻二人此后荣辱悲喜都系于处吗。纵然王爷和王君都是男子,可王爷你也……”梁伯还想说什么,看了看容惶脸色又住嘴不再开口。

    梁伯不知道容惶得了什么病,只知道刚出宫的时候天能有大半天都是在睡。身伤都未愈的青年蜷缩在床上睡着,叫都叫不醒。

    吓得梁伯差点找大夫来,还是容惶睡醒后自己翻着从宫里带出来的箱子找出包药煎了喝了。最开始几年几乎隔天就要喝包药,慢慢的到现在只需半月服次了。容惶昏睡的症状也好转了不少,只会被当成普通贪睡而已。

    “梁伯放心,本王会和他说的。”容惶拢了拢衣裳,似乎是觉得天气太过寒冷。

    容惶盯着只残留着些许药渣的空碗出神,似乎在想着什么。容惶还记得他第次昏睡了天夜后才醒过来的那天,浑浑噩噩什么都记不得了只记得那天要比现在冷。要不当时他怎么就感觉这寒气直往骨头里进呢,冻得他直打颤。反正他也会好的